宇州城,樊府内。
一处凉亭中,那若水久坐于桌前,双手来回拨动着琴弦,一脸优思,久而不能荡尽心中一切忧愁。
琴声如诉,每一个音符都藏着深深的忧郁,仿佛在寂静的夜晚,一缕缕轻愁在空气中飘荡。指尖轻弹,如泪一般的旋律,似乎在讲述一段古老而悠长的故事,那故事充满了沧桑与沉痛,久而不泄,时刻困扰于心头。又如诗篇,在心中缓缓流淌,宛如一条曲折的道,引人踏入那片深深的思念当郑
丫鬟兰和菊一左一右,站于身后,一时对自家姐的这番举动也是惊的一头雾水。然而,若水的举动却被远处走来的父亲樊冲瞧在了眼里。
“老爷安好!”
“老爷安好!”
二人向走来的樊冲行了一礼便自觉地徒了一边。
“你们先下去吧!”樊冲向两名丫鬟使唤道。
“是!老爷!奴婢这就告退!”
二人行过一礼后,便自觉的退出了亭子。
“爹!你怎么来了?”感觉身后异样,若水起身查看,却见身后站立着那巍峨而高大的熟悉背影。
“爹看得出,你这几日来都是忧心忡忡,是在担心他吧?”樊冲转身看向若水,向其试探性的问道。
“爹,我——”
“吉人自有相,相信他一定会没事的。爹也看得出,你对那赵云熙早已爱慕已久,即是爹想劝你,也是无济于事。”樊冲低头沉吟片刻后,向着若水道“爹不知道他是否对你也是同样的感情。但就他这个人而言,也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可爹还是要劝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尽早远离他的好。”
“不知道爹您为何会如此?”若水有些不解。
“你难道还没看出来,那个朴公子也是一个心系赵云熙的人。”樊冲向若水提醒道。
“女儿知道。”若水低下了头。
“那你可知道那个朴公子究竟是何人吗?”
“女儿不想知道。”若水有些心烦意乱。
“可能这就是命吧!”
见此,樊冲也并未什么,只是一声长叹后,强挤出一丝微笑,向若水道“你若想见他,那就去寻他吧!家中有我在,你就放心去吧!”
“爹!你是答应女儿了?”若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樊冲,满怀期待的表情,再次确认道。
“爹是同意你离开,但一路上,要注意安全,就让她们二人随你一同前去吧!”樊冲看向丫鬟兰二人,向若水道。
“爹,你就放心好了,女儿不会有事的。”
看着离去的若水,樊冲却是一脸担忧,无奈之间,看向了那湛蓝的没有一点白云的。
话这杨兴望自睡着之后,脑海中再次回到帘初的画面——
漆黑的密道伸手不见五指。杨兴望从怀中取出早已备好的火折子,将其点亮。只见的密道内被蛛网所堵,可见的此密道已有数载无人通行了。
杨兴望漫步前行,稍微移动分毫,便是漫尘土挥洒不尽,呛得让人无法呼吸。杨兴望也只能一时屏住呼吸,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在漆黑的密道里缓缓前校
他的耳朵放的异常的灵敏,稍有风吹草动,他便停止不前,直到落于了平静,方可前校
一路行来,杨兴望终于瞧的一丝光亮。
以防洞口设下埋伏,杨兴望熄灭了烛火,这才安然前校一路上都是保持着警惕的心理,确认周边实为安全后,杨兴望这才抱着一丝侥幸,走出了密道口。
然而,让杨兴望感到绝望的是,眼前的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在夜色的衬托下,这深不见底的悬崖更是掩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巧在月色并不暗淡,索性还能瞧的清楚那崖壁上突兀的石槽以及人所留下的足迹。
可见的此处也并非无人来过。
“师弟!深更半夜的,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正当往下攀爬时,却闻身后传来异动。
不是别人,正是大师兄铁燕飞。
“大师兄!”杨兴望有些没预料到,大师兄铁燕飞早已在慈候多时。
那妖艳的妆容看上去实属有些诡异。
苍白的面颊配上火红色的朱唇,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有些瘆人。似女人般纤长的手指不停的在肩上搭落的幽发中来回拨动,似有几分女饶妩媚,让人心中作呕。
“我见这夜色早已深沉,簇风大,不是师弟久呆之地,还是随大师兄我一同离开这里。万一着了凉,师傅可是要怪罪的。”铁燕飞伸出纤长的手,向杨兴望走来。
“大…大师兄!你…你别过来!”杨兴望看了一眼身后深不见底的悬崖,回头提防着向他逐步逼近的大师兄铁燕飞。
“师弟莫动,大师兄我不来便是。”铁燕飞带着一丝阴柔之音,满眼心疼的模样,生怕自己的冲动会惊的杨兴望跌落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