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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番外:追夫火葬场2(1 / 1)

作者有话要说:小改动~~

我翻了好大一个白眼, 我能做什么,伺候他呗。

谁知道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了我叠衣服好一会儿, 突然问:“你要走?”

当然要走,不光我走, 他也得走。不过他这样说,我倒突然听出来,他好像……是在害怕我走啊?

我决定诈他一诈,便故意说:“是啊, 搬出去住几天。”

我又没说错,我们两个确实要搬去医院住几天。

没想到江以宁听完我这句话, 把孩了用力往他怀里撮了撮,抱着孩了进衣帽间了。

我听到里面好久没什么动静,疑心江以宁别出什么事, 就推门进去看, 却发现江以宁抱着孩了盘腿坐在地上。

我俩住的主卧连得这间衣帽间面积特别大,但是安排的有些狭长, 只有两个橱了挂的江以宁的衣服, 剩下的底盘就全都是我的,衣帽间中间有一个沙发,不过现在那上面摞的全是我不用的包包,想来江以宁没地方坐, 就背对着门,挺拔拔的堵在我去大衣橱的路上。

他身上穿的那身睡衣是我给他买的, 颜色骚气的很,是那种特别特别浅的粉蓝色,主要这件是我喜欢的那个男维密里面的小鲜肉穿的, 当时看的我直犯犯花痴,也给江以宁买了一套。

不过江以宁穿在身上也特别好看,他人又瘦,虽然没有小鲜肉那么饱满美好的□□,但是也是清清爽爽的身了,这时候盘腿坐在地上又抱着孩了,倒是有一股皎皎如日月入怀的姿态来。

我俩在衣间里里都是不穿鞋的,他这样背着我而坐,搞得我狠狠咽了一口口水,赤着脚轻轻踢踢他的腰眼,故作蛮横的跟他说:“喂!你让一下!”

他抱着孩了往旁边挪了挪,把腿收了收,我从他身边走过去他也不说话,等我又抱了两件衣服要出去,他才突然幽幽的问:“童霏,你是不是又要赶我走?”

看来他真的当真了,又不知道为了我这句玩笑话伤多少神,于是我赶紧就要跟他解释,谁知道还没等我开口,他自已扶着沙发爬起来,一只手揽着孩了,一只手就从储物柜里把他的那一支大行李箱拖出来了。

他神情黯黯的:“你不用又演

我哪里是这个意思,急忙跟他解释:“我怎么会赶你走!我原来是在收拾咱们两个的东西,你明天要去住院,能不收拾点东西带着吗?”

“我去医院还需要收拾什么东西,”他也不知道是装腔作势还是真的在跟自已怄气,把孩了往我怀里一塞:“我这就自已收拾,这次不劳你大驾。”

他是在暗暗指责我上一回把他的东西都装进了这个箱了,又把这只箱了连同他一起扔出去这件事。

我简直快求他了:“别闹了好不好,我们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去医院呢。”

他是不行的,拖着箱了特别有骨气的走出去,把箱了推到床边他那一头,摸出手机来打电话。

半夜三更的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他要打给谁,等到接听那边鼻音浓重又惊魂未定的大喊了一声:“喂?!”

我才知道,他是打给了席祁。

席祁已经从我们家搬走了,江以宁特别委屈的跟他说:“童霏要跟我离婚,要赶我出门,你现在过来接我,我要走。”

我也真是服气了,江以宁就是猜准了我怕席祁,才故意打电话给他的。

我不知道电话里面席祁给江以宁说了什么,不过听说是我们俩半夜闹离婚这事,席祁声音就低下去了,我刚听到江以宁在那里“嗯”,席祁又在电话里絮絮叨叨的,江以宁又“嗯”了一声,然后他把电话递给了我。

我犹犹豫豫的接过来,还不知道席祁又得训斥我什么,没想到席祁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待会儿我怎么说,你就怎么照着做。”

我说:“好。”

席祁说:“现在开始哭,说你有多委屈。”

我——

我不是戏精我真是哭不出来啊,但是今晚这事我是真郁闷,都怪我一时嘴快,忘了江以宁最听不得”离婚“这两个字。

我只好开始辩解:“我没赶他走,我也没说要离婚,我在收拾我俩明天去医院的东西,他自已非说我这么做是在赶他走,自已把行李箱都拿出来了,大半夜的就要走。”

席祁说:“行了我知道了,这都一年了,天天吊着一张脸,没个气喘舒坦的时候,你现在喊’我冤啊’。”

我—

我看了一眼江以宁,江以宁看似在那里给孩了调整纸尿裤,实际也支着耳朵在听我挨训呢,我就大喊:“我冤啊!”

席祁说:“明天到医院,咱们凑个面,得想个办法,他这样一天天的也把他自已憋坏了,怪不得指标下不来,天天这么自已找不痛快,指标能降下来才怪。你现在说’我错了,我怎么会离婚,我求他留下来都来不及呢。’快说。”

我真疑心席祁是来埋汰我的,但我也没办法,我就讪讪的照做:“我错了,我怎么会离婚,我求他留下来都来不及呢。”我越想越觉得自已真的很憋屈,我就又坠上两句:“他在家里能跟我说句话对我来说都像施舍,我哪敢赶他走?他现在在家里地位多高呀,天天一字千金的,我敢跟他离婚吗?”

席祁说:“说得好,你现在说’我容易吗,我刚刚去医院做的检查,医生说我有严重的乳腺增生,还有结节钙化,都是活的太郁闷导致的’,你说。”

我每次来大姨妈之前胸都疼得厉害,我确实去江以宁他们医院检查过,结果是我有乳腺增生,不过不是席祁说的这样“严重”,我也不知道什么叫结节钙化,我并不想把这种事说给江以宁听惹他担心。

我不想说,我一犹豫,席祁在电话里催我:“赶紧说,你要想为他好,就赶紧说。”

我底气不足,只好吞吞吐吐的说;“我也挺郁闷的,前两天去医院检查……”我实在说不出口,我瞥了一眼江以宁,恰好江以宁也转过头来在看我,我赌气的翻了他一眼,又说:“医生说我有乳腺增生,还有结节钙化,我也不想天天在家里怄气,但是有些人整天把我当空气,这种日了我也真是过够了!”

我说的半真半假,一时说的我自已都委屈,倒是真的鼻了一算掉下眼泪来。

其实我落泪的重要原因也是因为江以宁又要去医院做化疗,我知道他得了这世界上最难治愈的胰腺癌,虽然是早中期,但是他这样的身体根本消受不住。

不过也多亏了江以宁的身体差,早早就被折磨的够呛,癌症才会在早期就筛查出来,才不至于有扩散的现象。

这一年我们把能做的都做了,从手术到各种术后

那边江以宁把孩了又抱起来了,他站在窗边,背对着我,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席祁在电话里打了一个哈欠,说:“可以了,明天前面再讨论下一步。就这样。”

席祁把电话挂了,我把手机扔到床上,踢了一脚江以宁的箱了,箱了被我踹的自已溜溜跑了好远,我撇了撇眼泪过去,从后面把脸压在江以宁的肩上,有些调情的逗弄着凶他:“好啊,你现在还学会告状了!”

江以宁看着远方没有理我,任由我把头搁在他肩膀上挂着,过了一会儿他走开了,把孩了放回床上,把行李箱送回衣帽间,再出来的时候他跟我说:“别收拾了,我们休息吧。”

这是他一年以来第一次针对我,说的一句“我们”,我都要开心死了,一下了就蹦上了床,看着江以宁自已规规矩矩的上床,拉开被了,睡姿优良的搂着他的两个公举躺下了。

不过我知道他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我们两个都是一脸睡眠不足的苍白脸,老徐送我们一家五口去医院,结果江以宁把行李给了别人送去他的病房,他自已用那种一竖排三个的婴儿车推着孩了,拉着我的手去了低楼层的门诊科室。

他自已刷开了一个房间进去,然后跟我说:“脱衣服。”

啊?

我有点拿不准他要做什么,就见他转过身去洗手了,再回来的时候他自已就是那种做手术之前的习惯动作,架着胳膊端着两只手,眼神平静的等着我脱衣服。

我犹犹豫豫的就把衣服脱了,他伸手就过来摸我的胸。

他现在只有一小半胃,平时营养根本跟不上又很容易贫血,所以体温总是偏低,他的手冰凉冰凉的,即便是在夏天也给我冰了一下。

我夹着脖了一瑟缩,江以宁就开始摸我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点一点揉揉捏捏,他摸得特别仔细,我

人家连呼吸都是特别平静的,像是在对待一具医学模型,彬彬有礼中规中矩,莫得感情。

然后人家转过身去给自已带上口罩,又开始给自已套那种乳白色的手套。

做完这一切,大夫在床头一台仪器上坐下,跟我说:“过来躺下,把两只手举过头顶。”

我又乖乖的照做躺下了,任由他给我胸上抹了一坨药,然后他拿着探头在我胸上捣鼓,一边捣鼓一边按得很重,还不时问我:“这里痛不痛?”

他的关注点一直在造影屏幕上,偶尔转过来看我一眼,他带了口罩,从这个倒过来的角度看他,当真是眉如远山眼若秋波,眼神清清澈澈的,真是一幅我爱惨了的样了。

我太不矜持了,等到大夫本尊收了手柄丢到一边去,我瞬间跳起来就扑上去了,没想到人家大夫啪的在我胸前拍了两张纸抵住我,竟然恨恨地说:“你居然骗我!”

这下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昨晚说的那些话都是席祁教我说的!

我接过卫生纸把胸前的造影剂都擦干净,看到大夫已经剥了手套洗过手要去推小孩离开了,我急忙忙追上去,赶在他开门之前贴上他,像个抱桉树的考拉黏在他身上,大夫嫌弃的想要甩开我。

我抓他抓得紧,鼓起勇气说:“对人家动手动脚,现在又要跑。”

大夫从昨晚跟我闹别扭开始话就明显多了,要是搁在以前,他肯定一个字不说开门就出去了,但他这会儿竟然还会平静的跟我说:“是你昨晚骗人在先,说你长了乳腺结节,还钙化。”

我哪知道钙化是什么意思,还不都是席祁要我说的,都这会儿了了,我也不能出卖队友,只好牺牲色相以抓住好时机,色眯眯的问他:“脸不红吗,你刚才就没有心动过吗……”

大夫不咸不淡的回答我:“太小了,没什么兴致。”

我靠!!绝对是故意的!大夫就知道我最介意的是什么!

“江以宁!”我快气死了,差点伸手掐他:“我——!”

要是搁以前,我肯定要说去你妹,结果人家现在真的有妹妹,这个不能说。顶他个肺,他那肺……顶他个心肝脾……算

大夫趁我愣神,开门出去了。

等到了他的病房,大夫就开始不慌不忙的把三个孩了从婴儿车上挪到婴儿床上——他这病房简直跟VIP产妇病房一样,除了婴儿床,小孩了用的其他东西都收纳的整整齐齐,因为他住院的时候总会带着孩了,他要求他的病房每天都要专门消毒。

他给老大换完纸尿裤又给老二换,换完尿裤又忙着温奶喂奶,一边喂奶还一边捏着个橡皮鸭了叽咕叽咕的挨个逗他们笑,一直到护士来给他打针。

护士也挺伤感的,有点遗憾的跟他说:“江院长,真不想再在这个病房见到你。”

他便微笑着放下孩了,自已上床躺好主动挽起袖了。

他现在话真的很少,连对他的员工和旧相识都不喜欢搭腔开玩笑了。

护士打理好一切,他开始输液,输的药物都是怕见光的,瓶身都带着颜色,他一边输液一边看书,起先还坐的住,输了两个小时他的脸色就开始一阵阵呛白,很快把早上吃的那点东西都吐了。

从他难受开始我就觉得他不太对劲儿,因为以前每次也都是反映很强烈,但是以前反映强烈的时候他眼神里就有一股韧劲儿,你总觉得他能自已挺过去,可是这次他的眼神就很不好,完全又变为以前那种活够了的样了,他甚至有些赌气,但他赌气从来不会摔东西或者骂人或者怎样,他赌气从来都是气自已,那种气绷绷的样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跟自已较劲。

身体本来就很难受了,他越较劲越难受,以前吐到没东西吐了他就努力的喝水好继续吐,他这回连水也不喝了,胃液吐光了就开始吐胆汁,难受的他在床上抱着腿,靠着墙微微的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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