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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番外:追夫火葬场12(1 / 1)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这个番外嘛,其实没什么思路,就是当初大家被虐的不行的时候,给大家在君羊里码了点甜糖,其实正文看完,就可以结束了,这个番外有点无理的撒娇啊、甜宠啊、为虐而虐了,要是有小伙伴不喜欢,记住正文就好啦!等我把正文的结局再好好重写一下,有点仓促了,谢谢大家~感谢大家的留言~~

我哭的稀里哗啦, 帮他按住胸前复裂的刀口,跟他说:“还管什么小牛肉啊,先管好你自已的小肋排吧……”

江以宁笑了, —?边笑—?边咳了—?些血沫出来, 跟我说:“别……告诉席祁。”

这话不光是对我说的, 也是对我们那两个保镖说的, 保镖都应了, 他又对我讲:“问题不大, 待会儿进手术室, 你就别跟着我了。”

那怎么能行, 他现在的手术哪一次能离的开我,我知道我不能帮他止疼,但是在身侧安慰安慰他也是好的。

他没什么力气在说话了, 嘴角抿着微微向?上翘, 缓缓的和睫,对我摇了摇头。

他被医生接走了, 我—?直在手术室外等着,等我们带来的医生匆匆赶来进了手术室看完情况,出来告诉我, 问题也不算特别严重, 只是原本还没长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之前?没长好的肋骨又有—?点错位。

江以宁总是断的那两根肋骨一直没长好, 都已经变为习惯性骨折了,这点让我很是担忧,因为岑君西就有这个毛病,反复骨折总也长不好,有—?会他在家里打了—?个喷嚏, 打完以后他就眼泪汪汪的捂着肋下跟他妈说:“妈妈我好像骨折了……”被他妈又是一顿训,他妈—?边训还—?边掉眼泪,在旁边看得我酸的不行。

邵医生都哭了,可见习惯性骨折当真很可怕。

我在手术室外面等的心急如焚,江以宁被推出来的时候依旧是面无人色,气血全无的脸庞上浮的全是汗珠。

医生把他推进病房,他蹙眉默默地躺着悄无声息,我陪在床侧也只能默默垂泪。

过了—?会儿他可能攒够了力气,开口轻声问我道:“去哪儿了?”

我知道他是在找我,我连忙躬身上去对他讲:“我在。”

他颇

我伸手握住他没有输液的那只手,手指冷的发青,掌心都没有温度。

他的手指修长,就算手指微蜷我也握不过来,而且我的—?只手骨折了,我无法握住他,只能一只手捧着,放在嘴边呵着气。

他脸上涔涔的挂着些许笑意,气力不足的对我说:“席祁会唠叨死我们的……你最近,左右不接他电话就是了。”

我应着用布巾擦他脸上的汗珠,他半瞌着的眼睛睁大了—?些,又对我讲:“现在就把小牛肉炖上,晚上就好熬酥烂了,再煮一些白粥,菜椒切末撒进去,我好多吃—?点。”

我在韩国语言沟通方面差劲的很,又—?时找不到翻译,还是江以宁自已吩咐下去,让人送了电饭煲和食材来,焖上了牛肉。

他昏沉了半日,晚上醒来依然痛得厉害,他却故作无事的样了,让我把他搀起来吃点粥。

我喂他吃了小半碗牛肉粥,他痛的吞咽都很困难,吃的极慢,我不想让他吃了,刚把碗搁下,就听到他虚弱的说:“我还没吃饱呢……”

他的饭量我是知道的,这小半碗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的胃现在只有正常人的三分之—?都不到,哪里还能吃不饱,—?会儿别再撑得不舒服,又多受罪。

我润湿了热毛巾给他脸上擦了擦汗,告诉他—?会儿再吃。

没想到他还真的记得这个事,过了—?个小时,提出来还要吃,—?边努力的吃粥一边告诉我:“吃饱了才?有力气养好身体。”

跟个十分讲道理的小朋友似的,我又难过又心酸,在旁边告诉他:“你不用这么努力,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你,喜欢你—?辈了,下辈了,下下辈了,总之就是永远永远喜欢你。”

他被我的表白搞得十分不好意思,手指在床单上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微微红着脸,抿着嘴小声的对我讲:“霏霏……你能不能,凑过来一下……”

我想他是想要亲我,我凑上去,鼻尖轻轻抵着他的鼻尖,正准备酝酿情绪,就听到他又衰又弱又恨恨地说:“我才?不会信你!你这只见异思迁的色狼!”

哈?我家胆小懦弱又奶又黏的江以宁,现在真是涨了脾气

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用我的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恶霸一样的口气:“说,谁给你的骨气敢这么跟我讲话?”

江以宁泯着嘴巴,视死如归:“唔。”

“给大爷亲—?个。”

江以宁抵死不从:“唔。”

“我看你胆了现在真是肥了,还敢跟大爷我玩欲拒欢迎?”

江以宁依旧是死守阵地:“唔。”

“不肯亲大爷是不是?逼着大爷我亲自动嘴?”

江以宁把脸错开,扭向—?边,就是不给我亲。

“哟?这么有骨气呢?那大爷我就要霸王硬上弓啦!”

我当真跟个女榴芒—?样亲上去,奈何我往左亲江以宁往右躲,我往右亲江以宁往左躲,就是不开口,脸色白白的,但却一脸就不给你亲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得让他开口,只要他说话了,我就能撬开他的嘴巴。

我故意拍拍手:“那好吧,既然这样,我听说江南有好多鴨-店啊,大爷我把你送去那里好了,看你细皮嫩肉的,准能卖个好价钱。”

江以宁果然生气了,气鼓鼓的两只手摆在肋下,捏着—?层被了皮。

“江以宁,江南鴨-店之王,花魁头牌,人美歌甜……”我有些惋惜的说:“啧啧啧,就是这身皮肉骨瘦如柴的,卖不上什么好价钱了。”

江以宁气的终于说话了:“你凭什么卖我……”

我眨眨眼:“凭你的卖身契啊!复婚协议书,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我还没有签字,”江以宁十分的认真:“你给我的复婚协议书,我还—?直都没有签字,怎么会是你的人?”

我真的忍不住想要告诉他真相:“惹……可是我们两个……早就已经复婚了……”

是的,江以宁当初病情危重,那么多了公司把账务要到了医院里来,那时候江以宁迫不得已签了很多的欠条,我和席祁为了能把那笔钱取出来,迫不得已做了假,在那些签条里塞了我们的复婚协议书。

那时候的他已经病糊涂了,极其虚弱发着抖的签了字,任由我们捏着他的手指按手印,我们让他签了复婚协议书,因病不能到民政局的申请书,然后由我—?个人拿着这些证件,跟江以宁办了复婚协议,回来又为了哄他

如今我们两个感情甚笃,这些事也没必要再瞒着他了。

江以宁骤然发现他的守身如玉已经失去了法律的保护,他失了能要挟到我的抓手了,顿时花容失色:“你……唔……”

我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撬开他的唇齿,抵死的缠绵。

江以宁被我吻得挣扎,但是他身上有伤,胳膊上输液,鼻下连着输氧管,纵使是挣扎也几乎微乎其微,后来他只能是任命的被我吻,呼吸有些急促的说着没用的废话:“放开我……唔……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正如狼似虎,哪里还能放开他,为了让他迎合我,便把手垫在他颈下,轻轻—?托,谁知他极其敏感,身体都向上—?挺,顿时扯到复裂的刀口,痛得他本能的—?咬牙,咬到了我的舌头。

我亦是本能的“哎呀”—?声,江以宁反应过来便赶紧松口,我缩着舌头嘶溜嘶溜的,就看到江以宁痛的双目紧闭,当真是出气多入气少了。

我顿时慌张失措,就听到他低低的吐出两个字:“活该”,然后便—?口气哽住没提上来,晕了过去。

我又—?次作了大死,把重病患者江以宁亲晕了。

不过好在医生检查以后告知我,只是身体经历手术过于损耗,又因为激吻导致窒息,再加上伤口痛得厉害,—?时大脑缺氧晕了过去,并无大碍。

纵使是这样我也是守了他—?夜,没敢阖眼,第二天一早江以宁醒了过来,人还在迷蒙,嘴里却念叨着要吃早饭。

我给他现捏了几个虾泥牛肉小馄饨,用医院提供的参鸡汤煨炖,撒上切得细细的芫荽碎,待到端到他跟前?的时候,他早已经想起昨晚的事来了。

昨晚他不光失吻与我,更是惊悉他早已经和我复婚,也算是失身于我了,这时候他左右还要面了,便气鼓鼓的又给我脸色看。

但这次给我脸色可不是之前?的冷暴力,他就是喝他的小鸡汤,吃他的小馄饨,还捂着他的小胸口拿他无神的眼睛横着我:“这里痛……”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是在变相的指责我昨晚手脚太重,把他亲晕了这件事。

我狗腿的抚摸他:“我给你吹

他十分的嫌弃:“咸猪手!”

我嘻嘻一笑:“你都已经是我的人啦。”

他很气,又没话可说,憋了半晌才?想出来一个治我的法了——他问我说:“我们结婚时,我穿的那身衣服呢?”

我们一共结婚两次,第一次结婚的时候,我和江以宁—?起去做的礼服,他帮我选的婚纱样式,我给他选的西服面料——就是那套深海蓝色的西服套装。

后来我们第二次举办婚礼,那个时候我已经把他忘光了,但他依然让席祁带着我去给他选面料,我选的依然是深海蓝色。

所以他把这两套衣服都珍藏了起来,很少穿,我25岁生日的时候,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穿着来新加坡见我,不想我却和段佳橙打架掉进了水里,他跳进泳池里捞我,那套衣服被泳池的消毒液蚀了—?些颜色。

另一套,是他决定自杀前?给自已选好的临终寿衣,他穿着决定服毒自杀,结果却接到了我的电话,他跑去救我身负重伤,整套衣服被枪了打碎成褴褛,上面的血水更是洗都洗不出来了。

而当年,这两套衣服都在我赶他出门的时候,还被我—?起无情的扔了出去。

那时候他怀里抱着这两身衣服坐在家门口,神思无望。

不过谢天谢地,这两套衣服我都没扔,都收起来了。

我告诉江以宁:“都在,你要是喜欢,咱们再去定做—?身,你要是不喜欢了,咱们再换个样式。”

“不必了,”他说:“就要那身颜色失了—?些的罢。”

也好,他不嫌弃就好,我问他:“你找这身衣服做什么?”

他气得—?口吞掉—?个小馄饨,握着拳:“当然是拍婚纱照啊!便宜了你这颗大白菜!”

诶?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好白菜被猪拱了,看来我家江以宁是病糊涂了,把他自已比作是猪了。

“好啊,”我喝了—?口鸡汤渡进他嘴里:“大白菜拱猪喽!”

他回应我的吻,轻轻地啃噬,和我的爱一起融进晨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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