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接着分析!
理由也很简单!
北部有极光屏障,根本过不去。
况且,有军师和相柳镇守,聪明如凌久,也放弃了与其他上巫汇合的奢望。
“凌久虽然奸滑,但也死要面子,即使只能回青木城,那也得装装样子!”
白飞说完舔舔红唇,不由偷偷瞥牛小田的脸色。
“独木难成舟。凌久没有了杀伤性的兵器,很难搞事情。不过,添乱倒是有可能的。”白泽嘿嘿一笑。
量子手机响了,境边的青依打来电话。
“青依。”
“……”青依甜甜一笑:“听到你安好,我就放心了。”
随后,青依声线变冷,不悦道:“奇灵莽撞,不听号令,到底中了凌久的圈套!”
漫天狂风,瞒不过军师的法眼。
但见牛小田等人安然无恙,青依即刻又退守边境,尽职尽责。
“凌久意不在小灵,换了谁都一样。”
“好吧。”青依略有不满,又叮嘱道:“此时凌久如同丧家之犬,回到大本营掀不起大风浪,但小心狗急跳墙,被他咬了。”
心田涌出暖流,牛小田说不出的舒适坦然。
“军师是人间清醒,有你在,我很踏实。”牛小田淡淡一笑。
挂断电话,牛小田吩咐灵王暂时回到军师身边,听候调令。
大军启程,再回巽州!
银翅大鹏载着牛小田,逍遥宗大军随护身后,如天神临世,声势浩大,摄人心魄。
“军师运筹帷幄,神机妙算!”
“军师就是逍遥宗的定海神针!”
“宗主之下,无人能出军师之左!”
……
众将盛赞操劳的青依,白飞却是笑容尴尬,时不时眼白向上猛翻两下。
“飞飞,怎么了?”牛小田笑问。
“没,没什么。”
白飞连忙摇摇头,一阵风吹过,秀发挡住眼睛,凄楚的神色半隐半现,越发楚楚动人。
都是小心机!
牛小田哈哈一笑,拍拍自己的臂弯。
白飞秒懂,惊喜不已,瞬间化作白狐,嗖的一下钻到牛小田的怀里,激动到无以复加。
轻抚顺滑柔软的狐狸毛,牛小田的精神也随之放松,像是回到了兴旺村的家中。
“飞飞很棒,堪比诸葛!”牛小田夸了一句。
白飞眼珠转了两圈,懂了!
老大这是把自己比军师啊!
众将眼中只有高高在上的军师,即便白飞和她见识相近,也被忽略。
但老大却没有让自己失望,知道飞飞的好。
蜷缩着身体白飞打了个转,小爪子朝天的呆萌模样,狭促狐狸眼中似有水光,嘴巴咧成弧形,似在微笑。
“呦,出息了啊!这回竟然没有邀功,还是以前那只小白狐吗?”牛小田调侃传音。
老大!
白飞改为趴扶姿态,慵懒的将下巴搭在牛小田胳膊上:“飞飞对老大的心,当然没有变过。但老大却变了,变得英明神武,光芒万丈,也变得很忙,飞飞哪里舍得让老大为难,珍惜眼下才是最主要的。”
是啊,自己变了。
其实,白飞也变了,都在成长。
手下动作更加轻柔,牛小田问道:“飞飞,说吧,想要什么礼物。”
“什么都行?”
白飞连忙转过头,眸底一抹狡黠一闪而过。
“尽我所能!”
“老大,我想改个名字!”
“怎么,又想改回胡运财?”牛小田思忖。
呀!
白飞一身狐狸毛炸了,不满嚷嚷出声,还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撒娇口吻:“老大,你太坏了,总是欺负飞飞。”
心机狐!
悄悄话传音,这句令人浮想翩翩的话,就偏偏喊出来,怎么不拿个大喇叭呢!
哈哈哈!
牛小田好容易止住笑,努力换上认真表情:“说正经的,飞飞,你想要什么新名字?”
“我想叫,白二!”
嗯?
牛小田以为自己听错了,白飞又说了一遍,还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白二远不如白飞好听,狐狸脑袋里进水了?
仔细一琢磨,青依,白二……
还是跟军师较劲!
牛小田佯装上火,抬手就要打。
白飞激射而出,嘻嘻笑道:“打不着!只要让老大开怀一笑,飞飞露点丑怕什么。”
一路行程,半路都是白飞的打情骂俏。
别说女将们眼睛都在喷火,银翅大鹏都觉得不耐烦,加速前行!
被狂风洗礼过的天空,不见一片云朵,只留下逍遥宗大军的惊鸿一瞥。
顺利来到青木城。
城门守卫已经被轩辕烈派来的人替换,逍遥宗大军畅通无阻的进入其中。
巽州巫师多住在树丛之中,城中建筑以木质结构的酒楼商铺等为主,依次坐落在无穷无尽的青钢木之中。
鲜有民宅。
但不该没有人迹!
主街道空荡荡的,只有轩辕烈的离州将士巡逻,路旁高楼铺面全是关门大吉的局面。
嘭!
香魃踹开一家法器铺,两道细长秀眉不由拧在了一起。
店铺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但所有的法器都不见了,已经提前被转移走。
再到一家酒楼。
也是人去楼空!
珍稀食材悉数不见,甚至连珍贵的青金木牌匾,也被卸走,不知藏到了哪里去。
“空的不能再空了!”
香魃恼羞,正要推开一家灵药铺,却被贴在门上的一张告示吸引了。
顺手扯下,几乎气炸了肺。
上面内容,大意如下。
逍遥宗滥杀无辜,其宗主更是嗜血狂魔,泽州郦思沦为乐妓!言必行猪狗不如!水丰挫骨扬灰!能逃则逃!
“凌久到处宣扬逍遥宗可憎可怕,青木城巫师不辨是非,不要也罢!”
香魃气咻咻的,只觉手上一松,那张告示化作烟雾散了。
“那么多巫师,总不能无家可归。只怕真正收复巽州之后,还要进行一番正面宣传。”紫娥建议。
老大!
白飞又高高举起手,得到同意后,嘻嘻笑道:“有利有弊!凌久往死里败坏逍遥宗,但那张告示,也彰显了他内心的恐惧。”
“废话!”
星河仙子翻了一记白眼:“大军压境,凌久怎会不怕?”
“我的意思是,他是有归降的心的,给自己留了后路呢。”白飞争辩。
“飞飞,怎么讲?”
牛小田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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