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低下头,目光落在江怡的身上,她盖着自己的外套,睡得香甜。
白皙的脸颊,柔和的线条,粉红的唇轻抿着,秀色可餐的小美人。
白桁忍不住低下头,情不自禁的在巴掌大的小脸上亲了亲。
卷翘的长睫抖了抖,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白四叔叔,偷亲,羞。”她声音有些稚嫩,软绵绵的。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脸,声音又磁又沉:“我的,我想亲就亲,还用偷?”
江怡缓缓坐起身,刚睡醒,心里出火,很不舒服:“白四叔叔我想喝凉茶。”
白桁降下车窗,声音淡淡道:“去买杯凉茶。”
江怡撑着桌椅,凑到白桁的身边:“还要冰淇淋,香草味的。”
还不等白桁拒绝,江怡便吻了上去,耳垂红红的,害羞的不得了。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美味送到面前,多少都不嫌多。
最后,江怡跨坐在白桁的腿上,膝盖抵着座椅,手里拿着冰淇淋,满足的吃着。
白桁双手环抱着江怡,时不时忍不住会在发凉的唇上亲亲。
“宝贝,真不跟我回去?”白桁嗓音有些沙哑,低低的。
江怡俯身整个人都贴在了白桁的身上:“你要忙,我有课要上,我们除了黏黏腻腻,还要办正事。”
“我现在觉得,你跟我回家才是正事。”白桁靠在后座上。
白桁目光炙热的看着江怡:“宝贝,别折磨我了,而且之前…”
江怡小脸夸了下去。
白桁投降:“好好好,你说的算。”没办法。
没吃过,就不会痛苦。
江怡看了一眼窗外,指尖落在了白桁的身上。
“宝贝…”白桁声音沉沉的有些哑。
江怡抬起头看着白桁:“我饿了。”
这是白桁占便宜之前最喜欢说的话。
白桁长长叹了口气…
江怡跟狡猾得小狐狸似的,凭什么只能他欺负她啊!
大概几分钟,江怡降下车窗,透了透气。
白桁腹肌紧绷,轮廓清晰可见。
“我要去上课了,不然来不及了。”江怡说完在白桁的唇上落下一个眷恋的吻。
白桁声音暗哑,眸色沉了沉回了声“好”。
江怡走后,白桁抽了根烟,低头看了一下,小丫头是半点都不吃亏…
沈图手撑着车窗,半开玩笑道:“要不,我随便给你找个?”
同为男人,知道这个滋味不好受。
白桁看了沈图一眼:“管不了下半身的废物。”
沈图:“…”
操。
多此一举。
白桁整理了一下,他在市中心开了家酒吧,虽然大钱赚不到,但给小丫头赚点零花钱,还是可以的。
因为走前就准备好了,所以酒吧装修的差不多了。
是一家高档的清吧,一进去,就能听到舒缓的钢琴曲,装修的非常有品味,奢华却不俗气。
调酒师是两名外国男子,一名a国女子。
女子穿着高档小礼服,化着淡妆,正在收拾酒柜。
“四爷。”女子面色平静的打了声招呼,只不过眼神有些奇怪,显得很不自然。
白桁微微点了点头。
“四爷,这个礼拜六,酒吧就可以营业了。”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来到白桁身边。
白桁坐在真皮椅子上,手撑着太阳穴:“当天我来不了,你主持就行。”
他得在家陪着小丫头。
中年男子弯下腰,他们这些人,都是受过伤的。
他的胳膊断了,只有一条胳膊好用。
刚刚的女调酒师,一只眼睛是义眼,假的,看不见。
白四爷不想他们继续涉险里,所以把一些能正常工作的帮派成员带到了a国。
他们不愁吃喝,也不愁钱花,对白桁死心塌地,如有需要,命都给他。
白桁靠在沙发上,看着酒水单子,指尖夹着烟,看的认真。
江怡下课后去食堂,一路人都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甚至能听到窃窃的私语声。
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们才不关注事情的本身,只相信,自己想认为的真相。
江怡挺胸抬头,清者自清。
吕诗看到江怡后,不自觉的退让,眼神有些躲闪。
当时她们是知道郭莹投稿去校园墙的,但是她们没有阻拦。
事情已经发生了,郭莹已经被爷爷带回去了,未来算是毁了。
江怡心也太狠了,就因为几句话,毁了人一辈子。
她原本还想跟她做朋友的,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
江怡也有过一丝动容,毕竟郭莹的爷爷那么大岁数了,供出一个大学生不容易。
但当时江学磊闹,乱哄哄的,等她想起来已经是下午了。
至于最后结果怎么样,就听学校的安排吧。
江怡安安静静吃着饭,同个专业的男同学坐在了她的对面。
至于叫什么,江怡没记住。
“别听他们瞎说,学校都出面澄清了,他们不信有什么办法。”男生说着喝着玻璃瓶装的可乐。
江怡抬起头看了男生一眼,表情显得很木讷回了声“哦”然后继续吃饭。
“我叫潘雨,跟你同个专业。”潘雨不停的说着。
江怡大多都是礼貌回复。
就在潘雨要联系方式的时候,江怡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
潘雨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我确实想追你,但是你有男朋友了,那就算了,我们加个好友吧,一起玩。”
“不了,除了必要或者工作需要,我不需要男性朋友。”江怡说着擦了擦嘴,站了起来。
男女的纯友谊,有没有,有,但都是几率性的。
就跟罕见病一样,也许几万,几十万里有一对是男女纯友谊。
不能一棒子打死。
但是她不认为,潘雨加她是为了单纯的交朋友,也许是为了有个台阶,也许是其他的,但是这会给她造成没必要的困扰。
有些人就是喜欢热闹,喜欢交朋友,说说笑笑,这没错。
但是她因为性格原因,不想,也没错。
潘雨看着江怡离开的背影,还以为是个乖顺的小兔子。
江怡买了些胡萝卜之类的蔬菜,去了动物园。
有不少情侣和同学喜欢下课后来这里。
小动物们很可爱,看着心情会不由自主的好起来,很自愈。
一个穿着小裙子,带着编织草帽的女生,手里拿着胡萝卜吃着,脸颊鼓鼓的,随着咀嚼的动作,变得更加可爱了。
“学姐。”江怡挥着手打着招呼。
可爱学姐抬起头看向江怡,嘴角上扬:“来呀,吃胡萝卜。”
江怡走了过去,可爱的女生,谁不喜欢呢?
她喜欢。
可爱学姐把袋子里的胡萝卜递给江怡:“学校里的贵死了,还蔫吧不好吃,我在外面买的,洗完了,放心吃吧。”
江怡接过胡萝卜吃着。
“学校的事我今天才知道,给你发短信你没回。”可爱学姐又从袋子里拿出白菜心,放到嘴里吃,甜甜的。
江怡愣了一下:“不好意思,我一直没有看手机。”
对啊…
她一直没有看手机!
江怡忙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完了完了,老男人的短信,她一条都没回。
可爱学姐吃着白菜,漂亮的眸子忽闪忽闪的。
“学姐我有事就先走了。”江怡把自己买来的青菜递给可爱学姐:“明天,明天我请学姐喝奶茶。”说着她快步走离开了动物园。
可爱学姐一脸迷茫地站在原地,孩子他爸在上课,两个闺蜜外地出差,都没人陪她玩…
算了,去看孩子他爸上课好了,毕竟裴教授一本正经的样子,很迷人。
江怡打了两个电话,白桁都没接。
江怡躺在床上发呆,怎么也想不到,白桁这么傲娇。
竟然连电话都不接。
白桁正在开会,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只不过,规规矩矩坐着的,没几个。
女性调酒师坐在会议桌上,文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忧愁,纤细的指尖夹着女士香烟。
她会三秒钟置人于死地,但是现在她却要老实做回老本行。
白桁说着定下的规定,声音低沉,表情认真:“万不得已,打残至伤可以,但是不可以把人打死。”
“啧,这就难办了,杀人简单,但是非要有个分寸,就难了。”
懂得人都懂…
白桁开完会,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死傲娇…
这词是骂他的?
江怡委屈巴巴的录了一段视频,一口一个白四叔叔,叫的人心都软了。
白桁嘴角上扬,这算,因祸得福?
他本来还担心,一直没理小丫头,她会不会生气。
白桁也不继续端着,见好就收:“宝贝,知道错了吗?”
江怡收到信息后,精致的小脸带着迷茫:“谁错了?”
白桁:“…”
小丫头,永远没错。
“宝贝,晚上一起吃个饭?我让沈图送你过来。”白桁说完给江怡发了个定位。
江怡拒绝了,她晚上还得去图书馆学习。
上大学不是完成任务了,而且,任务刚开始。
不管以后是创业,还是跟着白桁,都需要一定的基础。
有人庇护是好事,但自己也得有能力才行。
白桁把腿搭在桌子上,被拒绝,意料之中的事。
小丫头很有主见,她定下的事,很少有回转的余地…
“四爷,要不要,我陪你。”女调酒师坐在白桁椅子扶手上。
白桁转过头:“盲人调酒师,你听说过吗?”
“还是这么不解风情。”女调酒师站了起来。
她就剩下一只眼睛…
想睡白桁的女人不少,但是白桁,最忌讳的就是,玩女人。
她们可不是玩物…
江怡去了图书馆,她喜欢在这里学习的氛围。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裴教授和可爱学姐正在翻阅书籍。
看样子是育儿的,还有配图。
江怡突然想起自己家的老混蛋了,他当爸爸,会是什么样呢?
脑海里突然闪现,白桁拎着孩子,凶神恶煞。
江怡没有打招呼,他们很温馨,看起来不太想被打扰的样子。
江怡学不下去了。
她好想白桁。
白桁开着限量跑车,正在回家的路上,手机亮了,他撇了一眼。
江怡:“白四叔叔,我晚上没吃饱,你可不可以,给我送夜宵啊?”
白桁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江怡坐在校门口的马路牙上,沈图坐在一旁陪着。
“夫人,要不您去车里坐着等四爷?”沈图说着把外套脱了下去。
江怡摇了摇头。
沈图把外套叠起来:“夫人坐衣服上,地上凉。”
要是给凉着,白桁指不定怎么收拾他。
江怡站了起来,她怎么能坐别人衣服呢…
白桁把他们当兄弟,她自然不能把他们当仆人。
白桁开着跑车到了学校,蝴蝶门开的时候,江怡拍了一下脑门。
白桁下了车,走道江怡身边:“宝贝,我来晚了,想吃什么宵夜?”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其实她根本不饿,而且校门口有这么多摊子,她想吃什么不能自己买。
“我想你了。”江怡的声音很小,比蚊子大不了多少,说完后,就羞的不行了,脸埋在白桁的身上不肯抬头。
白桁低下头在江怡的头顶亲了亲:“那我陪你在这坐一会。”
江怡点头。
白桁带着江怡上了停在校门口的轿车上。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不知道怎么了,就…
想男人,想的不得了。
白桁脱了外套揽着江怡的腰:“宝贝,周六酒吧开业,你去吗?”
“我不太喜欢酒吧那种场合,我闻不了酒味。”江怡说着眼神黯了黯。
白桁点头,声音低沉:“我来之前就推了,但,毕竟是我开的,我想有必要告诉宝贝一声。”
他以后少不了去酒吧,如果不提前说,闹出误会就不好了。
“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江怡说完抬头看着白桁。
白桁捏着江怡小巧的鼻子:“开会来着,帮会成员有女性。”
江怡再次闻了闻,衬衫上没有。
白桁:“…”
小狗鼻子。
“我事先跟你说好,你要是招惹一个女人,我就勾搭十个,礼尚往来。”江怡双手环胸道。
“你他妈…”
江怡皱眉。
白桁把话憋了回去,捏着江怡的脸蛋,大手微微用力:“好个礼尚往来。”
她可真敢想,也敢说…
江怡凑到白桁身边:“要不,我让你打,怎么样?”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