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他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时间后,坐起身摸了摸黑色的短发。
他起身走到墙边,仰头看了一眼。
随后监控室内,整块屏,黑了...
中年女子长长叹了口气,手紧紧握着椅子扶手,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东西”竟然还是她教出来的。
“这个月,七组队长考核,抓住白桁,抓不住,按不及格处理。”中年女子对着耳机怒声道。
女孩一条腿搭在椅子上吃着蛋糕,她不确定的敲了两下耳机:“请问,是抓住四爷吗?”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得到肯定回答后,女孩舔了一下嘴唇,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全体原地解散。”女孩站起身。
她忙着呢,没时间哄这一百个小屁孩玩,她得想办法抓住四爷,不然,按不及格处理。
江怡身形一晃,再不解散,她就要坚持不住了,她好累,头也晕晕的,只想马上回去洗个热水澡,睡一觉。
白桁单手拽着安全绳,身体慢慢下降,玩,可以,但至于玩这么大吗?
竟然让七个队的队长,抓他...
司乡扶着江怡回了寝室,他们住在一间,上下铺。
江怡回到寝室后,直接躺在了床上:“不行,我不想吃晚饭了,我要直接睡觉。”说着她转过身抱着被子。
司乡将江怡的鞋子拿到阳台。
“司乡,你是不是抽烟了。”江怡头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道
司乡叼着烟转过头看向江怡:“你不是睡觉了吗...”
江怡抱着被子,抬起头看向司乡,他身高比同龄人要矮上许多,此时穿着黑色运动服,顶着一头金色的头发,叼着烟,别提多违和了。
“没收。”江怡从被窝里伸出手,手心朝上:“不许抽烟。”
司乡从兜里拿出烟和打火机,扔进了垃圾桶:“好了,好了,最后一根。”说着他吐了口烟圈。???.biquge.biz
江怡恨得牙根痒痒:“都被他们带坏了。”这么大一点,抽什么烟啊,还有模有样的。
“哎呀,我好烦啊。”江怡坐起身,瞪着司乡。
司乡抽最后一口后,把烟头弹了出去:“好了,好了,不气了,我不抽了。”
“你以后在抽烟,我就狠狠的打你的屁股,记住了吗!”江怡气的脸色涨红。
司乡乖巧点了点头。
“我给你洗臭袜去,别气了。”司乡弯下腰,把鞋子里的袜子拿了出来。
江怡:“...”
司乡坐在卫生间的小凳上,有时候,身体跟心里年龄不符,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比如他现在的心理年龄,都可以跟沈图他们喝酒抽烟嫖娼去了,但是身体,却只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
这不存心折腾他吗...
司乡洗完袜子后,洗了个澡,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还别说,在多点小肚腩,就更应景了。
很烦。
司乡套上卫衣走了出去。
漆黑的夜里,一个小小的身影,顺着窗户翻进了另外一个宿舍,他手里拿着的是折叠刀,很小,叠起来还没有手指长。
“唔--”
司乡按着被子,折叠刀,对着被子里的人,一顿猛刺...
上铺睡觉的人瑟瑟发抖,不敢动,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司乡离开宿舍后,将折叠刀擦了擦。
中年女人从监控看着眼前的一切,早上训练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磕碰,晚上就把人杀了。
“十二组,组长,脾气好像不是很好啊。”中年女人说着站起身。
一旁站在的男人看着监控:“他的母亲,曾是三号训练场,最优秀的队长。”
“所以教出了个小怪物。”中年女人倒了杯水,喝了两口。
男人摇了摇头:“不,他母亲离开训练场后,一直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直到被寻仇,死在了回家的路上。”
中年女人挑眉:“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她曾是我的恋人。”男人咬着牙道。
中年女人喝着水,最后叹了口气:“孩子是个好孩子,但如果让他这么继续发展下去,也不行,脾气太差了。”
司乡去食堂拿了些蛋糕和水果,还有一根香肠,万一江怡半夜起来饿了,得有东西吃不是。
江怡睡到半夜,起来洗了个热水澡。
司乡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手机没半点信号,长夜漫漫,无聊的很,只能拿出之前下载下来的卷子,看看。
江怡从浴室出来后,仰起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长个了。”
司乡扶着栏杆往下看:“人,总是不能太过完美的。”
“噗呲--”
江怡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小破孩,哪来的自信啊,还,太过完美...
“你小心,娶不到媳妇。”江怡踢了拖鞋,上了床,脚磨的全是泡,她得喷点药才行。
司乡看着手机,刷着题:“就我这德行,娶人家小姑娘,那就叫祸害人,我少祸害点人,挺好。”
江怡上完药后,拽起被子闻了闻,她总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她好想白桁啊,又不太好意思说。
江怡抱着被子,希望他乖乖听话,别到处勾三搭四的。
第二天一早,江怡站在队伍中,抬起头看着面前“鼻青脸肿”的队长。
此时,她坐在椅子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声音充斥着不满:“今天,最后十名,留下打扫卫生。”
她倒霉透顶了...
昨天晚上好不容易看到四爷的人影了,结果被一拳打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人就躺在床上了。
要说,这其实也不算倒霉,主要,四爷从来不打女人,这一拳,他是打别人的,结果,没收住...
“怎么办呀司乡,最后十名留下来打扫卫生啊。”江怡小声嘀咕着。
司乡一副没睡醒的模样:“放心...”
大不了,抓十个人,掰断他们的腿,不就完了吗。
江怡给自己的定位,从始至终都是菜鸟,她又没训练过,遇到白桁后,最大的运动,就是在床上。
她凭什么认为,自己比其他人厉害啊...
女孩手里拿着冰块敷着鼻子,她怀疑,自己的鼻梁被四爷打断了,疼的要命。
看清楚点再打啊,真是的。
白桁先是洗了个热水澡,随后抱着江怡的被子,准备补觉。
小丫头用过的东西,香喷喷的...
太想了。
找个机会,欺负,欺负她。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