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江学磊还能蹦跶这么久,原来是抓住白家老二做靠山了。
白桁看着气鼓鼓的小丫头,忍不住用指腹摸了摸她精致的脸蛋:“我如果娶个只会吃喝玩乐的人回来,他们也不至于反应这么大。”
白裕跟江学磊合作,不是因为他能力有多强,而是他有江怡这个好女儿。
到时候再把江沐儿娶到白家来,就算钳制不了江怡,也能给她添堵,控制她的行为。
家里有个处处找她麻烦的人,她身为白家的女主人当然不能不管,但又是她亲妹妹,出了事江学磊和他母亲一定会闹,反正对白裕来说,没什么损失。
白林亦早晚是要娶妻的,至于娶的是谁,他自己都不在意,只要能生个孩子,他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你这二哥不要也罢,我早晚给他塞臭水沟里,让他恶心我。”江怡咬牙切齿的看着白桁。
白桁举起双手表示赞同:“宝贝,有些事情,不要搬到明面上做,毕竟咱妈还活着。”不然他早就动手了,还等得到今天。
不管怎么样,那都是杜清的孩子,是白桁的手足兄弟。
江怡撑着床坐了起来,手搭在白桁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道:“要是收不了场,怎么办,白四叔叔会怪我吗?”
白桁身体向后倾斜,眼里布满了宠溺:“你杀人,我善后。”说着他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
小姑娘看着太可口了,总是忍不住想做点什么。
真是低估江学磊了,他竟然还能爬起来,江怡本来也不打算把他怎么样,老死不相往来,她也不会主动去招惹他,没那闲工夫。
但是他竟然怎么也不肯放过她...
江怡垂着眼眸,再次提起这个人,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和心情去面对,即便死在眼前,也只想一脚迈过去的“无感”。
白桁拽着被角:“时间还长,睡一觉起来就差不多了。”说着他的手放在她小裤子的边缘:“宝贝,怎么这么喜欢绑绳子...”
江怡按着白桁的手,她只是觉得这个小裤子好看罢了,可不是为了取悦他的。
两人躺在床上,白桁握着江怡的腿,指腹轻轻摩擦着。
“别自己找罪受,小心一会挺着下去。”江怡说着闭上了眼睛,怎么跟吃不饱饭似的。
白桁将手移到腰间,让小丫头再靠近一点:“好,先欠着。”说着他闭上了眼睛。
江怡的指尖落在白桁的薄唇上,轻轻按压着,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白桁在江怡的指尖落下一吻:“宝贝,我禁不起任何的撩拨。”她只是躺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他都要靠全部力气去抑制蓬勃的欲望。
江怡收回手,剜了白桁一眼,只是眼神带着别样的风情...
白桁的吻再次落下,江怡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她拽着被子胡乱擦了擦。
“怎么办,他自己吐水,可不能怪我。”白桁说着将江怡紧紧抱在怀里。
江怡闭上眼睛,不打算乱动乱碰了。
小丫头睡着后,白桁小手臂撑着床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
谁招她不痛快,就是跟他作对。
白桁调整了一下呼吸后起身换上衣服,再躺下去,好不容易睡着的小丫头又要被他吵醒了。
出去后,大部分人都已经休息了,白林亦双手放在沙发上,叼着烟翘着二郎腿,看样子是刚睡醒。
“我正好有事找你。”白桁沉着脸走了过去。
白林亦夹着烟,无奈道:“四叔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就算我不娶,我爸他们也一样会把江沐儿带回白家。”
“与其放任不确定,不如放在身边看着,只要四叔答应,今后不要我父母的命,我愿意听话也会让江沐儿听话。”白林亦说着抬眸看着白桁:“即便他们烂透了,我也是他们的孩子。”
白桁走到白林亦身边伸出手在他头上摸了摸:“你不用付出什么,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下手,也希望你不要怪四叔心狠。”
白林亦活的很明白,但父母却怎么也不开窍,劝过,说过,可他们就是听不进去。
“算了,人各有命,只希望万不得已那天,四叔能通知我一声。”白林亦知道,按照现在的事情发展,白桁下手是早晚的事。
现在奶奶还活着,他还会有所顾虑,但是奶奶有能护他们多久...
“飞机一落地,我就出去玩了,至于林沐儿已经在白家了,我不同意,他们肯定就会把心思放在白恩身上,梅尔没了孩子,以后不能在怀孕了。”
白林亦叹了口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白恩没这个能力,他那病态的身体,我见过,起不来,梅尔的孩子是谁的,我也...”
“好了,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白桁从兜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他:“玩的开心,注意安全,尤其是身体。”
白林亦舔了一下嘴角:“我正好看上一个人,想玩...”
白桁没搭理他。
“四叔,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白林亦凑到白桁身边,低声道:“四婶不再,你都怎么--”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白桁真的很不想跟自己的侄子聊这个话题,于是沉声道:“有这个时间,你不如想想,出去怎么玩。”
白林亦挑眉,说实话,他不信白桁没找过其他女人,藏得好罢了,这玩意又检查不出来,他一口咬定,谁也没招。
他还说他是雏呢,回头告诉未来的妻子,跟其他人逢场作戏回酒店睡双人床,她就算不信,他不承认,她就没辙。
“四叔,你跟我交个底,你之前...”
白桁照着白林亦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整天没别的,就想下半身那点事了。”
白林亦捂着后脑勺:“你是怕说出来,四婶收拾你吧。”
白桁拿起打火机点了根烟,没有继续搭理白林亦。
飞机降落之前,白桁回到了房间,看到小丫头还睡着,他握着她的手,轻声道:“宝贝,醒醒,我们到了。”
“司乡,你别闹...”
白桁的眼神沉了下去,没人会希望,自己的女人做梦的时候喊着别人的名字。
江怡在训练场待了一年,天天都是司乡叫她起床的,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人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会做出下意识的回应。
白桁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心里的不悦,轻轻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宝贝,醒醒,飞机要降落了。”
江怡睁开眼睛揉了揉:“白四叔叔,我好困。”说着她准备转身继续睡。
至于她刚刚说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白桁怕吓着她,也担心她着凉,就没有掀开被子,而是拿起要换的衣服,耐着性子给她穿上。
江怡知道白桁在给她穿衣服,只是不想睁眼,不想动罢了。
穿好衣服后,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在他脸上,唇上亲了好几口:“白四叔叔真好。”
“是吗,跟司乡比呢。”白桁心里不痛快是肯定的。
江怡觉得莫名其妙,怎么突然说起司乡了。
“多大的人了,总是跟司乡过不去。”江怡坐在床边醒了醒困。
司乡会给她洗换洗的衣服,会给她拿鞋,除非必要情况,否则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
“我比司乡大了八岁,他还是个小孩子,你别总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江怡说着站起身向外走去。
白桁跟在江怡身边,声音低低沉沉的:“我比你大了十岁。”
江怡转头过看向白桁,他这话什么意思...
众人都在外面坐着呢,看到小夫人气鼓鼓的从房间里出来,他们都是一脸的茫然。
“谁惹婶婶不高兴了。”白林亦明知故问道。
毕竟房间里就白桁一个。
江怡觉得白桁有毛病,本来好好的非要惹她生气,然后再哄她,没事找事。
白家可能骨子里遗传这个。
白桁沉着脸跟在江怡身后,他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有些事情挑明了说出来,心里有个数比什么都强。
江怡坐在孟淑身边。
孟淑压低声音道:“男人就是贱,收拾几次就好了。”
刘伟在一旁坐着听得清清楚楚。
江怡靠在孟淑的肩膀上,她感觉自己好累,还要哄个快三十岁的男人。
“换...”
孟淑本来想说“换个男人玩玩”结果“换”字刚说出口,就被一旁的刘伟怼了一下。
刘伟给孟淑递了个眼神。
孟淑扯了扯腿上的大衣,故意往刘伟的腿上盖了盖,然后手在他腿上摸了一把。
刘伟:“...”
现在的小姑娘都怎么了,他今年都四十了,还有人喜欢。
孟淑年龄其实也不小了,她就是喜欢成熟稳重形的,想想平时衣冠楚楚,到床上浪荡,多刺激。
当然,腹黑的不行,玩不好得把自己搭进去,尤其是戴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弄不好得死他床上。
刘伟靠在沙发上,见孟淑迟迟不肯把手收回去,那拿起衣服准备拿开。
结果...
刘伟按住了孟淑的手,深沉的眸子看向她:“别闹。”
孟淑拉链拉了一半,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妈的,是不是不行事啊。
江怡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孟淑,这不是掩耳盗铃嘛,她都听到拉链的声音了...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