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觉得自己坐一会就困得不行,也不知道是怀孕带的还是她本身就犯了懒。
她当初去训练场玩命就是为了能尽快报仇,结果怀孕了,每天不能训练,也不能切磋了。
这个孩子打乱了她的生活和计划,她想想就觉得头疼。
“我回去睡觉了,你也回去休息吧,不用看着我,我不去爬树。”江怡说着站了起来。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有主见的人,但是有宝宝以后她一直在动摇。
再狠的心也是肉长的。
江木走到江怡身边,将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闷闷不乐的,要不要跟姐姐找点乐子去?”
江怡眨了眨眼:“你可饶了我吧...”
白桁虽然宠着她,但也不能在他底线上来回摩擦,弄不好翻脸可凶了。
“算了,那你睡觉吧,遇见想不开的事,就顺其自然。”江木说着坐回到了轮椅上。
江怡走出去没多远,就听到了哭声,她向着哭声快走了两步。
白烁抱着腿贴在墙根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云落雨蹲在她面前,手里拿着草,正在她眼前晃。
“哭什么,我不是没-干-到最后吗。”云落雨说着用草在她鼻子下晃了晃:“行了,别哭了,再哭我走了。”
江怡停下了脚步,躲在了墙后偷偷听着...
白烁抓了一把土扬在了云落雨身上。
“操,这把你惯得。”云落雨直接把人拽了起来:“反正都哭了,那就哭到底。”说着他单手托着她,一手去解腰带。
“你敢。”白烁挣扎着。
云落雨挑眉:“有什么不敢的。”说着他伸出手准备找地方。
“二哥,我不哭了,你别吓我。”白烁脸都白了。
云落雨松开了手:“没良心的东西,竟然让徐斯尘给我下药。”说着他捏着她的下巴:“你不是喜欢夹子吗,回头夹在身上,掉下来,我就-干-你。”说着他松开手。
“你们在这干什么。”白桁冷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云落雨扫了白烁一眼。
“四叔,我在跟二哥切磋...”白烁有些害怕的低下头,平时挺好的,谁知道他其实是这样的人。
云落雨向白桁走了过去。
白桁沉着脸看着云落雨:“有点分寸。”说着向院子走去。
“什么都有,就是缺了点分寸。”云落雨说完转过头看了白烁一眼,薄唇微开说了两个字。
“夹子”
白烁踢了一脚地上的草,什么叫搬石头砸脚,当时怎么就鬼迷了心窍了。
江怡本来是想跑的,但是她一想自己怀孕了,不能跑,于是尴尬的抬起头看着白桁和云落雨。
“中午好啊...”江怡踩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伸出了手。
江木微微睁开眼睛,她没打算走,就想在这晒会太阳,不然沈图肯定找她。
白桁走了过去将江怡从石头上抱了下来,他一脸的无奈,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我正好要去午睡了,你们聊。”江怡说着在白桁的脸上主动亲了一下。
白桁点了点头:“我一会回去。”
江怡背着手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让玩小的。”云落雨说着抬起手在白桁的胸口拍了两下。
白桁摸出烟递给云落雨顺手给江木扔了一根:“不能招不能惹,哄都哄不好。”说着他吐了口烟圈。
“你就这么惯着,稍微不顺心就跟你闹,你不是自找的吗。”云落雨说着坐在了石椅上双腿搭在了桌子上。
江木双腿交叠,指尖夹着烟:“你这叫什么话,爽之前怎么不把这话搬出来,男人都一个德行。”
“所以上床之前就应该把话说明白。”云落雨说着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着。
白桁坐在长椅上,健硕的身体靠在长椅靠背上,当初小丫头百般不愿意,全靠他不要脸哄着。
“小丫头怀孕了,但是不打算要。”白桁抽着烟道。
江木弹了弹烟灰:“谁乐意年纪轻轻揣个孩子,她不想要就不要呗,你肾虚怕生不出第二个?”
“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想要个孩子,不嫌吵?”云落雨说着晃着腿。
江木点了点头:“刚在一起,还没吃明白呢,就放哪了,怀孕硬憋一年。”
白桁抽着烟,这帮人糙成这样,他这个族长有百分之百的责任,尤其是云落雨。
白烁红着眼圈坐在了白桁的身边:“四叔。”
云落雨听到声音后勾了勾手指:“叫谁都没用,过来。”
白烁抱住了白桁的胳膊“哼”了一声,神奇什么啊,打起来未必打得过四叔。
“你怎么欺负小孩。”白桁皱眉道。
云落雨本来性格挺好的,这次是白烁把他惹急了。
江木踹了踹云落雨:“记住刚刚的话,以后可别打脸。”说完她看向白烁。
“你是腿好了?”云落雨说着叼着烟低下头。
江木马上往后移了移:“缺不缺德。”
这边正聊着,那边女仆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四爷,夫人掉池塘里了。”
白桁起身快步走了过去。
云落雨和江木对视一眼,白家就没消停过,别说掉水里了,不护着命都容易搭进来。
白烁跟着起身跑了出去。
“下午闲着也是闲着。”江木说着意味深长的看着云落雨。
云落雨站起身:“沈图那小子玩真的,你多少也收收心。”说着他离开了院子。
要是换做以前也许可以,但是现在指定不行。
谁不知道江木是沈图的人,碰了非翻脸不可。
“江木姐姐。”白恩路过打了声招呼。
江木不耐烦的“嗯”了一声。
白恩走到江木身边:“需要帮忙吗。”说完他咳嗽了两声。
“你指的是什么。”江木抬起头看向白恩:“算了吧,我怕你死我身上。”说着她驱动轮椅离开了。
她对白恩一向没什么好脸色,当初他还没结婚,她接任务回来,他想跟她玩。
结果怎么形容呢,还不如自己用小拇指,她看了一眼就放弃了。
所以她知道,梅尔的孩子肯定不是白恩的。
那么大一点点,能有什么用。
而且他整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人的眼神也怪怪的,让人浑身不舒服。
江怡躺在床上,池塘的水不深,她是背着走往回走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女仆推了一把。
她还没等看清,人就消失不见了。biquge.biz
不过对方视乎不是想杀她,不然直接从背后给她一刀不就完了,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险,只为了把她推进池塘里。
看来,有人知道她怀孕的事情了,不然没理由这么做。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脸色铁青:“宝贝,还有哪里不舒服?”
“就是有些困。”江怡说着握住了白桁的大手:“要睡觉。”
能在白家干这种事的,一共就两家,都是白桁的兄弟...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