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让我把话说完。”刘伟快走了几步,上前握住了孟淑的手。
孟淑转过头,眼眶微微泛红,他刚刚不是说的已经非常明白了吗...
刘伟停下脚步,手穿过孟淑金色的发丝固着她得脑后:“我会要这个孩子,前提是,我们要听医生的,孩子再怎么重要,也得以你为主。”
孟淑低下头:“我怀孕的消息,还是不要告诉给别人了,毕竟我们在一起,伤害到齐姐了。”
刘伟抱着孟淑:“伤害是我造成的,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你怀孕了,高兴,想告诉谁就告诉谁,齐月那边交给我,我会处理好。”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他总不能既伤害齐月,也没让孟淑过好...
齐月那边已经开出条件了,他会尽量去满足。
“你说你怎么回事啊,四十多岁了,就因为一次没有措施。”孟淑也郁闷,要是没有就一直没有了,她做好这个准备了。
刘伟表情变的有些一言难尽,当时她跟别人约会,又在车里,如果没有特殊癖好,谁好人会随身携带套。
“先上车,晚上不是没吃饭吗,回家给你做。”刘伟说着拉着孟淑的手往回走。
孟淑低着头看着地面,刘伟跟齐月有刘念念的时候她才多大,记得当时有好多人庆祝。
刘伟上车后俯身给孟淑系上安全带:“想什么呢?”
“我那时候,怎么也没想到,会跟你。”孟淑说完叹了口气。
刘伟摸了摸孟淑的头,那时候,她一头金色的长发,满院子跑,不过见的次数不是很多,没有特别的印象了。
有印象就麻烦了。
孟淑坐在副驾驶,如果父亲还活着,不知会做何感想,估计会跳脚蹦起来骂刘伟。
回到家后,刘伟发了个群消息,当然后面也提到注意事项了。
江怡收到短信的时候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白桁喝了不少的酒,刚洗完澡,还没等坐稳呢,就看到小丫头一惊一乍的。
“孟姐怀孕了,刘伟说三天后在家里摆宴。”江怡说着给白桁看了一眼信息。
白桁点了点头。
江怡拉开白桁的手,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手挂在了他的脖颈上:“要不要我再给你生个女儿,这样妙妙就有伴了。”
“宝贝,说的非常不错,但我不同意。”白桁说完再江怡的小脸上吸了一下,松开时红印还在上面。
江怡晃了晃腿,她就是逗逗白桁的,她自己也后怕的不行,万一她没有醒过来呢?
白桁手落在江怡白嫩的大腿上:“虽然生宝宝不行,但过程我愿意配合。”说着他手撑着床,一个翻身。
江怡躺在床上,脚跟踩在床沿,脸色绯红:“你喝了这么多酒,就别瞎折腾了。”
白桁吻住了江怡的唇,喝了酒怎么了,不耽误办正事。
江怡以为就要开始了,没想到白桁起身将门反锁上了,家里缺德的人太多了,他得防着点。
“至不至于。”江怡坐在床上,伸出手,舔了一下唇角。
白桁走了过去,指腹落在江怡的唇瓣上:“不行,脏。”
江怡看着白桁,当她俯身凑过去的时候,已经完全变了。
“不管包子也好,面包也好,我都喜欢吃软绵绵的。”江怡说完闭上了眼睛。
白桁也是没有办法,他声音低低沉沉的:“好,下次吃软绵绵的面包。”
江怡轻笑一声,信他才怪…
这时,门响了:“我路过,跟你们问个好。”
江怡单手撑着床,预判的真准,不过听声音应该是徐斯尘,也就他爱玩,爱开玩笑。
白桁一点都禁受不住,平时能折腾一个多小时,但是要这样,他最多也就十多分钟。
所以没过一会,他就让江怡停下来了。
江怡躺在床上,对她来说都差不多,反正都不轻松。
白桁喝了酒,估计一时半会也睡不成了。
到半夜了,白桁才将洗好的江怡放到了床上,他换好睡衣,走了出去。
江怡看了一眼:“...”
男人幼稚起来,还不如白妙妙呢。
徐斯尘叼着烟,李米芮嫌弃的用脚丫子抵着他的胸口,她也算是看了不少的电影,就没见过半路停下来,抽烟的。
人要是不着调,不管干什么,都不着调。
“你要是累了,咱就睡觉不行吗...”李米芮实在忍不住了,这操蛋的玩意。
徐斯尘叼着烟,握着李米芮的腰:“不行,你答应我了。”
李米芮深吸了一口气,晚上怕徐斯尘喝太多了,她就说,晚上让他早点回卧室,至于干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
“我回头就抽自己嘴巴子。”李米芮说完咬着嘴唇,因为他不只是抽烟,他还不停。
徐斯尘笑着将烟头捻灭,扔进烟灰缸里。
还没等他俯身向下,门响了,不过他提前准备了,门已经反锁了。
“尽地主之谊,出来吃夜宵。”白桁说着靠在门框上,反正他没事了,就在这敲门。
徐斯尘原本也想去浴室,他家大小姐受不了烟味,肯定不让亲。
至于白桁,他原因怎么敲就怎么敲,在浴室听不见。
白桁也不傻,敲了两次后就走了。
叶允澄他们就住在徐斯尘隔壁,她迷迷糊糊,刚要问怎么了,就被裴修言抱在了怀里,没过一会,她再次进入了梦乡。
江怡听到开门声后,看了一眼:“你说你们,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白桁掀开被子:“是他先挑的头。”
“是是是是...”江怡无奈抱着白桁,半斤八两的事,还分的这么清楚。
不过,她得提前为孟淑准备礼物,怪不得今天买了婴儿用品,晚上闻不了鱼味。
白家这个大家族,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要增添不少小娃娃了。
“白林亦的事,你有没有问。”江怡说着捏了捏白桁,他之前回来说要联姻,结果这么多天过去了,又没消息了。
白桁转过身:“他比你还大,你管他干什么。”说完肩膀就被狠狠咬了一下。
他就是抗拒江怡管白林亦的事。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