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波……”杨淑婷一脸的哀求。
“长波,救救小柔。”
“长波~”
“我,我跪!”在一声声哀求中,陈长波咬牙,缓缓地,脸上带着屈辱,跪了下去。
陈青枫回到房间,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是赵香梅很多年前照的。
竖在俩人跟前。
陈青怡笑颜如花,“你俩跟我学,就说我某某,作风不正,搞破鞋。
破坏家庭,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
我该死,我有罪。
我对不起赵香梅,说!”
悄悄打开录音笔,她相信这些以后都用的到。
陈青枫给了个牛逼的眼神。
杨淑婷死死咬着嘴唇,在陈佳柔的眼泪下,先开了口。
“我杨淑婷,作风不正,搞破鞋,破坏人家庭,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
我该死,我有罪。
我对不起赵香梅……”哭着说完,瘫倒在地,整个人精气神儿都不好了。
她所有的骄傲,在今天荡然无存。
从今天开始,她一辈子低赵香梅一等。
轮到陈长波,就磨叽很多,早说过,不是亲生的不行。
可到底咬着牙说完了。
惨!谁看了不说一个惨,福宝都觉得抓它那人是善良的小天使。
这还没完!
陈青怡又提了新要求,“既然这些东西是给我妈买的。
又是没离婚前买的。
那就是夫妻共同财产。
按照法律规定,这些东西也有我妈一半儿。
加上陈长波你出轨。
那这些东西,都给我妈,你俩没意见吧?”
“……!!”
这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
俩人艰难点头,“没意见。”
陈青怡一推,将陈佳柔推到杨淑婷怀里,母女俩“哇”的一声,搂着对方大哭起来。
陈长波眼神复杂。
陈青怡才不在乎,小手一挥,“三哥,给咱妈收拾着。”
“好嘞!”
陈青枫乐颠颠的,如蝗虫过境,先去主卧,把收音机,缝纫机搬到俩人住的屋。
又上院子里,把自行车推到屋里。
满哪找手表,才想起来在杨淑婷手腕子上,也不管人家在哭的伤心。
一把撸下来。
“拿来了把你!”
“这手表她戴过了,有点子嫌弃。”陈青枫又皱眉。
“不怕,让咱妈处理,卖了或送人,咱都不管。”陈青怡没那臭毛病。
只要能膈应到他们,只要值钱,统统不放过。
锅碗瓢盆,被褥窗帘,桌布毛线,暖壶水杯,军大衣,军用水壶……
恨不得把风箱都拆下来。
只留下俩人用的。
在其他人阴恻恻的眼神里,俩人手脚麻利打包好。
陈青怡抹了把汗,“明天就给妈邮走,这本来就属于她。”
捂住小胸口:“邮费好贵的。”
转头看向陈长波他们。
“……”
陈长波身体晃悠了两下,眼前阵阵发黑,他到底造了什么孽。
这真是他的种吗?
看脸,好像是的,泄气的闭上眼,前路一片灰暗。
吵架也吵不赢,还被抓住了把柄,打一顿吧,玛德,更打不过。
这老三的劲儿比他这当了将近二十年兵的人还大。
小闺女,现在又笑得十分乖巧可爱,眼神澄澈了,可看着空空荡荡的房子。
他只有一个想法,必须把这俩孩子弄回老家。
明天就给赵香梅打电话。
陈佳柔一脸毫不掩饰的恨意,她要报复。
今天的羞辱,她记住了。
第二天,在众人震惊,不敢置信的眼神中,陈青怡神清气爽的和陈青枫一起。
坐上部队的卡车,去县里。
福宝在空中悠哉的跟着飞。
临上车,陈青怡还乖巧的打招呼,“冯婶儿,早上好。”
冯婶子好奇,“你们这是?”
搬家吗?
“哦,这些是离婚前买的,按照法律规定,这些属于我妈。”
哦~懂了!
这是不给小老婆用了。
原来法律还有这一规定,惊呆了所有偷听的军嫂。
她们多数是农村出来的。
哪里懂这些,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一个个都觉得爽,痛快,他们都是原配。
最看不上的,就是杨淑婷这类人,有人收拾她,她们都跟着可乐呵了。
角落里,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小姑娘眼神闪了闪。
握了握拳头,好似下定决心,转身走了。
到了邮局,在工作人员懵逼的眼神中,要求邮走。
一个大眼睛的小姑娘悄悄的凑到陈青怡身边,“邮这些东西不合适。
邮费太贵了,路上在磕碰着。”
见陈青怡没有不乐意的表情,接着试探的说:“我看你这些东西挺新的。
你卖不卖?”
最后一句话,声音压得极低。
陈青怡和陈青枫对视一眼,瞬间达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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