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别致啊。”
魏国钰望着前面山洞,满眼的新奇,四处打量着里面。
一共三个洞,两个主卧,一个厨房,布置的井然有序。
最重要的是,里面不仅光线好,空气流通,整体干净整洁。
特别是这精致的竹椅,竹凳,光看着就舒服,试得躺了躺。
“你们是。”
张翠玉在房间休息,听到声音,虚弱的出来查看。
“老人家别害怕,我对你这些东西非常感兴,不知可否给我制作一套?价钱不是问题。”
魏国钰满眼的兴趣起身道。
“可…可以。”
张翠玉紧张的看着眼前贵气逼人的公子,点了点头,生怕惹怒了他。
“这是定金。”
魏国钰取出身上的银两道。
“制作~制作这些东西,估计要一个多月,不知您可…可愿意等。”
“无妨,两个月后,送到魏府便可。”
魏国钰挑眉随意道。
“娘,别听他的,他是坏人。”
闻璟言被禽住,无法动弹,大声的喊道。
“儿子。”
张翠玉这才发现儿子被人控制在了外面,紧张的喊道。
“打扰。”
魏国钰挑了挑眉,意识放人,神情淡然,一眼望去,波光粼粼,天池边长满了野花,在阳光下,肆意的摇摆。
望着水面的竹排,眼底闪着笑意,跳了上去。
一层又一层的水文荡漾开来,竹排轻轻的摇,竹排与水的碰撞,仿佛奏响了美妙的声音,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
“少爷。”
侍卫见少爷一直往前走,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在他即将落水的瞬间,拉住了他。
“真美。”
魏国钰眯着眼,仿佛回到了儿时,娘亲推着摇篮,哄自己入睡假想中。。
“那个,不…不要这么多。”
张翠玉紧张的扶起儿子后,发现他留下了钱袋,足足20多两,自己赚一辈子都不可能赚这么多,满脸的惊恐。
“不,它就值这个价。”
魏国钰见她紧张轻笑道。
“真的,不需要这么多,这躺椅,300文便可。”
张翠玉连忙开口,却见他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而沈汐禾压根不知道,不速之客的到来,跟村民们一起出草,整顿这片荒地。
下午三点左右,城里来了一顶轿子,接自己村长进城。
九龙城城主,这里最大的官。
魏国夏把玩着手中蜡烛,独自见她,望着眼前瘦小的女子“这可是你制作的。”
“回城主,是的。”
沈汐禾行了礼回答。
“为何不自己做?”
魏国夏随意的问道。
“因为老神仙说,天太黑了,是时候燃起星星之火。”
“大胆,把这人拖出去斩了,竟敢在本官面前,搬弄是非,妖言惑众,该死。”
魏国夏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呵斥道。
门外走进了两个衙役,凶神恶煞上前。
沈汐禾整颗心颤抖了起来,心底怕的要死,这家伙不会是想独吞吧?却并没有表露出来,依旧笑脸如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反正都得死,不拼永远没有下文。
啪~啪~
“不愧是奇女子,这果敢,这魄力,真是让人钦佩啊。”
魏国夏嘴角上扬,拍了拍手鼓掌称赞。
“我并非什么奇女子,只不过他信徒,巧得他的传授。”
沈汐禾嘴角微微的上扬,不坑不悲的,内心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哼哼,吓死宝宝。
“照你这么说,这是甘愿要将这制烛的方法上交王朝。”
魏国夏眯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城主大人,我也是个俗人,一穷二白,当然想在您这讨点好处。”
沈汐禾假装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道。
“哈哈哈,有意思说说看。”
魏国夏轻笑,这才是人之常情,倒想看看她会提什么要求。
“我想要自由。”
沈汐禾认真的说道。
“自由?”
“小女的养父,私自将我卖给魏府做妾,而小女丝毫不知情,与夫君成婚后,才知晓重婚之事。”
沈汐禾简单明了说明后上交婚纸,以及身契的副件。
“按照我朝法律,这种情况可是死罪啊。”
魏国夏拿着手里的身契,眼底闪着暗流。
“可这件事,小女完全不知情啊,城主若是愿意帮助小女,我定将这制烛秘方拱手相赠,他日神明若有授艺,小女定不忘您的恩情。”
沈汐禾郑重其事道。
“这等虚无缥缈之事,本城主从来都不屑一顾。”
“不知城主大人,是否调查过小女?”
“何意?”
“小女十岁便被卖进闻家做童养媳,其养父宠妾休妻,全靠养母一人支撑,勉强苟活于世,前些日子,小女与养母祭拜山神之时,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如梦方醒,最后听从神之意愿,入住山腰,打造仙境,你若不信,大可去参观。”
沈汐禾眯着眼,一本正经的忽悠。
“那你可知我姓什么?”
魏国夏听着她忽悠,挑眉道。
“什么?”
沈汐禾脑袋有些转不过来,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在下姓魏,名国夏,与你的夫君一字之差,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
沈汐禾尴尬的眨了眨眼睛,想过一千个一万个应对之法,唯独没有想过他们还有这个关系?
心一狠,抬起双眸,直视他的眼睛道“我若不愿,谁也无法逼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呵呵,到是个烈性子。”
魏国夏黑色的眼眸闪着异动,面无表情道。
“我既授神明庇佑,若非万不得已,我也不想鱼死网破。”
沈汐禾端着架子,给出气势,装逼,隐藏在袖子下的双手,却握拳颤抖,妈妈咪呀~
“去,将沈汐禾的身契抽出来。”
魏国夏挑了挑眉,直视她的眼眸,对她的话也半信半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听闻我国王朝,对盐的提纯,一直不得要领,小女有一法可改变现状。”
沈汐禾知道他并未相信自己,决定来个狠的加大筹码,眯着眼道。
“你说什么?”
“啊,我…我没说什么?”
沈汐禾明显感觉到了他的紧张激动,一脸天真茫然的问。
“你刚才说,有办法提纯盐分是真是假?”
魏国夏见她一脸茫然,心瞬间提了起来,紧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