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欧德对前台接待做个飞吻的动作,放出迷幻烟雾,前台接待两眼一翻嘴角挂着笑容晕了过去。
解决掉不知情的旁观者后,诺欧德才主动跟洛星河打招呼
“啊!洛星河,我曾经最美味的食物!好久不见,你今天来是要送给我一杯你美味的鲜血吗?”
“可以,但想喝我血是有条件的,这个女生见过吗?”
洛星河说着从口袋内拿出手机,找出了问橙的照片询问着对方。
“见过,好了,这个回答值一杯血。”
诺欧德摇晃着酒杯提醒着洛星河该结算报酬了。
“多日不见你比以前更狡诈了,我出四百毫升的血,把她带到我面前来,她只要进了你这家黑店,绝对不可能再走出去。”
洛星河微微一笑,拿起乌冬说着诺欧德狡诈,佯装要割手腕,却又停止了,开始跟他讲条件。
“嗯,这话你还真说对了,先付血后见人!不然免谈!”
诺欧德摇晃着酒杯撇嘴一笑,认同了自己的狡诈,提起条件来毫不留情。
“先见人!血……我可以多加一百毫升。”
“爽快!跟我来吧。”
诺欧德以前是和洛星河做过生意的,四百毫升已经是他的底线了,能为了这个女人再多加一百,自己今天算是赚到了。
洛星河跟着诺欧德上了五楼,在杂货间门口,隔着玻璃门看到了被束缚住昏厥过去的问橙。
“行了,人也见了,没问题就结账吧!”
诺欧德虽是吸血鬼的混血后裔,但却是在西方跟着自己开旅馆的纯吸血鬼爷爷长大的;为了爱情来东方生活后被要求不得吸活人的血,自愿献血除外。
为了得到更多的血解决温饱,诺欧德手里有全套的献血设备,并在他名下的所有产业内都设有一个小型的献血间,专门用金钱诱惑普通人来卖血换取金钱上的享乐。
诺欧德除了是吸血鬼后裔以外,还有另一重身份是异界中间商,无论是魔为避开契管局追查,找普通人帮忙办事;还是契人为了解决温饱用一杯血换个邪祟除一除,跟阴司换点赏钱;又或者是各界出了什么逃跑的邪祟妖孽要派发通缉令,都是优先找诺欧德帮忙的,他名下的产业几乎就是万事屋般的存在,各界一手消息他全有。
洛星河怕自己献完血后又被诺欧德坑,在进血屋前先告诉了诺欧德,自己这血中还包括了杂货间的开门费和解开问橙身上绳索束缚的劳务费。
“你放心,我就算再想坑你也不会做一锤子买卖的,真一下子要你一千毫升的血你有吗?到时候死在我这里,我可是会被十字架砸脑袋的!”
诺欧德推开血屋的门再三保证,洛星河才放心的走了进去。
就像普通献血一样,洛星河坐在椅子上,胳膊被扎上粗针头,血流入血袋,等待的时间内诺欧德开始套洛星河的话。
“你为了那个女人愿意给我五百毫升的血,可我如果没记错,几个月前她可是你的目标,你收了至少三家的定金要看住她。”
“你认出她是谁来了?”洛星河听到诺欧德的话紧张起来。
“放轻松,放轻松,别紧绷着,这样流出来的血喝多了会自卑的。”
诺欧德主动走过来安抚洛星河,揉着他的胳膊让他不要将肌肉紧绷起来,影响血液流动。
“自卑你大爷的!你既然认出了她是谁,还把她打晕关起来,你是想找事挑衅契管局吗?”
洛星河突然发火连脏话都说出来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也因为这句话让诺欧德瞬间矫情起来
“不,你怎么可以说脏话呢?这样的食物吃了会肚子疼的,脏话就像病毒,只有没本事的低能儿才会说,真正优雅的绅士绝对不会将它们说出口!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爱喝不喝,你用她做筹码,就算我不找来,莫家的人找来,契管局的人找来,任何与她有关的人找来,你都有血可以赚,根本不会亏本,她该不会也是被你拐来的吧!你手底下会易容术的男人也不是没有,趁人之危的肮脏手段你也没少做过!”
洛星河嘴上强硬的说着狠话,身体陷进躺椅,努力让自己放松,如果自己献血失败,以诺欧德的性子,他会让问谦来付这五百毫升血的。
“你可真猜错了,是她自己跟来的,我有块怀表被个手脚不干净的相好偷走了,他们两个人是在典当铺碰面,随后她就像狗皮膏药一样,一直赖着我的男人。
两个人去吃了饭,看了电影逛了动物园,甚至还去了旅馆!这都是我的眼线告诉我的,最主要的一点是,她一个劲的管我的相好叫爸爸!
现在的女人都这么没脸没皮了吗?才认识一晚上就敢叫爸爸!我可生不出那么大的女儿!”
诺欧德言语上非常激动,略微苍白的脸已经气到泛红了,但为了维持住绅士形象,身子依然挺的笔直,又当又立的模样异常搞笑。
洛星河并没有因为诺欧德怪异的表现去嘲笑他,反而关心起他的相好究竟是什么身份。
“夏侯笙管你的相好叫爸爸?你的相好难道是夏侯志转世?”
“哼,夏侯志是谁?又是契管局里新冒尖的人?我喝过他的血吗?”
诺欧德对东方的人名一直都不感冒,总认为东方人是同名不同姓的异类,因此面对契管局七长老四护法那种庞大的家族体系,简直就是地狱级折磨;时间久了只能靠闻血味认人。现在又多出一个人,自己要是没喝过他的血,又要多记一个人的名真是麻烦。
“不用管,他已经是个死人了,能让夏侯笙叫爸爸的也只有夏侯志了,你是如何把莫问橙带来这里的呢?”
洛星河马上转移话题询问正事。
“这不简单,我把我的相好抓了回来,她自己就跟着来了,还是哭着来的,跑到我店里来跟我演什么父女情深,求我放了士大夫什么的,我也没听懂,反正就是耍无赖,还用很细很细的线把我手腕划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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