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橙有些没听懂这长针研究出来真的有用吗,纯粹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她甚至还脑补出一个黑衣刺客蹲在窗口,看到屋内要暗杀的目标就位,取出长针对着他使劲一吹,结果自己被针刺中舌头,吹反了……
“这东西确实有些鸡肋了,敢用的都是死侍又是一次性的东西,要那么讲究干嘛?但是你笑的那么欠揍,在想什么呢?”
剑心认可了这东西的鸡肋,左家当年可是制作了二十根长针的,它要真好用,就不会只剩贞锦绣一个,她还成了凶灵被左家从兵器谱上除名了。
“没想什么!只是怀疑这长针真的能杀人?它怎么就变假发固定器了?”问橙将长针盒还给剑心,好奇的问着。
“我从演唱会回家的路上被车撞飞,谈星并没救我也没拦住肇事车辆,她就趁路人还没发现我的空档,用长针戳了我头皮一下,我的身体突然就不疼了,眼前一片漆黑身上却暖暖的,就像被人遮住了眼抱在怀里小心的捧着一样。”
一直站在一旁的闻王终于开口了,她终于找到自己能插上话的话题了,一时没忍住也不再装高冷了,把自己被带走后的情况详细的回忆了一遍。
“你这是被取生魂了。手上沾过血的兵灵,自己摆不正自己的位置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就会吸食怨气上瘾变得恶灵化,为了得到更多的怨气,它们会频繁操控自己的契人去事故现场早阴司的人一步扣下没断气的生魂做成自己的伥鬼。”
剑心说着将长针别回棠杰腰间,又继续问到:
“你最好就以现在的样子活着,一旦你离开棠杰的身体被贞锦绣发现,她那种既臭美又讨厌背叛的人,会同化掉你让自己变成她的一部分。”
“那怎么才能摆脱贞锦绣的控制?”
闻王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她要亲自去查自己被撞究竟是谁下的黑手,这样被人栓根绳捏住后颈,东躲西藏的过日子,根本施展不开拳脚。
“贞锦绣特别迷恋头发,她的身上只要是有皮肤的地方,她就会勾上一缕被她变成伥鬼那魂身体上的头发做信物。
这样遇
到危险时可以靠伥鬼帮自己打架,自己被打伤时就可以牺牲伥鬼补充能量,几乎所有的凶灵都会这么一手,以物控伥。”
剑心完全就是百科全书,一解释问橙就全明白了,再想想以前碰到的仗势匕首,仗势不就是靠伥线控制伥鬼给自己制造幻境吗,贞锦绣不过是把伥线改成了头发,把有线操控化为了无线远程操控,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靠吃自己的伥鬼补充能量,这真的很妇人!我们女生的好名声就是被这种坏异类败坏的!”
问橙想起了最毒妇人心这个词,突然义愤填膺的开口,被剑心狠狠的敲了脑袋。
“关你什么事,你不会也得罪贞锦绣了?不然你的头发又去哪里了?”
“我的头发?对啊!我的头发!”
问橙一摸脑袋瞬间慌了,自己的头发要是落入贞锦绣手中,对方再为了得到御剑心的力量,故意提走自己的生魂控制御剑心咋办?两强相争自己肯定是做炮灰的命啊!
问橙想到这就快步跑下楼,在楼前的空地上到处寻找着自己的头发。
剑心也跟了下去,看到问橙慌张的样子,都不用读心术就知道她被剃头是贞锦绣干的。
“别找了,你家楼下有打扫卫生的,头发早就被打扫没了吧,就算你真得罪了贞锦绣,我也能帮你打回啦,直接砍了她一双胳膊就行。”
“说的轻松,她的契人可是一会一个样子的艺术家谈星,谁知道她不会刻意的讨好你让你觉得她是被迫的,被贞锦绣控制的,最后连你自己也搭进去了。”
“笑话,我在你们莫家祖宅的时候,一堆女人什么样子的我没见过,会看不透女人的心机吗?没人比我更懂女人心!”
剑心正骄傲的显摆着自己见过的女人比问橙吃过的饭还多,从楼上追下来的闻王突然跪到地上一把抱住了剑心的腿,恳请他帮忙救救自己。
“请你一定要帮我夺回我的头发。”
“呵,真是怪事连年有,今年特别多,我和你认识吗?你又为什么要求我?我长得像好说话的人吗?”
剑心一点也没怜香惜玉的意
思,更何况闻王此时用的还是棠杰的身体,剑心一脚就把棠杰踹出一米多远。
“那个……能帮就帮一把呗,这丫头是我家亲戚。”
问橙有点不好意思的凑到剑心身边,让他帮忙。
“呵呵……你家亲戚了不起吗?我只有你一个契人对你负责就够累的了,还要管亲戚?她是你哪门子的亲戚?”
剑心非常不友善的对问橙摆出厌恶的笑容,瞥一眼闻王根本没从她身上感受到莫家的气息。
“我妈家的,莫家欠闻家的,她叫闻王,要叫我表姑,咱们就当替祖上给闻家还债了如何?”
问橙哄着剑心,抬手帮他捶着肩膀讨好的商量着。
“看你态度诚恳,我又闲的没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贞锦绣现在在哪里?”
剑心被说动,傲娇的应允着,问橙马上接话狗腿的报告位置:
“市立医院四楼vip包间!”
“走着,咱们直接刚正面,让你看看我也是能打的!”
“剑心最棒了!剑心是无敌的!”
问橙夸奖的更卖力了,剑心非常受用,拿着青铜剑嚣张的走在前面打头阵,问橙紧随其后,闻王想跟去被问橙阻止了。
“你别去了,万一剑心吹牛吹过了,你提前暴露了自己附在棠杰身上,反而会被抓走,我们去你留下等消息!”
“你到底去不去啊!怎么还不走啊!你求我办事,你还想等着我帮你拦出租车再替你给车钱吗?”
剑心拿着青铜剑往小区院墙出去的栅栏上一靠,催促着问橙快点。
“来了来了!马上到!”
问橙嘴上喊着马上到,心里却在滴血,有公交不做,多大的牌面啊,居然还要坐出租车,万一打输了让他走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