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二如此高兴,其它几人也都开始暗自盘算起来。
以后可得和赵寅搞好关系,然后让他也教教自己家里的厨子。
可惜长孙无忌和尉迟恭程咬金家中都没有女儿,要不他们早就开始撮合了。
侯君集家中倒是有女儿,可是刚经过异常牢狱之灾的他,现在哪有这个胆子了,生怕皇上一个不高兴,将他再扔回死牢中。
那地方,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去了,简直就不是人呆的。
“对了,爱婿,你答应给朕的酒什么时候能送到宫里啊?”
李二吃的正开心,但是忽然想到只有佳肴,却没有美酒,总觉得缺点什么,这才提起。
可惜那么好的酒,就只喝过一次,害得他日日惦念。
不知不觉间,李二对赵寅的称呼,已经变成了爱婿。
“第一批酒,明日就能酿好,到时候一定先给您送过去。”
赵寅放下筷子,愁容不展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说:“不过以后可就不能预售了......!”
“为什么?”
李二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赵寅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假如以后真的喝不到,岂不可惜?
“因为酒的产量实在是太低了,所以以后每个月只能拿出二百斤出来拍卖。”
“拍卖是什么意思?”
赵寅不知不觉间说了一个现代词,搞的几人一脸茫然。
“这个拍卖的意思就是,以后我拿出二百斤酒,然后邀请京中的权贵来竞价,出价最高的,便可以将这酒拿走,并且这种拍卖只有每月一次。”
赵寅给他们解释了一下,并且着重强调了,每月只有一次。
“一个月才这么一点,那也太少了......!”
程咬金开始暗自着急,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这酒肯定没有自己啥事了啊......!”
长安城中有钱人多的是,如果竞价的话,根本轮不到他。
“就是啊,这二百斤还不够尉迟伯伯塞牙缝呢......!”
“贤侄,如果酒的产量小的话,能不能扩大生产?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帮忙!”
长孙无忌和尉迟恭也都开始着急了,如果要是竞价的话,那每斤酒的价格一定会更高,到时候自己就真的喝不起这美酒佳酿了。
“扩大生产嘛......!也不是不可以。”
赵寅假装思索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这才开始进入正题,“唯一的方法就是开家酒坊,到时候确实可以提高产量,但是就算是这样,这琼浆的产量也十分有限,以后如果各位叔叔伯伯想要喝的话,除了竞拍还可以入股。”
“怎么入股?”
一直在犯愁的长孙无忌,一听还有其它方法,顿时眼睛一亮。
“那也就不瞒各位了,我最近确实看了一家酒坊,打算盘下来,这入股呢也就只能招个三万贯股,然后按照入股的钱,来计算每月分酒的数量,入的越多,买到的就越多。”
赵寅思索片刻后,又补充道:“不过每个月的上限是一千斤,不能超过这个数量。”
“照你的意思是......!如果入股的钱数越多,那我们分到的酒也就越多了?”
经过赵寅的一翻解释,几人都明白过来。
“对,就是这个意思。”赵寅点点头。
“那这万贯朕全部都要了。”
就在几人暗自盘算出多少的时候,李二抢先开口了。
啥?
全要了?
几人顿时傻眼了。
那岂不是说每月的一千斤全都归李二了?自己还是没有份儿。
“陛下,老臣一生为国,兢兢业业,就看在这份儿上,你得份俺三千股......!”
看到这个机会被李二抢走了,程咬金眼珠一转开始了苦肉计。
“陛下,老臣一生戎马,与您一起四处征战,受伤无数,就砍在这份上,是不是也得分我五千股。”
“老臣从小跟随陛下,就冲着这着这几十年的情分,是不是也值个五千股?”
尉迟恭和长孙无忌也学着程咬金的样子,将苦肉计发挥的淋漓尽致。
“卧槽,我要少了。”
程咬金怕李二不答应,没敢多喊。
但是听完那两个老不要脸的话之后,他心中那叫一个后悔啊!
上次虽然都预定了,但是喝完之后咋办。
如果真要拍卖的话,根本就没他们啥事了。
长安城权贵遍地都是,他们怕是连排号的机会都没有。
侯君集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们。
这是什么情况?
为了点酒,急成这样?
赵寅见几人争得面红耳赤。
都开始打感情牌了,暗自后悔。
报少了。
早知道自己就报他个十万八万贯,估计他们也会认领完的。
其实购买酒坊还差个两万五千贯,之所以报了三万贯,就是为了凑个整数。
原本他以为李二那扣货,一定不会出钱,没想到他一个人,就要将这三万贯全出了。
看来以后这种酒不能大量的生产,那样的话对他们来说就没有什么吸引了。
物以稀为贵嘛!
这样还能防止人多嘴杂,泄露酿酒方法。
“既然这样......!那朕就忍痛割爱,分你们一些吧!”
李二见几人都这么说了,也不好驳了他们的面子,只能咬牙答应了。
“额......敢问陛下,是什么琼浆,能用的上竞价的方式?”侯君集疑惑不解的问。
见他们几个人为了点酒,都将战功搬出来了,想来这酒应该是不简单。
但是他真的想象不出来,这酒到底能好到什么程度!
“那个......!爱卿啊,就是一种简单的烈酒而已......!”
李二生怕他也来分股,于是尽量将这酒说的平常一点。
自己总共就剩下这一万七千股,到时候能分到的就也五百多斤。
平时还要宴请,这点酒根本就不够。
“一种真正的琼浆玉液,有钱都买不到的那种!”
单纯的长乐公主,得意的说。
“这么说......公主尝过?”
透过长乐公主的话,侯君集感到这酒一定非比寻常。
“嗯,那酒刚烈且劲大,呛的我直咳嗽,根本不像宫中平时喝的那些,寡淡无味......”
长乐公主整准备继续说下去,却看到李二不住的在朝她使着眼色,于是赶紧捂住嘴巴。
但是他们越是这样,越显得欲盖弥彰,侯君集就越发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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