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走一张k、三带一、炸弹、王炸,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
‘老疯子’在风中凌乱着。
他发现。。。。这和他想象中的有点不大一样啊。。。。
不,不是不大一样,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说好的谈正事呢?说好的谈重要的事情呢?
就在‘老疯子’凌乱的同时,正在打牌的柳时几人刚好发现了司飞翰和‘老疯子’。
“呦,来了啊!”柳时朝司飞翰招了招手,笑道。
“你们来的速度比我们预想中的慢了好多啊。”秦浩子手持扑克牌,说道。
“有吗?”司飞翰引着‘老疯子’大步走至众人身旁,问道。
“当然有,真的慢了好多。”司徒无清点了点头,说道。
“下次尽快。”司飞翰打了个哈哈,笑道。
随后随手拉了两张椅子,一张递给‘老疯子’,“来来来,坐坐坐。”
见状,‘老疯子’稍微犹豫了一下。
大长老亲自递椅子,他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接的话会不会显得他很不知轻重?
不接的话大长老会不会以为自己看不起他?
‘老疯子’有些犹豫不决。
“哈哈哈哈哈,客气什么?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客气的?”
‘老疯子’心中所想司飞翰一眼就看出来了。
刚加入宗门,人不生地不熟的,有这种反应很正常,以后混熟了就好了。
“是啊是啊,这有什么好客气的?都已经加入宗门了,咱们都是一条贼船,咳!一条好船上的人。”秦浩子干咳一声,道。
‘老疯子’……
刚才好像有奇怪的词汇混了进来。
“嗯嗯!”柳泽则是一句话不说,嘴也不张,点头嗯了两声。
‘老疯子’……
‘老疯子’满是困惑的看了众人一眼,似是在问,“这是什么意思?”
“别理他,他是个憨批!”柳时一把勒住柳泽的脖子,略带歉意的讪笑道。
‘老疯子’???
“如你所见,这是亲哥俩。”司飞翰摊了摊手,说道。
“要来打牌吗?”秦浩子用很帅的招式洗了洗桌子上的扑克牌,而后看向‘老疯子’,轻笑道。
“哎哎哎,你着啥急啊,还没自我介绍呢。”司徒无清连忙按下秦浩子的手,急声说道。
现在就连这位新伙伴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打牌该怎么打?
连称呼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哦,对对对,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
经过司徒无清的一番提醒,众人才想起了这件要事。
就连‘老疯子’也才刚想起来自己还没做自我介绍呢。
这就多少有点尴尬了。。。。
刚才聊的太忘我了,以至于把正事都给忘了。
而且方才话题一致走偏,根本就没有往这个方面聊过。
所以。。。。就造就了以下的局面。。。。
就在‘老疯子’准备向众人介绍一下自己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这道声音,有点贱贱的。
“咦?新面孔啊?这位是?也是被萧白坑进我们宗门的?”
听到这道声音,唯有‘老疯子’心中一惊,这是哪位大佬?竟然敢直呼宗主的大名!
至于司飞翰他们,则均是面露喜色。
“狗哥,你回来了?”
全宗上下,敢直呼萧白大名的,唯有二狗一人。
“嗯,回来了,可累死我了。”
风尘仆仆的二狗应了一声,随后就找了个软垫趴了上去,十分慵懒的说道。
“狗哥,怎么样?结果怎么样?”
“嗯,还行,说实话,总体来说,情况很好。”二狗摩挲着下巴,沉吟道。
至少不可能会和无敌宗为敌。
“狗哥,这位是我们宗门新晋的丹殿殿主,宗主他亲自任命的。”司飞翰将‘老疯子’请至前方,介绍道。
“哦呦?丹殿殿主?”正在喝茶的二狗闻言微微一愣。
“见过。。。。嗯。。。。狗哥。。。。?”
‘老疯子’朝二狗拱了拱手,见礼道。
他并非是不愿意叫二狗狗哥,而是觉得这样叫有套近乎、攀关系的感觉。
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叫哥,‘老疯子’觉得有点突兀。
他觉得自己不配。
敢直呼萧白大名的人,实力不强、辈分不高、资历不深,这种话说出来就算把他的腿给打折他也不相信。
“你好啊,我是这个宗门的副宗主,如果有事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二狗慵懒的摆摆爪,懒散的笑道。
“哦哦,好的,我记下了。”‘老疯子’连忙应道。
心里暗道,“原来这位就是副宗主啊!怪不得敢直呼宗主的大名!”
接下来,就是‘老疯子’的自我介绍了。。。。
……………………………………
与此同时,同一时刻。
圣域的一角,一处宗门的山脚下。
一名身材伟岸的男子昂首阔步、大步走出山门,走了几步之后,便冲着身后送别的无数道人影笑了笑,“诸位,不必远送!山水有相逢,我们有缘再见!”
“顾前辈!珍重!”
无数道人影齐齐拱手,一字一顿的说道。
“顾前辈,您曾救过我宗弟子,后又挽救我们宗门于危难之中,您的大恩我们永世难忘!他日若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还请尽管开口!我们必定义不容辞!”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拱手作揖,恭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好!我会记下的!我们有缘再见!哈哈哈哈哈哈!”男子豪放的大笑一声,大笑道。
待到男子身影逐渐远去,逐渐模糊的时候。
为首的中年男子不禁感叹,“这才是真豪杰啊!”
其他人均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表示十分赞同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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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圣域,一处鸟语花香之地,一棵参天大树树下。
一男一女相拥枕在此处。
男子绝帅俊美,俊的英姿飒爽。
女子绝世独立,美的不可方物。
“昕芸。”萧白贴着泠昕芸的耳畔,轻唤一声。
“嗯?”泠昕芸轻嗯一声,算作回应。
“按我刚才说的叫。”萧白理着泠昕芸耳鬓的青丝,坏笑道。
“我不!”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泠昕芸俏脸上顿时就染上了一抹绯红,好似喝醉了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