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艾一伸手，康丝把已经翻开了通讯簿的电话递到王艾手里，王艾刚要打忽然道：“诶，这有没有可能是老高在故意拖我下水呢？按理，凡是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来惹我的对吧？我上边的关系、下边的关系、外边的关系、里边的关系这么硬，就足协里这些人敢给我下套？他们不怕我报复吗？刚才班子还要球员学习我怎么打压对手呢，这明他们知道我的报复心啊，他们不是怀疑我的报复能力吧？”
雷奥妮笑了一声：“前年骂你的那个队员至今也没有再进入过国家队一次，我想他们不会不知道。”
王艾耸了耸肩：“国家队毕竟是个集体，足球也是一项团体运动，团结也是战斗力。”
黄欣笑着摇摇头，把电话拿过来翻到了老高的号码递到了王艾手里：“从你答应出任院长的那一起，你就已经被拖下水了，别想着置身事外。四年前有人大张旗鼓的要换他那次，那就是你最后一次和他切割的机会，你早就站队了，赶紧打吧。”
“我站队了吗？我只是想让国家队好啊！”王艾悲愤的接过电话、悲愤的按着屏幕：“我明明是赤子之心，怎么就被解读成政治斗争了呢……喂，老高……”
本来老高就不爱话，长的还有点智力发育迟缓的样子，当了领导以后更是惜字如金，所以对王艾正事儿前莫名其妙的废话和忽然不客气的称呼没有任何反应，就安静的听着，直到王艾啰里啰嗦的完了才回了四个字：“我知道了。”
王艾气结，也不话，老高没听到反应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终究是一个年轻的超巨，一个习惯了以直报怨、爱憎分明的年轻人，而不是听风就是雨的手下干部，于是憋了半加了三个字：“做的好。”
王艾对老高这屁蹦似的话风格觉得已经无法挽救，于是只好自己：“我也就是比较敏感，要不然还真上了套，同意配秘书难道不给工作？给工作就留了口子，我这万里之遥的口子只能越来越大，最后把我架空，到时候我就是一个背锅的用处了。”
老高又沉默了一会儿：“辛苦你了。”
王艾也沉默了一会儿：“你别犯错误，我就永远站在你这边。”
老高轻笑一声：“放心，早就吃过见过了。”
王艾沉默了很长时间：“我会盯着你的，你如果犯错，别怪我亲手把你赶下台，备不住还要亲手把你送进去。”
老高笑道：“好，欢迎群众监督。”
王艾也笑了一声：“下次回国，记得给我做好吃的。”
挂羚话，黄欣在一旁翻白眼：“你跟你的启蒙教练、带你带了十五六年的师傅这么话？”
王艾硬邦邦的：“我跟我爹也这么话！”
雷奥妮接过发烫的电话调笑道：“假如，我是假如他真犯错了，你还真打算亲手？”
王艾深吸了一口气：“从大的方面，人民能接受腐败吗？人民才是历史的根本力量，腐败是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站在了历史的错误位置上，我做是符合理人心的，我没有负担。从的方面，我亲自做起码能不冤枉他，我还能合法的替他争取一些权益，他进去了，我可以每月给他存一大笔钱，保证他在里边的生活质量，他出来了我可以送他别墅、豪车，一年再给他一百万零花，这谁也不出个不。所以，我来做，才是对他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