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跟汪诚业约好了,汪田甜也没在这里继续看书,取了书就回家了,回去的路上又拐到村口拔了两根莴笋。
还没到家门就听到了那熟悉的令人厌烦的泼妇骂街。
“哪个烂烂肠烂肚烂心烂肺的,连老娘的菜都敢偷,n的,好吃懒做的货,你家是过不下去了吗,来我地里偷菜?你不要让我抓到,抓到,我两锄头脑浆子给你砸出来!p的,也不怕我往菜上下药毒死你个害癞的。”
汪田甜听得直皱眉,偷菜?谁偷她家的菜?
“你个害癞的……”
“不得好死的……”
“咒你们死一户口本……”
种种国骂毫不停歇。
汪田甜也不耐烦听她那些污言秽语,提着两根莴笋就要往灶房去。
就在这时,梁菊芳尖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给我站住!!!”
那声音的尖锐程度堪比报警器,给汪田甜吓得一个趔趄,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感觉身侧吹过一阵风,紧接着她提着莴笋的手被紧紧地握住,莴笋也被大力拽走了。
“你这是从哪里拔来的???”梁菊芳那能刺破云天的尖利声音就在汪田甜耳边炸响,带起一阵嗡鸣。
她无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抖掉了刚起的一身鸡皮,将手从梁菊芳手中用力的抽了出来。
也不知道这疯女人发了什么病用这么大力道,手腕都给她拽的通红。
汪田甜一边揉着手腕,一边不悦地回道“当然是从我家的菜园子里拔的,难不成还能是你家的?”
“放你妈的狗臭屁!”梁菊芳怒极大骂。
她将莴笋往汪田甜脚边一扔,“你家的园子?你家有个屁的园子?老娘今天骂一天了,我就说是谁偷了我的菜,原来这是出了个家贼啊,还是个白眼狼!”
“二婶,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任!还有,我妈是你大嫂,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你都不要脸的手脚不干净了,还要我嘴巴干净?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汪田甜目光冷冷地朝她看去,对方正双手叉腰,以圆规姿势立在那里瞪视着自己,那眼神,恨不能将自己如同莴笋那般用刀将皮一片片剥下来再切成薄片油炸火烧。
汪田甜自认为没有记错汪兴培的话,她去的就是对方说的那块地,而且昨天她带回来的也有莴笋,汪兴培也没有说什么,还吃的很欢快啊。
“我去我自己家的地里摘菜,凭什么就手脚不干净了?”
梁菊芳立马啐了一口,“你家的菜地,你腆着的是好大个脸说的这话!”
汪田甜看她那副怒容,也不像是借机来占便宜的,心中更是疑惑与烦躁,便直接将锅甩给汪兴培“我爸给我指的那块地,你有什么要说的就找我爸去。”
梁菊芳冷笑一声,“找你爸?,莫说他,你就是将你祖宗都请过来都没屁用!”这小贱人几次三番跟她作对,这次她不给她收拾妥了,她这个二婶就白当了!
汪田甜看白痴一样的目光扫了她一眼,懒懒道“也不需要叫我祖宗,毕竟……你家的地我家的地都是我爷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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