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汪桂花的帮忙,几人倒是也没有走冤枉路。
至于对方知道地方的原因也好了解,在路上的时候她就给几人说了。
原来在十二年前这种事情也发生过的,不过拐过去的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娇俏小姑娘,听说那时候都开始说人家了,结果人没了。
当时那家的父母急疯了,到处找找不到,突然有人说是看到带数人将她带走了。
然后那家人请了几个人到处找,最后在山上的一块大石头下找到了两人。
那小姑娘因为年纪太小,反抗不了对方,然后就……
不过当时那对父母只是叫人去把对方打了一顿,然后将这件事情封口。
但即便是再封口,这件事情也传了出去,之后婚事吹了,那姑娘在这里待不下去了,最后离家出走,再没有回来过。
“不过说来这事跟你们家还有点渊源呢,听说啊,那姑娘当时正好相看的你二叔,本来两人就要看对眼儿了,结果就出了这档子事,唉,不然啊,她梁菊芳也没资格当得了你二婶。”
汪田甜闻言面色一变,步伐更加匆匆。
唐婉心的长相那是公认的漂亮,如今神志不清,这要落在心怀不轨的人手里,会发生什么,已经是人人都可以预料到的了。
郝?也抿唇不语,虽然他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也记得有人传出的口风,她确实……
不过那已经是后半夜之后的事情了,现在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一路上气氛凝重,都没有人敢在说话。
现在虽然是倒了夏天,天黑得晚,但是走在林间,还是很暗,所幸汪桂花出门前拿了自家的大电筒,倒也足够照亮六个人前进的方向。
众人也知道事态紧急,一路加快脚步,都没有听过,便是养尊处优的贺微也闭紧嘴巴一路赶。
在天色完全暗下来的时候,汪桂花将手电筒往前照了照,“前面就到了,看到那大石头了没?”
众人借着2灯光看过去,前面依旧黑乎乎一片,只是在树木枝丫间隐隐看到了一点石头的模样,还不是全貌,只是一角而已。
见地方快到了,汪田甜干脆改走为跑,当先朝着那地方跑过去。
走到了近处,还没有凑过去,众人便已经确定而就在这里了,因为此刻里面传来了粗声粗气的辱骂声。
“你这个疯女人,居然敢打老子,你他妈的!要不是看你长得漂亮,老子会上你?让你发疯,让你发疯!老子今天就让你……啊!咬我,你他妈敢咬我我!老子撕烂你的嘴!”
随即就是“啪啪”两巴掌的声音传了出来,以及唐婉心暴怒之下的嘶吼。
汪田甜听着这些声音,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袋上去,就连眼睛也因为暴怒而变得猩红。
她不再听里面的声音,而是一边往里闯,一边在地上寻东西,之后捡起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棒,气势汹汹地跑了进去。
身后的人见状立马跟上。
“啊——谁,啊!!!”惨叫声传出来,紧接着是汪田甜阴冷中满含杀意的声音。
“我打死你个畜生!”
几人加快脚步,走进去一看,就见一个秃了头的猥琐男人衣衫不整,狼狈躲闪着汪田甜的木棍。
而汪田甜将手中的那根木棍舞的虎虎生风,郝?觉得若是她面对歹徒有这么厉害,当时也不至于被人追的那么狼狈。
“别打了,你他妈……”带数人找着空隙抓住了那根木棍,疼的龇牙咧嘴,一把夺过木棍就要朝着汪田甜甩过去。
众人正要上去压制,就见到一个人影飞快地扑了过去,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啊!!!你这个死疯子,松口!!!”
原来冲过去的那人正是唐婉心。她不仅扑过去挡下了那一木棍,还特别精准的一口咬在了对方的手腕上。
那一口到底有多狠,就看看带数人手腕上流出来滴滴答答的血就知道了。
几人也不再磨蹭,三个男人两大一小上去将带数人制住,两个女人一个去看汪田甜,一个去看唐婉心。
当然去看唐婉心的是贺微。
毕竟除了这三个城里人,其余几个都是知道唐婉心疯起来有多可怕的,所以汪桂花害怕,直接不敢上,只能去看看汪田甜。
“甜甜,你没事吧啊?你怎么这么大的胆子,一个人就敢冲,也不等等我们!”
汪田甜看着那边安静待在贺微身边的唐婉心,推开了汪桂花,“婶子我没事。”
说完她就赶到了唐婉心身边,将她检查了一番。
除了脸上有两巴掌外,就是身上的伤口了,但谢天谢地,虽然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但裤子还没被脱下去。
汪田甜放下了心,只是看着对方身上那么多的伤,依旧心疼的厉害。
“微姨,麻烦你了。”汪田甜对贺微示意了一下,直接起身眼神冰冷地走到了带数人面前。
此刻的带数人已经不复方才的嚣张了,有过这种经经验,他也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不过就是被打一顿,就是人没吃到嘴,他这打挨得亏本。
汪田甜走到他面前,直接抬脚一脚踹到了他的命根子处,这一脚的力道看得压制着带数人的三名男性眼皮子直抽抽。
甚至都还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不过显然汪田甜没有将注注意力放到三人身上,此刻的她眼神狠厉地看着惨叫连连躬身捂着私处面色狰狞的带数人,又是一脚踩了上去,不过却没有挪开。
带数人想要用手推开,却因为被人制住使不上力,而那只原本没用力的叫却狠狠压了下去。
“啊!你,拿,开!”
汪田甜不理会他的呼痛,冷声问道“你不是临时起意对不对!”
带数人低着头一脸的痛苦,咬紧牙关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汪田甜将视线落到郭木轩身上,“帮我举起他的一只手。”
此刻的汪田甜实在是太有威慑力,所以郭木轩想也没想的立即执行。
然后就见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根缝衣针,竟然直接插入了对方的指缝中。
“啊,啊啊啊————!!!”
十指连心,这种痛苦光是听着,在场的几人都感觉脊背发寒,总感觉被人施了酷刑的人是自己。
在场众人的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好狠一女的!”
而当事人却面色不变,甚至声音都不急不缓,“你今天中午一直在附近转悠,是不是在等我妈,说!”
贺启想要开口劝说,这种动用私刑也是不被允许的,然而他刚张开嘴,就与汪田甜的视线对上顿时就发不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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