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听到的是万妖王从九百岁以后的事情了,据说前面九百岁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
“那就说你知道的。”
“话说混沌分开,仙界,人界,妖界并存,后来妖界因妖王失踪上千年而群龙无首,在万妖王九百岁那天,他一个人手提一杆银枪,一袭黑底红纹长袍,一步一步杀到崇明殿对着那些败阵地妖怪说:“本王江卓,不服再战。”那天江卓在万妖地臣服下登上了万妖王的宝座,自此之后带领妖界各族不断壮大,听说曾经有个人面马首的妖怪,不愿臣服江卓,多次对江卓不敬,江卓祭出银枪以雷霆万钧之势秒杀了那妖怪一族,据当时亲眼所见的妖怪回来说,江卓那时血红着眼睛,长枪一扫,一个山谷地震山摇,当一切归于平静时,那些妖怪早已化为了粉末踪迹难寻。自从那以后,就无妖敢不服了……”
“解夏,我想知道外界到底怎么传的?”义云觉得解夏这家伙已经无药可救了,总算明白他为什么会被自己的师傅丢了出来。这话唠程度是人都受不了,如果自己再不把他拉回来,可能要在这里听他讲上三天三夜了。解夏因为义云地打断,正要反驳他怎么没有养成不能随便打断别人说话的好习惯时,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江卓,顿时不知所措的跑到义云身边坐下,假装在喝茶。
“既然那么想知道,为什么不来问我?”一袭黑袍地江凡走了进来,一张精致白皙地脸,一双丹凤眼,高高地鼻梁,薄薄的嘴唇。义云心里很不愿意承认这张脸很精致,但是事实就放在眼前,所以义云选择无视他的脸。
“侧面了解下。”
“哦”
“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江卓看着义云一脸地不明白。
“精神分裂症是什么东西好不好玩?”义云最后还是承认是自己想多了,这家伙怎么可能会明白。
“你一下子变得那么严肃,很不习惯。”
“反正都是我。你自在就好。”江卓坐了下来看着义云身后的解夏,解夏感觉周围的温度忽然下降了,拽紧自己地衣服跟义云说了一句天冷加衣服去就走了。义云看了看窗子外面的明月,现在才六七月份吧。有那么冷吗?应该是解夏这家伙缺乏锻炼了,自己明天开始给他灌输一些晨练的知识,让他好好锻炼下,省的每天精力都放在说话上了。
“你故意支走解夏,要说什么?”义云看着面前的冰块脸。忽然觉得好像真的降温了,晚风吹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上次说的话是真的吗?”
“哪次?”
“你说……”
“当然是真的,不然小爷早就回去我的大都市了。”义云一想到自己不知道还要呆在这里多久,心中一股浓浓的无力感。这就是强弱的区别,弱者永远都被强者掌握,想要主导自己就只有变强。
“我出现了,那个白晞应该也快了吧。”江卓不信自己会爱上一个女人,在这个世界里强大才是自己所追求的。
义云没有回答江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叫白晞的女子在哪,他不知道他们过去经历了什么。竟然威胁自己通过时空隧道来阻止他们,那得有多危险,一个不小心就会翘辫子的。或许他们曾经很相爱,或许他只是一直在单恋,只是重来一次,结局真的可以改写吗?
这几天义云都有去看那个神秘的女子,她的身上仿佛一个接一个的谜。江卓派出去的人都没有打听到她的任何消息,仿佛这人是突然间冒出来。义云转身准备离开却发现一袭黑袍地江卓正站在屋顶上看着某个女子,而且那家伙站了一会儿就会坐到屋檐上。一看就是惯犯,做起来轻车熟路。义云没有没有打扰他们悄悄地离开了。
“义云义云,明天有庙会哦,很大的庙会,我们一起去转转吧。听说有好多杂耍呢。”解夏刚做完晨练满头大汗的跑进来。来到这里应经有一段时间了,自己还真么有好好去看看这个世界,正巧明天有庙会,可以好好去看看。
义云和江卓说好明天一起去转转,考虑到两个人都悄悄出去了有些不厚道,就约上了神秘女子。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能叫她白姑娘。
第二天一大早义云们一行四人出了门向东街走去,江卓早变回了一张普普通通的脸。义云和解夏一路上东看看西摸摸,好不自在。江卓陪着白姑娘慢慢的逛着,“你到底是谁?”
白姑娘看了一眼江卓“我不记得我是谁,但我是来找人的。”
“你也找人,什么人?”
“记不得了,只知道找到你就能找到他。”突然一个人影跑了过来撞到了女子身上,眼看就要跌倒,一双大手将他揽入怀中,江卓冷冷盯着摔在地上的那人,“不要命了。”跌倒的那人原本准备破口大骂谁不长眼睛,抬头看到那一双泛着寒光的眼睛正看着自己,仿佛有刺刀在扎自己一样,打了个冷战忙爬起来点头哈腰地道歉,江卓看了看怀里的女子,“没事吧,可有哪里受伤了?”
“没有。”江卓发现怀里的佳人脸上变得粉红粉红,“怎么脸那么红,是不是不舒服了?”说着伸手准备探一下她的额头,白皙推着江卓的手离开了他的怀里。
义云和解夏逛了半天发现江卓他们并没有跟上来,折回来正好看到了江卓英雄救美的那一幕。这家伙平时看着冷冰冰的想不到还挺怜香惜玉的,“你们怎么那么慢,我和解夏都走了好远,发现你们没跟上来就折回来找你们了。”
“没事,我们继续吧。”义云拉着解夏向前走去。
“今日人多,你牵着我的袖子走吧,放心,我会在你身边,有事就叫我。”义云转过脸正冲着江卓挤眉弄眼。江卓无视义云牵着白皙慢慢想庙会靠近,周围舞狮声,鞭炮声一片,解夏正口水直飞的为白皙讲解着杂耍“白姑娘,那猴子正凌空翻了好几个跟斗,只见它后脚一蹬就将那立杆上的锦囊拿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