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九十四章熟悉的声音
“你是很强,可那又如何?我在无极道庭里,只是一个小人物,我杀不了你,有的是人能杀你。”
冯广脸庞抽搐,语气更为森冷的说道:“帝拔先生,帝融先生,还有帝芒先生,还请你们出手,将此人镇压!”
“哈哈哈。”
话音一落,一道浑厚的大笑声就回荡开来,紧接着两道人影就出现在冯广身边。
这两人,赫然就是曾经狩猎者阵营的道神帝拔、帝融和帝芒。
“帝拔,帝融,帝芒?是你们?”
李凤长瞳子微凝。
当初,他是孤独者阵营的强者,而帝拔、帝融和帝芒,是狩猎者阵营强者。
狩猎者阵营共有五大道神,这一次可是来了三个,只有帝尤和帝卿没来。
眼前这三人,单独面对任何一个他都不惧,可对方有三人,再加上一个冯广在旁边掠阵,这一次真的是麻烦大了。
尤其其中的帝拔,当初在黑暗森林,可是号称五大至强道神之一,与现在如日中天的盘古并驾齐驱的存在,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李凤长,我不喜欢说废话,放弃抵抗,归降无极道庭,那样你将来和我们的地位就是一样的,否则的话,你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帝拔霸气凛然,淡淡的看着李凤长道。
“黑暗森林,本是我五大阵营的天下,是我们的心血所在,凭什么被仙宫和无极道庭占据?如今,婴胎世界是我们唯一的希望,过去各大阵营的道神得知婴胎世界的存在,都已纷纷投靠,你们非但不来婴胎世界,还为虎作伥,帮助无极道庭来对付我们?”
李凤长怒声道。
“幼稚。”
帝拔瞥了他一眼,“弱肉强食,才是永恒的展法则,识时务者为俊杰,良禽择木而栖,投靠无极道庭才是正理,婴胎世界主动是一艘要沉的破船,只有蠢货才会抱着这样一艘船等死。”
“婴胎世界即便是一艘要沉的船,那也是我们要守护的家园。”
李凤长丝毫不为所动,“当然,像你这样冷血无情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顽固不化。”
帝拔彻底失去耐心,寒声道:“负隅顽抗者,只有死路一条,李凤长,既然你铁了心要找死,那我只能成全你。”
“哈哈哈。”
李凤长哈哈大笑,“帝拔,我正要试试你这位昔日五大至强道神的实力,看看你的实力,有没有因为你的骨头变软而变弱。”
“自寻死路。”
听到这话,帝拔也怒了,一股强悍的气息,刹那就从他体内爆出来。
“好强!”
四周不少人都面露惊色,看帝拔展现出来的这气息,分明已不下于七个纪元道神。
这位昔年的五大至强道神,果然有几把刷子。
李凤长目光微凝,这些年大劫将至,大道对修为的禁锢越来越松动,他修为一路突飞猛进,已提升到七个纪元。
本来他以为自己算是一骑绝尘,甚至能碾压过去的五大至强道神,如今一看,却才知道他有些自大了。
眼前这帝拔,修为就分明已不在他之下。
这场战斗,比他想的还要麻烦。
一个帝拔他都未必能战胜,更别说旁边还有帝融和帝芒。
不过,他也不甘示弱,手中木剑嗡嗡震动,凌厉的剑气吞吐出来。
眼见一场大战,似乎要就此拉开,一道不加掩饰的嘲讽声,却忽然响起:“许久不见,无极道庭倒是越混越不成器,尽干些男娼女盗的事,明面上去对付黑暗圣殿,这暗中又派人来这偷鸡摸狗。”
话音未落,另一道女子声音就附和道:“师父,这无极道庭听说还是个巨头大势力,怎么这么不要脸?”
两道突兀的声音响起,顿时搅乱了大殿台阶附近的紧绷气氛。
白虎城这边的人一头雾水,愕然不已,无极道庭那边的人则是脸色都沉了下来。
“哪来的大胆狂徒,敢对我无极道庭说三道四?”
帝融冷喝道。
在他说话这会功夫,数十道人影已从空中飞来,降落到大殿屋顶,俯瞰着下方战场。
这些人,男的都带着面具,女的都戴着面纱,让人看不清面容。
“嘿,孙子,连你爷爷我都不认识了?”
其中一名男子,把玩着一根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白骨骨刺,嘿嘿笑道。
“我曹!”
帝融暴怒,“藏头露尾的东西”
不等他彻底作,帝拔就对他摆摆手:“帝融,不要随便被人给激怒。”
说完,他就冷静的看着这群人:“诸位,这是我无极道庭和婴胎世界之间的恩怨,希望诸位不要插手。”
他之所以这么冷静,是因为他现,这群人的气息,他除了其中两个人,其他人似乎都看不透,否则的话,以他的性格,绝对是直接开杀。
李凤长在旁边没说话,只是疑惑的打量着这群人。
他也不知道这群人的来历,可不知为何,从其中一些人身上,却能感受到一些熟悉的气息。
尤其中间那个青衣男子,更好像曾经见过似的。
“无极道庭?”
青衣男子缓缓开口,“无极道庭的大名,我自然是听过的。”
听到这话,帝拔暗松了口气,心想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如今这世上,仙宫和无极道庭最大,除了仙宫的人,估计也没势力不怕无极道庭了。
可是,接下来,那青衣男子没再看帝拔,而是将目光投向李凤长。
被这青衣男子的目光看着,李凤长只觉呼吸一滞,心灵仿佛被一座沉重的大山压着。
这让他更是沉重,如果这些人也是婴胎世界的敌人,那今天这白虎城,真是连一点希望都没了。
不过,他心中的古怪情绪也更深。
这声音,怎么好像越听越熟悉?
可是,他又不记得听说这么一个声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至少他可以肯定,近三百年内,肯定没听说这个声音,至于更遥远的时间,那么即便他是道神,记忆也会有些模糊。
毕竟这三百年间生的事太多,他的脑海都被这三百年的记忆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