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刀的,你怎么吓成这个熊样,说什么呢,什么事完了,什么易哥要倒霉。”胡子根本不认识这三个女人是谁,却对刀狂秋满月的表现很吃惊。
“那个……我尿急,胡子,你顶一下先!”刀狂秋满月第一时间就是想溜,更想给小涩虎提前打预防针。
“呃,你不是刚从厕所出来吗?”胡子无语道。
“我……我又肚子疼还不行吗?”事情紧急,刀狂秋满月扭身就要跑。
可是,他还没跑两步,身后就传来一声冷哼:“想跑?你是不是很想再被半夜鬼剃头?”
刀狂秋满月机灵灵打了个冷战,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转身赔笑脸道:“啊!我不是要跑……疯女……啊!瞧我这张臭嘴,轩辕小姐,您怎么来了?稀客,真是稀客,哈哈!”
“怎么?你们这涩虎家园不欢迎我来吗?”轩辕蝶舞语气不善的道。
“欢迎!欢迎!谁敢说不欢迎我跟他急,那个,轩辕小姐来的真不巧,易哥他……他不在!”刀狂秋满月深知小涩虎和这个疯女人之间的关系,那可是真扯不断理还断。
特别是看到轩辕蝶舞怀里抱着的黑衣少女诸葛明月依然昏迷不醒,再加上旁边的林逸欣,这三个女人突然跑来秦淮市肯定是找小涩虎,而且刀狂秋满月知道那日s市疯女人因为诸葛明月的事情差点杀死小涩虎,所以,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应付这个疯女人。
“噢?玩刀的,老公他不在,是不是出去了?”林逸欣急问道。
“啊!对!对!易哥……他是出去了。”刀狂秋满月瞪眼说瞎话的功夫不算高明。
“他是出去了,是不是又回来了。”轩辕蝶舞冷哼一声。
“对,是又回来了……啊!”
刀狂秋满月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无语哀求道:“轩辕小姐,你也知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你早一天不来,晚一天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跑来找易哥,不是给他添乱吗?说句不好听的话,你打了打了,骂也骂了,还差要了易哥的命,易哥连半句坏话都没说过,你就不大人有大量,行行好放过易哥?哪怕是错过今天这个日子,明天你再来找易哥麻烦也好吧?”
刀狂秋满月明明知道疯女子的可怕,还是硬着头皮哀求道。
“哼!谁说我是来找他的?”轩辕蝶舞轻哼一声。
“啊!你不是来找易哥的?”刀狂秋满月完全不相信耳朵听到的。
“当然不是,我是来找叶玉瑶的!”轩辕蝶舞美眸闪过狡黠道。
“呼!妈的妈我的姥姥,原来你是来找虎嫂的,吓死我了!”刀狂秋满月长出一口气。
“你不会告诉我说,叶玉瑶也不在吧?”轩辕蝶舞问道。
“在!在!我马上带你……噢!我马上让人带你们去见叶小姐!”刀狂秋满月本想自己带路,瞬间惊醒问题的关键所在,马上转口道。
说着,他冲旁边一个手下吩咐道:“刀十一,你领着她们去瑶雪阁找虎嫂!”
“是!”
这名叫刀十一的手下领命,带着轩辕蝶舞三女走进涩虎家园。
瞧着三女背影渐渐远去,刀狂秋满月自言自语道:“疯女人出现,易哥肯定要倒霉,唉!”
胡子似乎感受到了刀狂秋满月的紧张,好奇的问道:“疯女人,原来就是她啊!她不是说来找虎嫂的吗?关易哥什么事?”
“什么事?你等着瞧着,易哥前院风光无限,后院眼看着火喽。”刀狂秋满月翻了个白眼道。
说着,连忙掏出手机犹豫道:“我是不是应该先给影子打个电话,让他提醒一下易哥,这几个女人如果在瑶雪阁打起架来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可是,易哥现在哪有功夫管后院的事情……唉!”
十二点整。
涩虎家园广场万人齐聚,血祭大典正式开始。
无论是被指名点姓“邀请”而来的客人,还是不请自来的宾客,待遇都是一样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没有座位,都没有休息区域,更没有香槟美酒佳肴款待,即便是遭受如此冷遇也没人敢挑理。
因为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瞧着血祭大典现场。
庄严!肃穆!更多的是震撼。
高大的涩虎英雄纪念碑拔地而起,在纪念碑正前方是一个悼念英雄的祭台,祭台上摆放着一千多只骨灰盒,每一只骨灰盒旁插着一把带血的棱形刺刃,还有一件折叠好的涩虎制服。q8zc
最让人吃惊的是祭台上还有一个人。
一个被呈大字型躺在祭台上的男人——易辰。
此时的易为天少主早已没有那帅气的外表,俊郎丰神的气质更瞧不见,原来一身白衣飘逸的形象被全身上下伤痕遍布的凄惨取代,那个高傲的龙族子孙已经被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连男人最禁忌的菊花也这渡日如年的七天七夜里被过度开发,他的锁骨被两把精钢打造的勾子穿透吊在空中,他的双手双脚被20厘米长的钢钉穿透活生生钉在桌子上,原来那件白衣早被脱去,不知谁想出来的主意,竟然给他身上穿了一件紧身的渔网衣,不过,这也容易让人联想到渔网衣的用途,满清十大酷刑之一——凌迟!
凌迟是一种非常残忍刑法,简单的说法就是用比较锋利的小刀将活人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却还能暂时不让人死去,直至千刀凌迟而终,让受刑者尝到世间最痛苦的死法。
显然,小涩虎今天就是要将易辰当众千刀凌迟,以鲜血活祭一千多名为了守卫涩虎家园战死的兄弟。
祭台正前方,跪倒着一片片人群,包括君晓峰、萧惜君、苏宪军等等人在内数千名俘虏全部五花大绑跪在那里。
他们是那夜惨案的谛造者,他们是那夜血腥的见证人,他们是那夜幸存的投降者。
数千名俘虏跪在涩虎英雄纪念碑前,不敢动,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他们只能低下头保持沉默,甚至就连默默发誓将来如何报仇的愤怒都不敢表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