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婳却是眉目舒展,似乎十分乐意见到他的不悦。
“难道不是么?我生过孩子,你却还痴迷我的身体,有没有想过,你留下痕迹的地方,曾经也有另一个男人留下痕迹,他应该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许我的骨子里还对他念念不忘。”
“嘭!!”
碗被霍权辞摔在地上,粥也洒了一地。
他的眼睛猩红,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所以,那个男人是霍冥?”
时婳有意气他,所以有些口不择言,“没错,是他,你们是双胞胎对么?在你去救真爱的时候,他把我劫走了,我想你应该不想知道他把我劫走的那个晚上,我们到底做过什么。”
她的话刚说完,霍权辞就已经大踏步的走了过来,一把捞起她,暴怒的压在床上。
时婳的脸上嘲讽,没有任何妥协的意思。
霍权辞的眼里猩红,将她的后脑勺扣着,惩罚的吻着她。
时婳的利齿瞬间咬破了他的嘴唇,他却丝毫都没有退步。
两人正你来我往间,霍权辞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的身子一僵,将她放开。
时婳一眼就看到了屏幕上闪烁的号码,正是他的真爱打来的。
她先一步将电话抢过来,狠狠砸在墙上,刚刚还在响着的手机,瞬间变得四分五裂了。
她本以为霍权辞会暴怒,但他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弯身在那堆破铜烂铁里翻找手机卡。
时婳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坏女人,在他一言不发找寻手机卡的时候,她越发觉得自己坏。
她的眼睛有些发酸,鼻子也酸得难受。
霍权辞将卡拿出来,让人找来了新手机,把手机卡插了上去。
刚开机,那个号码便又打来了。
他刚按接听键,整个人就被时婳撞倒,他闷哼一声,向身后的大床倒去。
随之而来的,便是时婳的吻。
他的手机摔在柔软的床上,并没有挂断,显示正在通话中。
但是他的嘴被时婳堵着,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的热情瞬间便让他忘了一切,尽管他知道这小女人是在报复,可他拒绝不了。
时婳若是想要给一个男人欢愉,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
霍权辞早就忘记了一旁的电话,扶着她的腰,声音沙哑,“还有力气?”
时婳冷笑,“睡你当然还有力气,多的是力气。”
霍权辞笑,眉眼舒展,“那婳儿就要好好表现了。”
此时他在下,却一点儿都不觉得丢脸。
若是让人知道堂堂帝盛总裁被人强压,怕是没人敢相信。
时婳也是被人气疯了,霍权辞疯了,她也疯了。
霍权辞的双手箍着她的腰,眼底猩红,满是兴奋。
他们是最不让人理解的一对夫妻,前一秒还在互相伤害,后一秒却又做着最亲密的事情,而且两人都没有觉得任何不对,一切都是自然而然。
这是时婳最疯狂的一次,脑海里完全不剩下理智,单纯的气愤,气愤他在乎那个电话,气愤他的云淡风轻。
霍权辞抬手将她额头上的汗水拭去,大概知道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调换了一下位置,温柔的要着他。
时婳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将手机一把拍开,拉着他的脖子热吻。
结束后,她已经累得什么都不想说了,直接抱着他的手臂,闭上了眼睛。
霍权辞在她的鼻尖蹭了蹭,这才注意到那个手机,居然还处于通话的状态。
他蹙眉,将手机拿起来,“什么事?”
女人的声音是压抑不住的颤抖,甚至带着哭音,“权辞,你和她......你们......”
霍权辞揉着眉心,将时婳搂紧了一些,“你的事情改天再说,我很忙。”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躺回床上。
他注意到时婳闪烁的睫毛,轻笑一下,将她的耳朵捂住,“偷听到什么?”
时婳装睡被他揭穿,索性直接睁开了眼睛,对上他的黑眸。
他忍不住,又凑过来给了她一个长吻。
时婳没有开口的力气,这下真的窝在他的怀里,连挣扎都忘记了,直接睡了过去。
霍权辞时不时的拍着她的背,手上的伤口一直在疼,刚刚太激烈,都忘了手上还有伤。
等到时婳彻底睡着,他才喊了秦妤进来。
秦妤注意到房间里凌乱的摆设,嘴唇抿紧,拿过他的手仔细检查,“总裁,你的手不能再受伤了,如果不好好养,骨头会留下后遗症的。”
霍权辞穿着睡衣,微微靠在床头,他的指甲全是女人留下的痕迹,就连脖子上也被种了几个小草莓。
秦妤看得脸红,不敢相信他和时婳刚刚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低头,将伤口重新包扎好,又缠了一圈绷带,这才犹豫着开口,“总裁,你还是要节制。”
她是一个女人,说出这话有些羞耻,但碍于这个人的身体,还是说了出来。
霍权辞的睫毛动了动,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我尽量。”
秦妤抽了抽嘴角,这个人还真是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啊。
“你姐姐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秦妤一愣,恭敬低头,“我从小就在外读书,他们也不承认我这个私生女,所以对于那个家的事情,我并不清楚。”
“嗯,出去吧。”
秦妤连忙点头,退出了房间。
霍权辞重新躺回床上,太过疲惫,直接睡了过去。
两人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时婳张张嘴,吐不出一个字。
上午太激烈,嗓子都哑了。
她气恼的起床,想到自己做的一切,恨不得直接从窗户上跳出去。
这个想法刚出来,她的腰就被男人的手勾住,“怎么了?嗓子是不是坏掉了?”
时婳不说话,算是默认。
霍权辞开始低笑,胸腔都在微微震动,“叫得那么卖力,不坏掉才怪。”
时婳还是没说话,她知道自己很丢脸,反正在他的面前,丢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过想到成功报复了他的那位真爱,心里也就没那么堵了。
霍权辞起身,背着她,淡淡的穿衣服,修长的手指将西装的扣子扣好。
每当他穿西装,给人的感觉都是高不可攀,大概女人的骨子里也有劣根性,他越是高不可攀,就越想要把他拉下来。
他穿着这套禁欲的西装,她就萌生了想要把西装扒光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