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以后,我就闭上了眼睛,快的调息了起来。
现在我的灵骨恢复了一部分,灵力恢复的度也很快,加上之前使用的是符箓,消耗的灵力相当的有限,所以不过两分钟,我就睁开了眼睛。
体内的灵力激荡,恢复到了最佳的状态。
此时我看向了钟卿。
钟卿也一直在默默的恢复着,这里不单单是鬼气浓郁,阴气也是如此,对钟卿有很大的帮助。不过我担心刚才钟卿接二连三的布下冰墙会对她的根基造成什么印象,就道,“钟卿,过来血食!”
之前被血食,很消耗我的精气,毕竟我的每一滴精血都来之不易。
但自从灵骨被修复了一部分以后,我的精血也多了起来,给几只鬼物血食完全不成问题。
一滴精血出现在我的手指上,屈指一弹,精血已经飞到了钟卿的附近。
钟卿不由大喜,张嘴就将那滴精血吞了下去。
才将精血吞下去,钟卿的魂体就为之一振,双手立刻掐了一个法诀,飘在半空中,无数的阴气也快地朝着她身上聚拢而去。
当然我也不会忘记鬼幽等,就连百尺和钟沐沐都被我召唤了出来。
吕一这货我有点不太乐意给它血食,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可能落到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下场。但仔细想了下,这也不是吕一的错不是。
一只鬼给了一滴精血,虽然现在我精血多,可这时候也感觉到身体有些虚弱。
关键是下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和鬼幽它们不一样,这些货色们是进食阴气的,自然不需要吃东西。
在玄月珠的掩盖下,我看上去就和普通的鬼物差不多,但依旧改变不了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的本质。
我从怀里摸出一块压缩饼干来,就塞到了嘴里。
我下来倒是带了几块干粮,不过并不多,毕竟阴阳路可不好走,阳间的东西能不能在阴间存在,我也不敢确定。
不过就现在看来,这些压缩饼干还是可以吃的。
其实有些好奇,自古我们华夏的不少典籍或者神话里,都有类似于储物装备之类的,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或者术法到底存在不存在,我寻思着,等这次的事情解决掉以后,我就好好的翻阅一下阴阳门的那些典籍。
要是真的有类似的术法,怎么着也要修炼出来啊。
先不说食物和水之类的,到时候单单是符箓这种我最大的依仗,也不需要像现在这样用一张火蛇符都要犹豫半天啊。
还不是想怎么砸,就怎么砸!
我所豢养的几个鬼物此时都在享受我的血食,我也不着急行动,一边啃着压缩饼干,一边沉思了起来。
之前的那些独角蚂蚁,每一次想要退缩的时候,都有一种“沙沙”的声音,本来我还觉得这是独角蚂蚁们行动的时候出来的,但现在我回过神来了。
虽然这里是阴间,但世间万物都有其一定的规律,像独角蚂蚁,阳间虽然没这东西,但依旧改变不了它们的本质。
那之前的“沙沙”声,应该就是蚁后所出的才是。整个独角蚂蚁群,自然都按照蚁后的命令行动。
我朝着自己我挖出的那个出口看了看。
此时出口空荡荡的,连一只独角蚂蚁都看不见,如果不是我身上还隐隐作痛,我甚至都感觉这一切只是我的幻觉而已。
我很快就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周围的墙壁上。
这墙壁是用一块块奇特的砖块组成。这些砖块类似于阳间的长城砖,长方体,而每块砖块之间的缝隙,几乎连针都难以插进去。只不过砖块的颜色微微有些红,我用手在上面抠了抠,居然将一块黑的东西抠了下来,仔细辨认了下,那黑乎乎的东西居然都是干涸的鲜血!
“我怎么感觉,这里就像是牢房一样啊。”我心里嘀咕着。
将周围都打量了一边,肚子也填饱了,看钟卿等还在享受血食,我就摸出了黄纸朱砂,又画了一些符箓。
身上的符箓已经不多了,这会儿虽然是喘息的时间,比较短暂,可我也不敢懈怠,谁知道后面会生什么事情啊。
等我将所有的东西收起来以后,钟卿等鬼物已经睁开了眼睛。
鬼幽不用说了,他之前吞噬了不少的独角蚂蚁,再加上我的血食,此时魂体明显强大了几分,给我一种随时都能突破鬼王初期,到鬼王中期的地步。
如果再用上吞噬技能,和我的血衣加持,估摸着鬼王后期都能一战!
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钟卿。
本身钟卿的资质并没有鬼幽好,攻击手段也不算太多,最擅长的就是冰墙和冰锥,可经过最近这段时间的战斗,此时的钟卿,居然隐隐有了要突破鬼将,步入鬼王初期的迹象!
我不由大喜,鬼王和鬼将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相比之下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么说,鬼将后期实际上就是一道分水岭。
鬼物修行,时间越长修为越高深,只要有充足的时间,几乎大部分的鬼物都能成为鬼将。
可大部分的鬼物,终身成就也就只能到这里了。
而鬼王不一样。
想要成为鬼王,就不是靠修行和时间能够达到的,能成为鬼王的,无疑都是有大气运加身的鬼物,资质、努力甚至是运气,缺一不可!
所以每一个鬼王,都是称霸一方的存在,最关键到了鬼王以后,基本上都会领悟到天赋技能!
钟卿掌控冰的能力,也能称得上是天赋,可说白了,这阴间像是钟卿这种手段的太多太多了,那不过是钟卿擅长用冰而已。
而这里所的天赋技能,是到了鬼王以后才能领悟的,每一个鬼王所能领悟到的天赋技能,都是大神通。
比如说鬼幽的吞噬。
我很好奇,钟卿如果跨入鬼王以后,到底能领悟到什么天赋神通!
“奴家谢谢主人。”钟卿自然也了解到自身的情况,此时激动的不能自已,看向我的眼神都是那种暗送秋波类型的,眼神里满满都是“奴家可以让主人为所欲为”的意思,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