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这个人妖蛰伏在妓寨中,是想在这里休养生息,彻底治愈被方磊拍中的地方,虽然凭着他的妖功已止住了血,结成了痂,但掉出了两个麻雀蛋,总觉得里面在隐隐作痛,走起路来十分不便,如果在外地治疗,人生地不熟的,谁肯帮你?他要彻底地治愈后,再远走他乡,继续为非作歹,祸害人间,走到了这步田地,他的本性已经彻底地变了,不可能再用正常人的准则去衡量他了。
银杏也饮得醉意醺醺,半睁着朦胧醉眼,看见艾德双眼也正热辣辣地望着她,好象欲火正在乱窜,要忙于浇灭,否则会立刻喷射出来,在酒精的刺激下,她淫性大发,直觉得自己全身火辣辣的十分难受,她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向艾德走过来,**地说道:“这是什么酒啊!饮了一点点就觉得头重脚轻,站立不稳,艾公子,还是你来扶扶我吧!”
说时,走到艾德身旁的椅子上坐落,上半身却全部倒在艾德的怀中,艾德趁机用右手搂着她那雪白的脖颈,令她恨不得马上进一步行动起来。银杏趁机用纤纤玉手,抓向他的下身,只听得“哎哟”一声,艾德直痛着额头上冷汗直冒,那火热的欲望,也冷到了冰点,赶紧抽出左手,抓住她的右手,制止她再来第二次抓挠。
银杏看见,马上缩手,坐直身子,惊愕地问道:“艾公子!你这是怎么啦!下面却是窝窝囊囊的样子!”
艾德十分不情愿地叹道:“那天晚上正在马槽边撒尿,被马踹了一脚,已经受了重伤,本公子知道你对我好,麻烦帮我洗干净后,上点金疮药,治愈后,再出去做生意,可少不了对你的奖赏啊!”
银杏明白了,艾公子为什么出手这么大方,原来是要为他清洗那个肮脏的地方,然后上药,不情愿地说道:“你的夫人为什么不肯帮你?在家治疗,会方便很多!”
艾德说道:“那个母老虎,说出来就气人,她说如果不能过性生活了,就去找猛男!”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银杏可想开了,咱做**的,不就是为了钱吗?这算得了什么?为了钱,为了下半生能好过些,再苦再累也得干了,不就是揩揩洗洗吗?只要能挣钱就行。
于是温柔地说道:“那你先在床上躺着,我吩咐人去卖来金疮药,再帮你揩洗干净洒上去,三两天就能治愈!”
艾德感激地说道:“银杏!还是你对我最好,你放心,本公子不会亏待你的,不但要帮我治愈,还要引诱我能干那种事,没有了男女之间的乐趣,一个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银杏为了要他乖乖地掏钱赏给自己,都一一地答应了,这就是钱的作用啊!
叫人买来了金疮药后,银杏便开始动手,她吩咐艾德横躺在床上,将屁股伸出床外,脱掉裤子,然后打来一盆热水,慢慢地刷洗着,结了血痂的地方,肯定要用点力,才能将血污刷洗干净,艾德便痛得象杀猪一样嚎叫,银杏讥讽道:“这点小痛都忍耐不了,你还是个男人吗?”
艾德紧咬着牙关,说道:“这个地方不象其它地方,比较脆弱,动一下就疼痛难忍,我的乖乖,你还是尽量轻手一些好,侍候得本公子心情舒畅,还会再打赏你呢!”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除了那一百两银子的酬劳,还有打赏,银杏心中窃喜,这样的主顾,去那里找?一生也许只有一次机会,她更加小心翼翼地除去那些血痂,擦干净伤口,然后才把金疮药均匀地洒在上面。
这金疮药还真好用,两天后,伤口愈合,用手去摸时,已经不觉得痛,但却什么感觉都没有了,那东西软塌塌的,一点精神都没有,当然啦!两个雀蛋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空雀巢,而且已经收缩,还能昂得起头来做人吗?
后来的几天,两人天天都喝得酩酊大醉,这样一来,这对狗男女,却有说不尽的辛酸,艾德右手搂着银杏细长而雪白的脖颈,靠用手感来享受鱼水之欢,心中不断升腾起来的欲火,却不能淋漓尽致地发泄出来,憋得十分辛苦。
而银杏,被他撩得浑身躁热,总希望来点刺激性的行动,来点酣雨玉露,滋润一下那久旱的禾苗,但却是光打雷不下雨,想也是白想,老天就是不眷顾,后来她也想通了,不用玷污身体,反正也有饯收,等他玩厌了,绝望了,自然就会收手的。
她好心地劝道:“男人如果没有蛋蛋,那能再雄起?如果是这样,宫中的太监,混在三千隹丽之中,岂不占了大便宜?”
艾德无奈地说道:“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了,但就是心有不甘,硬要创造出奇迹来!”
“依我看,你就认命,面对现实吧!”银杏劝道。
艾德叹道:“唉!如果是面对家里的那个母老虎,有与没有都无关系,只是面对你这个鲜活的大美人,看着又不能用,真是急死人!”
“直到现在,你还有心思说笑?”银杏嗔道。
“本公子不是说笑,这是真的!”
艾德这个人妖,说大话一点也不脸红,他的妻子吴少珍,根本就不是母老虎,她敦厚善良,忠诚正直,嫉恶如仇,人也长得不错,她已经一百四十八岁了,还象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大姑娘,由于没有生育能力,那双峰还是坚实挺拔,皮肤更是光洁润滑了。
在仙药谷,女人一般是八十岁时才停止生育,从此之后,她就变得更加性冷淡,认为反正是没有生育能力了,还搞那么多的男女之事干嘛?加上艾德是个****旺盛的人,离了这事就觉得没有人生乐趣,为了这事夫妻俩经常纠缠不休,却不是你情我愿,就象**一样,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艾德这次捡回一条命,他又要漂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