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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水局里,镇符刻画在什么材质的物品上,其实是很有讲究的。
象一般和尚道士画符,都会用黄纸。这就是因为黄纸能通阴灵。
用通俗的话来说,黄纸就相当于是沟通阴阳两界的信笺。把符画在黄纸上,就能沟通阴阳两界的鬼神。
只是,如今许多所谓的风水先生,对于如何选择不同的材质来刻画镇符,其实多是一知半解。
许多时候,常常在民间可以看到,有的人家门口会挂一个用木板画着八卦的镇符,也有是直接从市场上买来的铝或其他合金制作的八卦镜。
看似也是镇符,但其实这样的镇符效果很是差强人意。
要让镇符真正发挥它的作用,是必须有针对性的,也就是说,针对不同的冲煞,必须在不同的材质上刻画镇符。
这些道理看起来很玄乎,但其实也是有一定的规律可寻,那就是风水局中的形意了。
真正的风水是很在意形意这两个字的,所谓的形意,就是看其形,取其意。
象朝家地下车库对张家的白虎开口煞,就是因为朝家的地下车库形如一张张开的大嘴,正对着张家的西北面,这才会称为白虎开口煞。
再如朝家别墅顶楼对马家的阳刃煞,也是如此。
正是因为朝家玻璃房反射的阳光,如同是百千柄光影刀剑直刺马家东南边,这才会被称之为阳刃凶煞。
这就是看其形,取其意的意思所在。
冲煞是这样,化解冲煞的镇符也是如此,都是从形意上来考虑应刻画在什么材质上。
比如,张横为镇住朝家白虎开口煞所刻画的镇符,是直接绘制在了地上。
这是因为他所刻画的镇符乃是囚笼符,画在地上,就应了一个……地牢的含意,能最大程度地增强囚笼符的力量。
这就是绘制镇符所取材质的重要性。
现在,化解马家的阳刃凶煞也是如此。
阳刃凶煞乃是反射阳光而形成,在道理上来说,能阻挡阳光的东西,那自然就是天上的云,又被称为天幕。
那么,在生活中,什么样的东西象天上的云或天幕呢?
不错,窗帘正有云和天幕的某些特性,飘逸灵动,而它本来的功能就有遮蔽阳光的功效。
因此,张横把他的苏幕遮镇符刻画在窗帘上,正好符合了风水局中的形意。
“叱!”
手拈柳枝,张横湛着碧眼蟾蜍的血,在窗帘上信手刻画着,一气呵成。
当最后一笔落下之时,张横低喝一声,手中柳枝陡地抛出了窗外:“破!”
嗡!
房中窗帘无风自动,一股凉风猛然刮起。下一刻,一幕让马家三人无比震惊的情形却发生了。
只见,一圈圈奇异的波动,以窗帘为中心,突然扩展了开去,刹那笼罩向了对面朝家别墅顶楼的那间玻璃房温室。
怦!
天空似是猛然一沉,再次举目望去,那边朝家别墅顶楼的玻璃房上,竟然已笼罩了一层灰蒙蒙的云层,把反射向这边的阳光,全部给屏蔽了。
此刻正是早上七点多钟,晨曦的阳光也已照到了对面玻璃房上,一道道耀眼的光芒,经玻璃房的折射后,变得特别的刺眼。
但是,随着那层朦胧的云层形成,射向这边的反光变得特别的柔和,不仅不再刺目,甚至看起来那边的玻璃房多了一种迷幻般的色彩。
这样的情形,确实是让人感觉匪夷所思。
“这,这,这……”
刘素英身形剧震,神情也陡地变得难以喻意的震惊。
以前刘素英也听人说过风水神奇,甚至是神秘。但是,她也仅仅只是从老一辈人口中听过一些传闻,还真没有亲眼看到过。
然而,此刻张横亲手在窗帘上画符,竟然产生了如此神奇的效果,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她心头震憾?
不仅是她,旁边的马贤青神情也是一凝,望向张横的目光充满了怪异。
马贤青一向是个无神论者,更是风水迷信的坚定反对者。
如果以前有人告诉他,风水可以造成伤害或是对人有影响,那是绝对会遭到他的一顿臭骂。
只是,因为张横救醒了他女儿,他才不得不相信风水之说。
不过,在他的心中,仍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毕竟,张横救醒他女儿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到其中的过程。因此,对于张横所说的阳刃煞是害她女儿的凶煞,他心中依然有着狐疑。
可是,现在看到张横当场镇煞,让原本刺目的反光变成了柔和的炫光,却大大地把他给震动了。
就算他最不信风水之说,也能从这个事实看出点端倪。
不是吗?那怕是不论风水,一个人整天呆在被刺眼阳光反射的屋里,心情岂能不受影响?
如今,张横只是随便在窗帘上画了点东西,就完全改变了这一状况。他如果还不信张横是真有本领之人,那他这么多年的村支书也算是白当了,那完全是没一点眼力啊!
“阿横!”
一边的马萍儿俏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望向张横的眼神里,已充满了莫名的崇敬。
对于马萍儿来说,做为一名大学生,她原本对风水之说也是半信半疑的。
但是,被张横救醒,她的心中其实已相信了张横所说的话。毕竟,她在接受新事物的程度上,比她老爹可是强多了。
此刻,看到张横演示的近乎神奇的一幕,更是让他对张横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敬服。
“萍儿,现在应该没问题了,你也可以出去走走了。”
张横微笑着望向了马萍儿。
昨天救醒马萍儿后,张横再三嘱咐,不要让马萍儿出去,因为阳刃凶煞未曾化解,她出门仍是有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这也正是马萍儿苏醒后,马家人不敢让她出门,甚至不敢带她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的原因所在。
马家人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生怕马萍儿真的再出事。
此刻,阳刃煞已被镇住,张横自然不会再让马萍儿躲在家里了。
“嗯,谢谢阿横!”
马萍儿点点头,脸色却是变得黯然下来:“我现在那儿也不想去,也不要去!”
“呃,为什么?”
看到女儿那副难过的表情,这回却是轮到刘素英着急了,她不知道女儿这是怎么了,好象很伤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