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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博渊的办公室就在后面五层楼的顶楼上,一间百多米米的大房间,宽敞明亮,高雅而不失大气。
办公桌旁边还摆放着一只老虎的标本,半人多高,惟妙惟肖,隐隐的透出一股摄人的气势。
这当然也是一件风水道具。
象大多数人喜欢在家中堂上挂一幅猛虎下山图一样,这只老虎的标本,也是为了增强胡博渊做为胡庆堂老总气势和掌控能力的。
不过,许多人并不知道,老虎的装饰画,其实挂在普通人家,并不合适。
虎为百兽之王,虽然具有镇宅安家的作用,但是,虎为凶星,暗含煞气。
如果家庭只是普通人家,家主并不是什么官员或是一个企业的掌权者,挂了老虎的装饰画。反尔会受其煞气冲煞,对家主不利。
当然,以胡博渊的身份,在这里放一只老虎的标本,却是非常符合他的地位。
不仅如此,胡博渊办公室里的灯具也非常有特色。
百多平米的吊顶,上面只有一种灯具,那就是莲花灯。
中间是一盏方圆足足有四五米的巨大红莲灯,四周星罗棋布地以这盏灯为中心,全部是一盏盏状如莲花的小灯。
看起来就象是满天的莲花,绽放在头顶。
这些灯正是一个风水局,称为九九莲花格。
它是由大小九十九盏莲花灯组成,能镇压气运。
以张横的估计,下面四层楼里,肯定会有相应的布置,以呼应这九九莲花格。
不然,光是这莲花局,还真配不上前面店面的九宫格。
要知道,风水讲究的是一个整体的平衡。如果前面店面的风水格局力量强大,后面的布置与之不相配,就会造成头重脚轻。
那么,整个太师格就不是四平八稳,而是前翘后仰,重心不稳了。
以当年能为胡庆堂布置出如此巧妙风水局的那位高人来说,他绝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因此,张横判断,后面五层应该有其他的风水局相配套。
只是,胡博渊没有带自己去参观,张横也无法窥探到其中的奥妙。
三人在一边的待客沙发上坐下,一旁漂亮的秘书小姐,端来了龙井茶,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并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胡总,在下有个问题,不知该不该问?”
张横喝了口茶,目光转向了胡博渊。
“哈哈,张少,有什么尽管问,老朽我是知无不言。”
胡博渊很是爽快。
“嗯,在下刚才观摩了胡庆堂的布置,心中甚是佩服,不知这里的布局,当年是那位高人的手笔?”
张横心中确实是对布置胡庆堂风水局的那位高人非常的感兴趣。
“哈哈,说来张少一定不陌生。”
胡博渊倒是并没有隐瞒:“我们胡庆堂的这些布局,都是百多年前,冯家的先人为我们所布置。”
“虽然胡庆堂已经过几次翻建。”
胡博渊神情中现出了回忆的神色:“当年的胡庆堂,前面的店面是一层,后面的作坊也只是三层。规模比现在小多了。”
“但是,因为当初为我们规划的那位冯家先人,给我们留下了详细的图纸。”
胡博渊继续道:“所以,以后无论如何翻新,我们都是严格按那时的图纸来建,所以仍保持着最初的风格。”
“原来如此!”
张横点头,心中却是恍然。
南冯北宋,冯家能在风水界屹立数百年不倒,确实是人材辈出。
只不过,如今的冯家,比起他们的先人来,却有一代不如一代之感。
张横想起了当日的那位冯大少,想到他那嚣张的气焰,心里就不禁暗暗摇头。
“唉,只是不瞒张少,我们胡庆堂的风水布置虽然奇妙,但是,其中的消耗,却也是实在是辣手。”
胡博渊微微叹了口气:“尤其是现代社会,那些奇花异草的灵药是越来越难找,即使是有,也是天价,如果再照这样下去,估计我们胡庆堂要维持这些风水局,也是捉襟见肘啊!”
“哦!”
张横的眉毛微微一凝,稍一沉思,便也立刻明白了胡博渊的意思。
想来,他所指的消耗,应该就是指门口喷水池那个养生局里的蛤蟆吞天格。
不是吗?用消耗黄精珠来消蚀蛤蟆吞天格中的业障,这个确实是大手笔。
就算胡庆堂最是财大气粗,但要寻找象黄精珠这样的天材地宝,却也并不是件容易事。
所以,他才会有如此的感慨。
“张少,说实话,这次请你过来,我和刘总确实事想请你帮忙。”
见识了张横刚才的水平,现在的胡博渊对张横已是非常的信任。
所以,此刻他也不再迟疑,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我们胡庆堂风水局的消耗太大,我在想,张少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我们修改一下,以减少这种消耗。至少是不用那些天材地宝级的灵药为引。不知张少可有替代的办法?”
胡庆堂也许不缺钱,但是对于象黄精珠这样的天材地宝做为消耗,却也感觉吃不消。
说来,甚至这简直就是个败家的行为。
尤其是如今,随着人类对自然环境的破坏,百多年前那些还算是容易得到的灵药,现在已完全就是稀罕之物。
要是再不想办法替代这个风水局中的消耗品,胡庆堂确实是有维持不了这些布置的隐患。
胡博渊说着,目光灼灼地望向了张横,满脸的迫切。
说实话,为了要修改这个风水局的消耗,他已请过不少的风水界人士前来看过,甚至冯家当年的那位冯老先生,也曾被前一代胡庆堂的主事者请来过。
只是,冯老先生却是不敢动手修改冯家先人布下的风水局,在明白了他的意图后,便摇头而去,一言不发。
这次听说张横在龙翔酒业的事上,压过了南冯北宋,这顿时让胡博渊似乎看到了希望。
正好刘高磊有事,他就借机把张横邀请了过来,此刻更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胡总!”
张横微微沉吟了起来,神情变得有些异样。
说实话,现在的张横,自然不是以前的那个初出茅庐的菜鸟,也已知道了许多江湖规矩。
这样插手别人布置的风水局,确实是有与人为敌之嫌。
不过,想到当日在白马山村中,自己与那位冯家大少已是结下了仇隙,张横心中却也坦然了。
一次仇也是仇,两次过节也是过节。更何况,自己在龙翔酒业的事上,其实已是与冯家有了间隙。
不仅如此,对于胡博渊,张横也还记得他当日为自己解围的好处。
那天张横从元富康那里意外买得黄精珠,后来被元富康带人围住,想要强夺硬抢。
以当时张横只是个普通人的身份,他是绝对保不住黄精珠。
正是因为胡博渊的仗义,以药材市场的规矩阻止了元富康。估计张横那天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甚至还会被元富康的人痛奏一顿。
虽然胡博渊当时出手也是怀有目的,是想从张横手中低价购得一枚黄精珠。
但是,他的这份援手之情,张横还是非常感激他的。
心中想着,张横的眉毛陡地一凝:“胡总,其实要改变这个风水局,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啊,张少!”
胡博渊浑身一震,神情顿时变得兴奋无比:“那还请张少指点,老朽多谢张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