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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九章 大变化【五】(1 / 1)

“一定要让北、京政、权内阁方面都知道你回到了云南,而且要按照计划好的,你还要大摇大摆的回到北、京来,这样的话,咱们才能顺理成章的真正的离开这个地方,回到云南去。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陈敏麟点点头,他目光中的坚决让我知道他的决心以及他对于这件事的态度,而我所需要的就是他这样的态度。我笑了笑,而后又开口道:“你记住,无论你是怎么回到云南的,但是再不能保证自己绝对安全的前提下,你还是不能够暴露身份的。”

“云南的时局不稳定啊,滇军内部或许出现了问题,亦或是有人现在正在打算对滇军上下进行一次大规模的结构体制破坏,你回去之后要把这些事情都确定下来,一定要切实的找出相关的有效证据以及整理出一个较为可靠的结论。”

“这件事的轻重我想我没有必要多唠叨下去,总而言之,成败生死,这一次就都考你了。”“将军放心!”副官坚决而有力的对我敬了一个军礼,而后看样子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不过他却没有开口。

我也就没有多过问什么,因为或许我知道他此时在考虑什么,而且这个问题我想应该是我能够解决的。我同样的选择了沉思片刻,与之不同的是,他的沉思是在考虑该如何面对且解决这个问题。

而我的沉思则是在思考应该如何用另一种方式通知他,我已经清楚了他的所想;稍作犹豫后,我终于想好了如何对他讲述,我看了看天上的月光与云彩,故意的叹息一声来引起他的注意。

而后对其道:“现在的天气越来越不好了,你看看这一天的云雾,还有空气,土味大了不少,而起街道上……哎,我这个毛病啊,其实最怕的不是别的,就是粉尘这一类的东西,如果过度的吸入的话,这不单单会对我的嗓子、咽喉产生破坏,严重的时候,我都害怕这些东西会不会伤害到我的肺部。”

果不其然,陈敏麟正确的理解了我的意思,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第二日一早,或许这是个巧合,也可能这就是老天给我的机会,一大早,竟然有人来到了云吉班找我,一问竟然是袁世凯的手下。

说是奉了袁世凯的命令,特意到这来请我去参加什么会晤宴席,要是放在之前的话,我想我是不会决绝的,而且还会非常高兴的送给这个小厮几个大洋当做喝茶的零钱,可是这一次,虽然我还是给了小厮几个大洋。

可是我却没有接受,而且还拒绝了袁世凯的邀请,理由,自然就是我的老毛病,我说这几天天气不好,我的身体有些不适,咽喉里面的感觉越来越不好了,而且我还在说话的时候特意装出一种沙哑与难过的样子。

来人见我如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且还对我的大洋千恩万谢的,我其实挺想不同的,其实我们论起来其实都是公职人员,虽然职位上有高低不同,但是地位上其实如果实话实说的话。

我们是没有任何其别的,可是就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这幅德行,当然了,我相信他们的气节自然还存在只不过这气节恐怕只有会在与外族人相对的时候才会体现吧,对于自己人,估计他们所能看到的也只有钱了。

从那一天作为一个起始,接近一个月的时间内,每每有人来邀请我去做什么事情,无论是什么事情,是私事或是公事,无论什么事,什么人,我都会拒之门外,而且到后来我甚至已然不同他们见面了。

冯国璋没有再说下去,可是他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样的话,唯有他冯国璋能够说出口,而且敢于说出口,同样的袁世凯在听到之后,却并不会太过责怪于他的也只有冯国璋一个人。

袁世凯到最后到底是怎么回答冯国璋的不得而知,但是能够肯定的是,冯国璋在与袁世凯面谈之后,就离开了北、京,而且是没有做过任何停留的,离开了。他来时匆匆忙忙,他去时忙忙匆匆。

冯国璋或许就是一个插曲吧,而且从冯国璋离开之后,南京方面也没有任何的大的消息传出来,看起来,或许真的就是袁世凯说服了冯国璋吧,也许是他欺骗了冯国璋,但是无论如何,南京方面还算安宁。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北、京,虽然我决定了要去做什么,可是当我尚未举动的时候,竟然就会有危险直接的伤害到我。已然不再是从前的那种隐逸的威胁了,是实打实的就发生在我身上的危险。

就好像之前我在大街上被人远远枪击的时候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发生的地点不是在大街上,而是在云吉班,就在我与小凤仙的休息的那间屋子里。这次可以定义为刺杀吧,但是这刺杀并不令我感到恐惧,而且整体的气氛也算的紧张。

但是,这只是单单对于我个人来讲的,而如果放眼整个北、京的气氛就不再会这么轻松了,而如果你能够向全国看过去的话,那么整个时局都已然变得恐怖起来。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杀戮的本质竟然开始蔓延开来。

陆建章、江朝宗、雷振春,这三人在短期之内竟然对全国上下有有可能反对袁世凯称帝意图的将领、官员们动了屠刀。其实我为什么会知道这很容易解释,那就是对于他们三个人我是通过段祺瑞知晓的。

虽然我和段祺瑞的关系并不如和亲近,但是论起来我是他的下属而且对于袁世凯称帝的这个问题上,我们两个的态度是相同的,虽然段祺瑞这个人和袁世凯之间的关系很难以简单的定义。

但是这还是大是大非的问题,而且这是一个需要坚持且不可以更改的问题。也只有在政、治上争锋相对的时候,段祺瑞和袁世凯才是对手,而在私下里,即便是现在这样的态势下,他们两个人仍能保持如此关系,就可见一斑了。

但是,真正论起责任的话,其实袁世凯也是必须要承担一定的责任的,或许在朝堂上没有人会当着他的面提及此事,可是袁世凯自己知道,袁克定做的这件事确实在实际意义上伤害到了自己的在北洋人眼中的权威。

那么如何才能回复自己的权威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公正严明的惩治第一责任人。当然了,这个第一责任人虽然实际上是袁克定,但是袁世凯知道这是一个死罪的罪名,所以他不会用袁克定开刀。

那么倒霉的替罪羊,自然就是袁克定身边的亲信之人了,首选的其实是杨度等一众人,可是没有办法,杨度他们也有自己的独有位置,所以也不可能成为责任的承担者,那么要为袁克定买单的人,就成了他的一个亲信的小厮。

也就是袁克定的专职司机了,虽然看起来这件事与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可是实际上,这一次袁克定的损失并不小,不单单是他的政、治势力,就是连他在内阁中的人际关系也发生了巧妙地变化。

张凤翙其实我知道他也是袁克定一直想要拉拢的对象,只不过就是还没有等袁克定如何的时候,张凤翙就被袁世凯派遣了出去,而且到现在还没有召回,那么他能想到了,在未来有可能帮助他的人,也就只剩下我一个了。

袁克定在这一段时间里,曾两次亲自莅临云吉班,而且每一次来还都是带着一大堆名贵药材以及他派人寻找来的名医的,他的意思很简单,希望能够帮助我彻底治愈我的毛病,当然了,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可是也会只能是因为袁克定的关系,我之后要做的事也就变得简单了许多。两次袁克定来看我,我自然是要对她表现的千恩万谢,不过我却总会决绝他带来的医生的诊治,我的病不是装的,但是我明知道自己现在的症状是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严重的,所以我不敢让那些医生来对我进行治疗。

但是我却可以通过袁克定的口,把我的“需求”转达给袁世凯,我对袁克定说,我的毛病都是在战场上留下的,而且这是一种很难根治的毛病,现代国内的医学手段还不足以彻底的治愈,我想过是否要去日本进行治疗。

但是因为现在国家所处的状态,我不能选择在这样的时候离开我的祖国,不过毛病就是毛病,如果不能治愈,那么能够得到一定的缓解也是好的,我对他说我不了解北、京以及其他地方医生的医疗方式。

但是我知道云南有一种特产的草药能够有效的缓解我的症状。而袁克定在听说之后,他自然是表示他愿意帮我去弄一些那种特产的中草药来,对于他的热情,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可是我又略作为难的对他说,那种特产的药材是需要一种特殊方式疱制,不然的话,是无法挥发药效的,袁克定问我是怎样的方式,我说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我副官的父亲就是云南的老医生,所以我说如果要是袁克定真的能帮我弄一些这样的药材来的话,那么做好是能让我的副官和采购者同行的,第一自然是帮我选取好的药材了,第二也是因为他许久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了,想让他借着这个机会回去看看父亲,也是帮我给我的母亲带去我的一份歉意。

袁克定听我说完之后,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下来,我又对他说起袁世凯的问题,袁克定出乎我意料的直接对我表示袁世凯那边由他处理,他相信自己的父亲对于这样个提议与要求,是不会拒绝的。

陈敏麟此时正坐在开赴云南的列车上,虽然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副官,但是与之同行的不过都是袁克定手下的差役、小厮罢了,而且看起来可能是袁克定有意的想要讨好他把,总之这一路上那些人不但对他言听计从反而还非常的恭敬他。

一路上无话,当火车在昆明站停靠的时候,当陈敏麟再一次踏上他熟悉的云南土地的时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瞬间就弥漫了他的心神。或许是他离开云南太久了吧,亦或者是在这一段时间里的作为。

以及遭受到的,或仅仅是他看到的一些暗流汹涌,总而言之,当他踏上云南的土地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但是他明白,即便是自己现在已然非常难以轻易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可是他依旧不能再这些人面前展露出自己的这一面,或许可以称之为柔弱的一面吧,但是无异于论如何,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你们,还是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吧。”陈敏麟对着身后那些袁克定派遣来的人道:“云南这个地方,比不了北平,条件上或许没什么大的差别,但是民风民俗上就有太多的差异了,你们去找一家适合的旅馆,安顿下来之后,然后就到蔡将军的官邸去找我。到时候咱们先去好好的吃一顿,这一路上,大家也都辛苦了。”

虽然陈敏麟此时此刻是口不对心的,但是必要的客气还是必须的,而且他也知道也只有自己这样,才能把这些甩不掉的尾巴,搁置在将军府外,如果他直接对他们说明或者是已一个“不方便”的理由,而不让他们居住到将军府的话。

那么虽然他们必然会听令而行,但是一旦回到了北平之后,那么他所要面对的就不再是现在的这个情况了,所以这样的应对方式,虽然很低级,但是却很有效。毕竟你已然先开口了,而且还给了对方不能拒绝你得理由。

那么无论他们如何的能言善辩的话,想来也不会自找麻烦的,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些人中不但没有能言善辩之士,而且说起来其实他们也都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许在北平没有人敢把他们怎么样。

但是在云南这个地方,他们还是清楚自己的处境的,而且刚刚陈敏麟的话,也算是有礼有节的,对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尊重的语气,纵然他们或许接到过袁克定的密令教他们如何如何,但是现在的情况下,至少短期之内,他们是无法接近将军府的了。

这六七个小厮没有多说什么对陈敏麟谢过之后,就带着各自的行李一同去找旅馆去了。而当这些人离开车站之后,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后,陈敏麟这才拿着自己的行李也离开了车站。

叫了一辆车,直奔蔡锷在云南的官邸而去。其实说实话,陈敏麟如果按照他内心的想法来说,其实他是想要先回家去看看自己的老父亲的,毕竟离家在外许久,家中人的牵挂以及他个人对于父亲的歉意。

都是无法言表的,或许作为一个军人不该有这样的小家子气的情感,但是军人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更何况,这孝顺两个字,本就是值得歌颂的一种本分那?但是没有办法。

但是,老人太过知道蔡锷的处境了,而且她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副官,在北平的时候,那可是与自己的儿子一同在龙潭虎穴闯荡的人物,虽然他于自己没什么关系,但是老人家还是非常感谢且喜爱他的。

而且说起来,之所以老人会这么问,其实倒不是老人想表达的太少了,反而是因为老人家想要表达的太多了,有太多的话,太过的牵挂了,但是她却不想要让自己的关切给眼前的这个副官,带去压力。

北平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局势,她不知道,但是老人家仍记得当时她离开北平时的样子,仅此,即便是她不懂得政、治,国家局势,至少也能知道自己的孩子现在的处境,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会把千言万语汇成这样的一句问候。

其实这句问话,还可以更深度的理解为“我的孩子,在北平还活着吗?”当然了,这样的理解只能够让陈敏麟自己去体会,老人家当然是不会说出口的,而且就是陈慧英也绝不会问出口的。

假如要是夫人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的话,那么此时此刻,恐怕她也就不会强装着泰然的样子,而泪水却在眼眶中打转吧。“回老夫人的话。”陈敏麟对于蔡锷的母亲还是非常恭敬的,毕竟这是自己的长官的母亲。

而且说到底,他也真的是吧老夫人看成了自己的母亲一样,老夫人对他非常好,而他对老夫人也是非常的孝敬的,不单单是因为两个人相互的态度,更多的还是因为陈敏麟其实是缺少母爱的。

他的母亲早在他刚刚记事的时候,就离开了这个世界,虽然那个时候他常常问自己的父亲,母亲去了什么地方,还会不会回来?是不是不要自己了?虽然父亲的回答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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