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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 南去北上【一】(1 / 1)

虽然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就是整个小队的“拖油瓶”,而且百分之九十的几率,会让小队“全军覆灭”,从而失去了“作战”以及“取胜”的可能。

而就在这个时候,就在“敌人”越来越接近他们的时候,朱德突然制止了其他人的,说出了那一席使得李根源对他产生兴趣并且再后来异常抬爱、重视他的话。

朱德是这么说的,他对众人说:“各位兄弟,我知道我的做法是违背军人的团结的,但是请大家想一想,如果我们选择在这里与武器装备与我们相同,但是人数却是两倍于咱们的‘敌人’,进行一场决战的话,那么我们的结局是什么?更何况,这还是要放在双方地形优势也持平的情况下,可是现在‘敌人’采用的是从我军左右两翼夹击的方式,当然了,这没有什么好值得称赞的,但是别忘了,咱们现在的形势是无法进行战术性撤退的,如此一来,我们既不能前进,快速脱离战场,又无法借助地势,且战且退的情况下,和‘敌人’硬碰硬的较量一场的话,我想,这才是违背军人战争理论的。”

“虽然抛弃战友是可耻的行为,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是最好的选择,各位弟兄,请不要忘了,咱们是军人,现在是在‘战场’上,是战争,既然是战争,对于军人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战友间的义气吗?不!别忘了,在战场上胜利才是第一!”

正是朱德的这句“胜利才是第一”,使得李根源对他产生了重视,虽然那个时候,朱德小队还是因为大部分人的反对,从而与“敌人”进行了决战,其结果不言自明,但是仅仅就是朱德这一句话,却已经说明了他与常人的不同。

不过,虽然如此,可是那一次之后,朱德也被其他的学员认定成了“贪生怕死,不敢于敌人正面交战”的胆小鬼。常常嘲笑他,不过当他们都从讲武堂毕业,正式投入到军队中,经历过战争以后,大家才发现,朱德当时的做法,才是正确的。

而在那次之后,李根源则开始重视他这一个学生,常常在课后,单独的教给朱德一些本以外的东西,这其中甚至包括他自己在日本的时候,看到过的许多的名将的作战方式,包括有被日本人视为战神的乃木希典将军的秘密战术方案。

这都是讲武堂内没有课程,同样这也是十分高级的战术方案,当时李根源把这些教给朱德时候,其实对此也是抱有赌博的心态的,因为他从心而言,并不相信朱德这样一个讲武堂的学员兵能够正确的理解以及体会那么高深的战术方案。

可朱德还真就是理解了,而且还能够从中正确的学习到该学习的东西,这一点使得李根源喜出望外。更加的对于朱德这个人产生了倾囊相授的意思。而实际上他确实也是这么的,而且不单单如此。

在朱德真是投入到军队中以后,他对朱德也是大力的提拔,当然了,这是在公平的情况下,他更愿意把机会与机遇,交给朱德而不是别人。也正是这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与朱德之间的情感,是一般人无法相比的。

如果说朱德对于蔡锷是敬畏的态度的话,那么他对于李根源就是敬仰了!

所以真是因为如此,当朱德听说了李根源被唐继尧强行撤销了一切职务之后,才是如此的怒不可遏,说实话,其实朱德是并不在乎唐继尧这个人的,因为他认为唐继尧是一个颇有心计的人,而且很多事情上对于个人的得失太过计较了。

虽然袁克定在国内的生活,所持有的权利实际上来讲与这里的亲王们是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的,可即便如此,袁克定还是非常羡慕德国的这些个亲王、王子,实在是太羡慕他们的生活了。

那是至高荣耀下的光芒,每一个,接见过他亦或是需要前来拜访他的亲王、王子,全都是笼罩在这样的光芒下的,在街市上,一走一过便会得到百姓崇敬、畏惧的目光,还会得到哪些少女们充满了春、欲的尖叫声。

而这些人那,这些亲王、王子,他们对这样的崇敬、畏惧亦或是少女们的尖叫,要做的,就是轻蔑的嗤之以鼻,亦或是高高的扬起下巴,然后用俯视的目光,微微掠过就好了,总而言之,不需要对他们说什么,同样的,在街道上,即便是再多的人充盈其中,贵族们的车子也不需要改变路线,只需要叫前面开路的卫队把他们都赶走就好了。

其实,这就是袁克定想要的生活,虽然他现在的生活与这个在本质上并没有区别,但是他还是想要这样的生活,虽然街面上的人,亦或是各个部门中的官员,基本上虽然表面上不提,但是私下里还是称呼他为“大太子”的。

这些袁克定是知道的,而且其实就是袁世凯也都是很清楚的,虽然袁世凯一开始的时候还是对于这样的“称呼”,提出过异议,并且有些时候还会私下里告诉众人不可如此,但是没有办法“人言可畏”,还有就是其实他们之所以会坚持,实际上也有想要讨好袁克定的。

而且实话实说,这样的称呼袁克定还是非常受用的,但是对于这样的称呼只能存在私下里,袁克定还是不满足的,他希望自己这样“大太子”的称呼,可以公诸于世,也已成为大家所有人对他真正的公开称谓。

还有就是袁克定认为只要他得到了这个称谓的合法公开化的话,那么他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下一任大总统了,而且是那种不会改变同时也不会有人出来竞争的那种。

虽然他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其实实际上,袁克定小看了政、府机构的官、员们的同时,也高看了自己的威望。

大总统的位置虽然号令天下,至高无上,可是,那样的高权利下,必然是需要忠诚者来构建稳固的基石,其他的条件权且不提,单单这一条,就不是他袁克定拥有的,虽然现在他的身边,是有一大批的追随者的。

当然了,这里面肯定是拥有一部分的真实忠诚者的,但是绝大多数的人,除了那些被迫追随他的人之外,其他的要么就是有着自己的目的的,要么就是出于间接性讨好袁世凯才会这么做的。

总而言之,无论是德行、功绩、威望,这三点,袁克定都没有任何可能接任下一任的大总统。这些其实他是非常清楚的,要不然他也就不会想要大费周章的,将公天下重新退回到家天下的时代。

因为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如果他想要当下一任大总统的话,那么唯一的出路就是“家天下”,只有这样,如果袁世凯真的称王称帝,登基坐殿的话,那么凭借着袁世凯的威望,以及改朝换代时必须的杀戮,这样一来的话,当所有的大臣只剩下忠诚者之后,即便是以后袁世凯百年之后不在了。

他作为袁世凯的长子,第一皇位继承人的话,即便自己没什么能力,没什么威望,可是多数人还是会出于袁世凯的遗愿也好,亦或是做忠诚死士的夙愿,无论哪一点看来,他袁克定还是有很大机会安稳的成为国家最高领导人的。

可现在的情况却不是这样,不说那些不同党派的人,极力反对打压这个苗头,就是他的父亲,袁世凯本人,对于他这样的想法,也是异常反感的。

袁世凯曾对他说过,说:“即便现在的进步与我当年的想法非同,但是总而言之这条路是正确的,是不可避免的,是一早不宜晚的,更何况,咱们的国家其实已经晚了,而且晚了许多许多年了。”

虽然袁世凯这样说,但是袁克定还是反驳他道:“那父亲,当时孙文成为民国大总统的时候,为什么后来您还要强行的夺来大总统的位置那?难当说,您就不是为了这个大总统与皇帝一样的权利吗?”

说实话,当时袁克定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就后悔了,因为他作为儿子的身份,是不应该如此质问自己的父亲的,可没办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无法改变,正当袁克定已下定决心接受袁世凯的愤怒的时候,袁世凯却出乎他意料的,对他平心静气的解释起来。

袁世凯是这么说的,他对袁克定说:“其实孩子,没有错,父亲是对权利有控制的欲,望,而且孙文最开始闹的时候,我还派兵镇压过他,但是这并不代表就是他错了,亦或是我错了。”

“这种事情,是没有对与错之分的,因为谁也没做过,当年还是前清的时候,你父亲我称病在家,为的是什么,你该知道吧,那是简单的争权吗?这也是一样,孙文做得好,就让他来做,我有兵权在手,他做的好,我便让这些军人待在自己的地方,不去反抗他,时机到了,甚至可以直接投降给他,而要是他做的不好,那我还可以用这些兵,消灭它他,然后重新建立这个国家的机构。”

“那父亲你的意思是?现在孙文做的不好是吗?”袁克定问道。

袁世凯则是笑着摇了摇头,继续道:“不是他做的不好,而是他的想法 不好,还有就是他是一个没有带过兵的人,在军队没有威望,手里没有实际队伍的人啊,虽然现在的情况还算安稳,可是一旦大局坐定,那么想都不用想,第一个要成为奉献的人,成为这一切战争所带来的伤痛,用于抚慰的人,就是他,而且那个时候,还有可能重新变成混战的场面,这个道理我想我不用多说吧。”

袁克定点点头,而后又要说什么,不过那个时候,袁世凯却制止了他,说道:“你不必多说了,无论如何,我不能让历史倒退,所以孩子,你的能力如果没有办法统掌全局的话,那么你还是过一个富家翁的生活吧。”

“恩。”袁克定点点头,这些日子来,像是这样的宴会他不知道参加了多少场,所以纵然他再怎么享受哪些王公贵族的夸赞、赞美,也还是感到无趣的。杨度见袁克定如此,显然是在他的预期之内的。

不过这一次,杨度却是有着不同的准备,对于袁克定这样的表现,他故作无奈的对袁克定道:“要是大公子您不喜欢的话,咱们可以要求他们取消的;只不过这样一来的话,他们送来的亲王服饰,相比也要送回去了。”

“什么?”袁克定一把放下手中的烟斗,对杨度确认道:“亲王服饰?你是说顺位继承人的亲王服饰?”

袁世凯接过酒,并没有喝,而是放在了手旁的小几上,而后示意袁克定坐下后,便直接开口对他道:“怎么,这一次你回来,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不说别的,我很好奇啊,为什么你这一次回来,竟然连我都不提前打个招呼那?”

袁克定一笑,对于袁世凯此时对他的态度,他简直是高兴到了极点,因为袁世凯此时对他说话的语气,以及神情,都是曾经只存在他记忆中的样子了,那还是他儿时的记忆。

袁克定其实是非常怀念这种感觉的,但是怎么说那,因为袁世凯的特殊身份以及他所处在位置,决定了他这个人必须要改变成元首的样子,必须具备上位者的特殊要点,而这不外乎是让袁世凯变成一个最不合格的父亲。

可是没办法,用袁世凯自己的话说,就是“如果不是我必须要坐在这个位置上,我更愿意好好陪陪我的家人。但是没办法,我就是我,我有我的命运的同时,我还有我的责任,哪怕这是可怕的噩梦。”

虽然一开始,袁克定并不能理解,为什么袁世凯竟然会把“大总统”这样一个一国元首,国家最,高领,导人的位置,比喻成“噩梦”。不过,这么多年了,他看到的听到的,经历过的,得到的。让他明白了袁世凯那一个“噩梦”的意义。

不过即便是这样,即便是他已经完全的理解了“噩梦”两个字,可是他还是异常的渴,望,将这个“噩梦”降临在自己的身上,毕竟,两相权衡的话,他还是认为权利之下,在没有什么是他希望追求的了。

袁克定见袁世凯如此,不由得一笑,回答说:“父亲,其实……我长大了,而且实话实说,很多时候,至少再从前的很多时候,我的一些方式都是错的,我的行为可能会给您带来什么麻烦吧,或者是别人的闲言碎语。”

“恩?”袁世凯听了袁克定这样一番话,不由的一怔,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从他儿子嘴里说出来的。可是事实上真的就是这样,所以袁世凯不由得欣喜起来,道:“孩子,无论怎么样,我还都是你的父亲,不管我到底是什么,大总统也好,一个市井小民也罢,我都还是一个父亲。既然是做父亲的,孩子有什么错,或者算不得错,只是一些纨绔,我又怎么会苛责你那。”

袁克定笑了笑,道:“父亲,其实说实话,这一趟德国之行真的让我懂得了不少,就拿接待我们的那个王子说吧,别看他是王子啊,可是他还是需要去军队中从最基本的新兵干起啊,虽然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是一身的华服,但是后来我一问他才知道,原来他的日常开销,是需要自己赚来的啊。”

“那他就没有待遇吗?”袁世凯问道:“德国王室,恐怕不会这么小气吧,怎么说也是王族啊,怎么还沦落到自己出去赚钱花的地步了?不过其实想一想,这样也好,很多国家啊,就拿咱们来说吧,之所以前朝覆灭,虽然与贪腐成风,极致败坏是不可分开的,可是想一下的话,我想这和那些王公贵族们,其实也不无关系啊,当年啊,除了那个载丰之外,我还真的没看到有哪个亲王还有本事啊。当然了,要是他们真的有本事的话,后来也不至于非要请你父亲我出山啊。”

说到这,袁世凯不由得感慨起来,不过虽然他如此,袁克定却是真的不愿意过多的听到他的回忆,有一句话说“好汉不提当年勇”,而袁世凯,肯定是好汉无疑,但是他却是总爱说起自己的当年。这一点上,袁克定是非常不喜欢的。

袁克定不由得岔开话锋道:“父亲,您说的很对,所以我就在想,既然德国的王族都需要自食其力,而我那,连王族也不是的人,却还要在父亲您的庇护下才能生活,而且就是这样,我不但不能给您分忧,却还是总给您带来麻烦,您说,我又怎么能不好好的反思那?”

这一个反问,彻底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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