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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临确实是有点气,这也是人之常情,要是你因为某个人的缘故,突然差点被追杀致死,你气不气?
要是说不气,那你丫肯定是虚伪之极,但陈临确实不怪‘玉’灵。
从苏昕的话里边,陈临大概能揣摩出来,‘玉’灵做了两件事。
第一就是,调集了她自己的力量陈临还不知道她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势力在调查关于吴永刚和一些人的丑事,而且可以想象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是非常要命的事情,要不然对方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杀掉自己。
第二则是没告诉陈临。
这两件事其实从‘玉’灵的角度上来说,并没有做错什么,陈临相信‘玉’灵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把自己给推到一个很危险的境地,虽然自己之前做的事情确实有点对不起她,但目前两人的关系和状态,还是非常融洽的。
甚至陈临会有点自恋的觉得,‘玉’灵貌似对他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而意外发生则是不可抗力,因为不知道的缘故,陈临没防备着对方,所以给了别人这么个机会。
但平心而论,就算知道了,陈临难道就成天藏在家里不出来了?
考虑一个人的初衷,才是判断他是不是坏人的基础,类似于一切以结论为标准的道德准绳,陈临是嗤之以鼻的。
而听说这么个消息,陈临反倒是有点庆幸:“你说有啥好生气的,你认识她的时间比我长,你能想到的,她肯定也想到了,所以她一定会尽全力的来救我对不对?”
“臭美,你以为你多宝贝啊?”趴在陈临背上,苏昕的姿势很尴尬,因为她‘腿’上有伤,只能让陈临勾住了她的小‘腿’。
要保持这种姿势,又不让自己掉下去的话,那她就非得用自己的胳膊勾住陈临的脖子,同时紧紧的把自己贴在陈临背上,好像一只树袋熊似的nAd1(
至于陈临这边,他倒不觉得尴尬,甚至还有点暗爽苏昕脾气臭归臭,‘胸’还是很大的!
“呃,好吧,那她来救你行不行?”
“本来就是这样!”
陈临仗着苏昕看不到,很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想想笑道:“其实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好奇了,‘玉’老师一直也没跟我说过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要不你给我说说?”
“凭什么?”苏昕又一次拒绝了。
陈临却嘿嘿笑道:“我好歹背了你这么久,你总得打赏点好处吧?”
说着,陈临不老实的‘挺’了‘挺’腰杆,这一下他本来是准备吓唬吓唬苏昕,表示一下自己现在可是背着她呢。但没想到的是,他的后背却像是在耍流氓一样,把苏昕‘胸’前两团粉‘肉’挤的弹了弹……
“……”苏昕脸上红了红,哼了一声后,却不再那么倔强,半冷不热的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她是‘玉’家的大小姐,就这么简单。”
陈临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就被糊‘弄’过去:“那你给我说说‘玉’家又是个什么来头?”
“生意人呗,不过生意做的‘挺’大的,整个华南的医‘药’市场,都得看‘玉’家人的脸‘色’,换句话说,都得看你家灵儿的脸‘色’。不过这是前几年的事情了,前几年‘玉’老爷子出了那档子事,‘玉’家人心就散了,加上一些海外企业的加入,‘玉’家这两年没之前那么风光罢了……”苏昕摇头叹了口气。
“‘玉’老师的爷爷出了什么事?”陈临很敏锐的把握住了问题的关键,‘玉’灵之前也不是没有朋友的,至少眼前的苏昕就是一个,但好像之后的朋友,真的就没几个了nAd2(从苏昕的语气来看,这件事应该跟‘玉’灵的变化,有着相当大的关系。
但苏昕却不说了:“这事情我不好说的,要是你想知道,回去问她就行了,她不会不告诉你的。”
陈临笑了笑,掏出了不少消息,也算是值了,当下没再多问。
此时刚好走到一片开阔点的地方,陈临便准备跟苏昕商量着休息一会儿,但还没开口,心口突然跳了一跳。
这感觉陈临熟悉无比,盘瓠心莫名的跳动,一般就是示警的意思。
他立刻绷紧了神经,而在他背上带着的苏昕却惊喜道:“陈临,快点过去,前边好像有水!”
陈临一愣,皱皱眉后他对苏昕道:“先把你的刀给我,我感觉有点不对头。”
“怎么突然这么神经兮兮……”苏昕一句话还没说完,后半截就噎住了。
一阵诡异的“嘶嘶”声传来,透过层层松林,四面八方好像都有种邪异的气氛。
陈临也第一时间汀了脚步,没等他辨别清楚声音究竟是从何而来,就见到了一条他根本不想见到的家伙。
松黄的土地上,突然多出了一条宽阔的银白痕迹。
只能用宽阔来形容眼前的这条蛇,以前在书中见到所谓的水桶粗细,陈临并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但真正碰上这么一条怪蛇的时候,陈临觉得他就像一条流动的溪,在阳光下散发出了骇人的光泽。
蛇虽然是游动着前行的,但体积如此庞大的蛇,丝毫不显笨重,几个眨眼的功夫,陈临就已经能清晰的看到那两颗跟酒瓶盖差不多大的棕黑蛇眼了nAd3(
“嘶嘶……”这条巨蛇并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做了一个很奇葩的动作,它突然立起了身子。
而陈临看到这动作,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本来他以为这蛇是一肢发达,头脑简单,碰上自己了还想比比高度。
但谁知道这家伙头颈下边,竟然有着一轮盘子那么大的扁平处。
这条白蛇,居然还他娘的是眼镜蛇!
陈临有点痛苦的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充满了各种惊喜,刚刚逃脱了两个凶暴歹徒的追上,又被眼前这条立起来足足有两米多高的银白眼镜蛇堵住了路。
“现在怎么办?”陈临吞了口唾沫,勉强镇定了一下,说不慌那绝‘逼’是假的,这条蛇就是被拔了毒牙,也肯定能‘弄’死自己,至于苏昕这种伤员……根本不用做垂死的挣扎了。
苏昕则更呆的问了一句:“它到底怎么长的,还怪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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