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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满怀喜乐的再次盘膝从下运起了五行真气,一边向小狐狸发出给自己做好防护的意思,修习内家功法可是不能随便受到打扰的。
天黑之后殷雷终于把所有的功法都修习了一遍,除了‘狂狮搏象术’有所突破之外,其它功法虽然也都大有进步但都没有突破,就连练神术也有所精进了。
看了看漆黑的天空殷雷不由想起了第一次和小狐狸见面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只是现在自己虽然也和那时一样饿着肚子,但他心里一点也不慌了,东西在昨天就吃完了,现在一人一狐已经饿了一天一夜了,可现在他们并不向上次那样身受重伤,找到有人的地方对殷雷来说不再是难事了。
“我们也没来过紫云国,也不知这里的情势,还是离前线越远越好是吧?”殷雷对怀里的翩翩说道。
抱着翩翩殷雷向西南而去,虽然由于天黑的原因看不太远,但以殷雷的视力还不至于出现什么危险,一个时辰之后他们走出了足有三十里,但出乎殷雷意料的是连一点有人类活动的痕迹都没有,殷雷不由再次加快了脚步。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以殷雷的速度他已经走出七、八十里了,可还是没有人类活动的踪迹。想起当初自己在八亩地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殷雷把神行符贴上方向微微一改向正西奔去,终于在天快见亮时才找到一处小村庄。
人是铁饭是钢,尤其是殷雷这种年青人,虽然吃饱了时力大无穷,但一饿了更受不了,这时看到前面有村庄殷雷大喜。和清叶小荷分手时清叶小荷送了他数十两纹银,足够他到天云山了。说来清叶小荷她们身上也并没有带钱,但她们身上却有首饰,在高举县时当了不少钱,本来清叶小荷还要多给殷雷些的,但殷雷知道两个姑娘没钱更不行,只是盘算着取了差不多的五十余两银子就说什么也不要了。
随着离这个村庄越来越近,殷雷感到有些不对了,这里的田地明显有些荒芜了,就连路边的地也没有人种了,农民不种地,这怎么可能呢?按说这个季节庄家应该长出一尺高了啊!
带着满腹的疑问殷雷继续向前走去,终于,在离村子四、五里的地方殷雷看到了长出的庄稼。
天色微明,勤劳的人们就已经起来开始了一天的劳动,一般他们都会先工作一个时辰左右才会回去吃早饭,春天正是农村最忙的季节。当殷雷来到这里时正赶上五个身穿破旧衣服年约四十左右的村民向外走,当他们看到殷雷时都掩饰不住满脸的惊异。
殷雷可不管这些,饿了一天半的他都快能吃下头牛了,此时他破破烂烂的又全是泥的衣服比这些村民还要差上几个档次。
“在下轩辕纵横,因为迷路在这附近转了二天了,不知贵地是什么地方,离这里最近的城市是那里啊?”
殷雷抢先发问道,他怕人家先问他又对附近不熟,会让人家想到他是龙国的人,此时他连紫云国的路引都没有,还是黑人一个。
“我们这里是紫昌村,离我们这里最近的是八十里外的小岗镇,不知公子是那里人?从那里来啊?怎么会流落到我们这里的呢?我们紫昌村方圆三十里可是没有人烟的啊。”最前面一个方面大耳皮肤略黑的人说道。
“在下轩辕纵横本是一名郎中,因为出门采药不小心迷了路,结果越走越找不到回去路,这一走就是两天多,不知可不可以在贵地暂时买口饭吃。”
殷雷并没有说自己是那里人,本来他想说自己就是他们刚提到过的小岗镇附近的人,只要他说自己是小岗镇西面几十里的某某地,谅这些住在小岗镇东面的人也不会知道,可他实在不是说谎的材料,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啊……,小哥是郎中么?那真是太好了,今天早上隔壁的张伯被蛇咬了,我们村里也没有郎中,大家只是把他让蛇咬中地方的血给放了出来,现在他人还没醒呢,要是小哥能救救他我们全村都会感激你的。”
这个黑壮的汉子一听殷雷是郎中不由大喜道,殷雷也没想到刚到这里就来了‘生意’,也不知道是那被蛇咬的运气好呢,还是自己的运气好。
于是,还没说上几句话这些五人又把殷雷拥簇着回去了,领着那个黑壮的汉子叫罗玉民,他告诉殷雷这里地处紫云、龙国交界处,由于虎啸山东面的邻山、太平及合林这三座大城近十几年全都控制在龙国手里,所以靠近紫云国这面就成了主战场,这里离合林大约有二百多里,是离前线最近的几个村庄之一了,紫云和龙国常年打仗,自从那三座大城进了龙国手里后,由于这种村庄没有城墙的保护,象他们这种村里的人就越来越少,现在全村由人数最多时的千余人只剩下不由四百人了,而且还全是老弱病残。
说话之间他们就来到了一个破旧的草房前,在草房的前面种有一些青菜,现在这些青菜还只刚刚长出半尺长,在清晨的微风中晃动着。
在草房的门口,还有几位年老的村妇。罗玉民道:“年轻的人能走的基本都走了,留下我们这些老年人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这里,就是死也不想离开,所以这里你是见不到几个年轻人了,如果这种情况再这么持续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世间就没有紫昌村了。”
说着他来到那几个老妇人面前道:“张婶,有位年轻的郎中迷路来到了我们这里,我把他请来为张伯看看。”
“那太好了,我们这里有几年都没有来过郎中了,啊……,就是这位少年么?来,先把身上的衣服换洗一下吧,老张他多等一会也不会有事的,你既然是迷路了又来的这么早一定还没吃饭吧,正好我刚做好饭,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能吃饱,孩子你还是先洗洗吃完饭再给老张看吧。”
也不知是她真的对她丈夫的病放心还是真的这么热心,反正就这几句话就把殷雷感动的要哭出来了,快一年没有被人这么关心过了,在这一刻殷雷好象又见到了母亲,这让他立即就看这位老妇人顺眼了好多。
“多谢婆婆关心,我多饿一会不会怎样的,还是先看看张老丈吧。”
“是啊张婶,还是先看看张伯吧,吃饭不差早一会晚一会的。”
“也好,其实老头子应该也没什么了,我看他气色好多了,只是还没有醒。”
说着就带着殷雷进了屋,别看这屋子有些破旧,但里面收拾得非常的整洁,进了卧室殷雷就看到一年年约七十左右的老者正躺在床上昏睡着,这是一个清瘦的须发皆白的老者,身上穿的衣服有几个补丁,但洗得有些发白,除了脸色略有些差从外表看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净过手,殷雷搭上了老者的腕脉,片刻之后殷雷把手拿开对张氏道:“婆婆不用担心了,张老丈是没有什么大碍。”
听了殷雷的话张氏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我就说没什么大事吧,好了孩子,你也辛苦了,我去给你拿饭吧。”
“婆婆且慢,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老丈的毒没有什么大碍,但老丈的其它病却已经很严重了。”
“其它病?”
“是的,如果我没看错,老丈的肩、腰、腿一到阴天下雨都会疼的厉害,一到冬天应该咳嗽的也不轻吧,另外在冬天时就是室内很暖和,他的膝盖也会感觉很凉是吧?”
“是啊,不过这都是老病了,全村也不只他一个人有这病,只不过他是比别人严重些。”
“老丈这病倒也不是急病,等吃完饭我给老丈开个药方,虽然不能把这些病去根,但只要药不断这些病也不会再犯了。”
“你是说只要药不断,这病就不会犯了?”
“是的,这病主要是在冬天发作,只要每隔三天吃上一付药,这病的疼痛至少也能减轻八成。”殷雷所在的北方这种风湿病要比这里厉害的多,为此无尘特意研究了好久才研究出了一些药方,而这里的病人要比殷雷村里那些病人轻的多,如果时间允许殷雷甚至有把握把一些轻一点的人完全治好。
“孩子,这病也能治?虽然我们村这些年不如以前了,但前些年也经常有些厉害的郎中来过,他们给开的药也只能略微减轻些疼痛而已,从来没听说过这病还能看好的。”
“婆婆不用怀疑,现在冬天虽然过去了,但外面早、晚还有些凉,老丈的病应该还经常发作,我现在给你开药,只要中午能吃上药,晚饭前保证见效。”
“那太好了,孩子你可做了件大好事啊,我们村现在有一多半是老年人,他们大多都或轻或重的有这种类似的毛病,如果你真能把我们这病给治好了,你可是我们紫昌村的大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