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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雷当然不会和这些人计较,同时殷雷也对这种集训方式很好奇。
经过短暂的重新排序,殷雷他们这三十多人就被分到了这些人的后面,这一百多人的方队不是随便排列的,姿势越规范排名越靠前,以便起个好的带头作用。
“王兄,怎么外面还要拿着兵器练啊?”
在殷雷他们排好队之后殷雷他们每人都被分到了一柄长枪,而他们在里面练时可是只练走路的。
“前五天只练走路,从第六天开始就要拿着兵器走了,你别看拿着兵器走简单,就是不让你走,只让你拿着用不了半个时辰也会把胳膊累酸的,而且从明天开始我们就要学一些简单的招式,可能到一个月之后就要开始练习刺杀了。”
“看来张兄又要喊苦了。”
“是啊,看的出轩辕兄你也是习武之人,这种程度的训练对于我们不算什么,但对一般人来说,无论是体力还是耐力都是一种极大的挑战。”
这时,殷雷突然想起和自己交过手的紫云精兵和普通兵的区别不由问道:“王兄,我听说士兵也分好多种,不知是怎么分的?”
“一般的士兵只分普通兵和上等兵,普通兵只要战功够了就可以升为上等兵,上等兵不仅生活条件好,也不会在攻城、对阵这类战斗中当成炮灰。骑兵也是这样,不论是轻骑兵还是重骑兵都也都是这样分为两种的,不过骑兵只会从上等兵中招,也就是说普通骑兵的待遇也不次于上等兵。”
“我听说还有精兵是么?”
“不错,精兵严格来说已经不是士兵了,他们也分为两种,一种是特殊的战队,比如我们兴安军有三千嗜血铁骑,在两军交锋之时他们会突然杀出冲乱敌军的阵型,起到扭转乾坤的做用,另一种精兵就是所谓的护卫了,一般只有象我们斥营大统领之类的总兵或更高级别的将军才会有精兵级别的护卫。精兵的选拔不是靠战功,而是靠功夫,当然精兵最主要的还是忠心,否则就是功夫……。”
“后面新的来都给我闭嘴,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们说话,重打二十军棍。”
不仅殷雷在和王成仁两人在说话,他们这些刚来的三十多人有一多半都在嘟囔,拿着兵器训练难度大增,刚才在别院里他们还是最优秀的,可到了到这里他们又连中等都排不上。
和刚才在别院里一样,还是前几排成绩比较优秀的先上场,在领队的吆喝下这十人昂首挺胸斜举着钢枪雄赳赳气昂昂走了一圈,途中在领队的要求下他们还做了几个刺杀的动作,在殷雷眼里这些人只有五、六个略带武功底子,手里的枪能做到不颤、不抖,出枪勉强能做到平直,在走路时还可以保持枪身平稳,其它人则一点底子都没有,看来没有三、二年的训练这些人想要上战场还真不行啊。
很快前面五排过去轮到殷雷他们这些后来的人了,刚才在重新编队之时殷雷他们这些后来的人都拼命的向后挤,好象排到后面就能躲过一劫似的,尤其是那位张大葱竟然排到了最后一排,而殷雷和王成仁都在第六排。
随着领队的一声号令,第六排十人向前大踏步走去。所谓是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殷雷和那位王成仁刚走几步一边的领队眼睛就亮了,在他眼中这两人步伐稳健,手中长枪纹丝不动,枪头连颤都不颤,在刺杀时殷雷和王成仁出枪如行云流水收枪则风轻云淡,一看就知道基础功夫极佳。
当殷雷他们第六排走完之后,这位领队并没有让第七排上场,而是把殷雷和王成仁提到了第一排的前两名,而其它人都依次后移,这一幕看的这些老人眼睛瞪的老大。
大约申时末分,所有人都停止了训练,殷雷知道这一天的训练结束了,果然,当近一万新兵在校场整齐站好之后,那位王大人出现了,只见他拿出一份花名册快步手来到众人面前,然后高声喝道:“一会我念到名字的出来到我旁边站好。”
说着,他高声喝道:“辛德亮、王容、王天熊、王念增、王锐、张宝驹、王成仁、轩辕纵横、张大葱、刘……。”
随后大约有百余人被他叫到名字出列来到了他旁边站好,这些人里就包括殷雷和他刚认识的两人王成仁及张大葱,在这些人出列之后这位王大人一声令下其它人都散了,在一阵乱轰轰的噪杂声之后,很快校场上就没人了,随后这位王大人再次带着殷雷他们来到了那处别院,在殷雷他们站整齐之后这位王大人来到了队伍的正前方,这时殷雷发现他们出列的正好是一百人。
“知道今天为什么会把你们留下来么?因为你们所有人都将被分到斥营,而斥营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地方,以后你们很有可能会被派到敌人的后方去执行任务,一个经过训练的正规军人他的一举一行和普通的百姓是有区别的,很容易在不知不觉中就表露出来,所以为了你们日后的安全,你们的训练到此结束了,从明天开始你们将回到斥营接受你们斥营的特殊训练,好了,现在你们就跟你们斥营的刘管事回去吧,以后你们不用再到这里集训了。”
听到这殷雷不觉一呆,感情自己刚来这集训就结束了。听到这个消息不远处的王成仁和张大葱明显兴奋起来,他们终于可以不用再训练了。
随后这一百人都和刘管事回到了斥营,除了殷雷之外这九十九人都要现分住处,然后这些人还得回原来住的地方取了行礼,而殷雷则因此提前回房间休息去了。
殷雷回到房间时间不长就听到有人接近,随后房门突然就被打开了,殷雷连忙起身坐起,他知道进来的这几人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将和自己一起住在这里。
第一个进来的是一个皮肤略黑的瘦子,这人满脸的笑容背着个大包袱,进门之后一看殷雷占了东面靠墙的位置立即把包袱扔到了西面靠墙的床上,然后笑道:“我以为自己够快了,没想到还有比我更快的。”
说着,门一开进来两个人,当先一人比殷雷略高也更魁梧些的汉子走了进来,这人一看两面的床都有人占了眉头一皱就就包袱放在了挨着殷雷的床上。他后面的则是一个大眼睛大嘴巴的黑瘦子,这两人明显是认识的,看到前面那人把包袱扔到了挨着殷雷的位置,这人道:“宝驹,我明明看到在我们前面只有一个人啊,怎么变成了两个。”
还没等另一人回答,房门一开又进来一人,一看这人殷雷笑了,进来的正是王成仁,殷雷连忙道:“王兄,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们竟然被分到了一起。”
“啊,原来是轩辕兄啊,看来我们真有缘啊。”说着王成仁把包袱扔到了中间的位置。
说着,又进来一人,这人一进屋大家不由把目光都集中到了这人身上,就好象这人脸上长花了一样,不错,这人脸上真好象长花了似的,只见这人脸上长满了白斑,也就是所谓的白化病。
这人一进来一看只有挨着西面的最后一个位置了,便把包袱放在了上面,至此,殷雷的五个室友全到齐了。
这时最先进来西面那人已经把被褥整理好了,看到其它人也都整理的差不多了,这人便道:“这次可不象上次只住几天,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大家可能都得住在一起了,我叫王长燕,大家可以叫我大燕子。”
听到这人首先自我介绍,挨着殷雷的那人道:“在下张宝驹,来自东北三十里外的张家村,这位……。”
说着他向旁边一指就想给还在铺床的另一人介绍一下,但那人一听立即停下了手里的工作道:“宝驹,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叫王井香,和宝驹是邻居,在我们那里邻居因为我花钱大方就象乱喷一样所以都叫我大管子,大家也可以这么叫,当然叫我名字也行,我这人脾气好,叫什么都无所谓。”
“我叫轩书砚,就住在汇江,如果大家对汇江不熟,以后有空我可以带大家逛逛。”
看的出来这四人都是比较活跃的,一个比一个积极的介绍自己,看到这里王成仁和殷雷互相看了一眼,还是殷雷先道:“在下轩辕纵横,来自东北数百里外的回马城。”
“回马城?那里离这可远了,轩辕兄怎么跑这么远来这里应征啊,在你们那虽然没有征兵的,但北面的金戈城和几个大点的城市也都有征兵的啊?”挨着殷雷的张宝驹问道。
其实不仅是张宝驹,其它几人包括王成仁也都是这么想的。看到大家不解的样子殷雷笑道:“我从家里出来有一年了,这一年来我就住在这附近了,所以才会在这里应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