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飞哥的人看到杨帆那个骇人的眼神,都纷纷往后退了一步,尤其是他们现在群龙无首,带头的大飞就这么眼睁睁地死在了他们眼前。
顿时,人们都头皮发麻。
哐当!
门口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关上了,吓得大飞哥的人都一大跳。
“兄弟们,看好了,这些人平时欺辱我们惯了,现在给你们两条路要么归顺,要么杀了!”黑狗一声令下,顿时从内场出来一群手拿武器的人们。
一看这个架势,就是早有准备!
扑通、扑通……
顿时所有人看到黑狗这边的阵仗,吓得直接扔下手中的武器跪在了地上。
另一边,朱增喜正躺在办公室的休息室中,此时的心情颇为不错,旁边怀抱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正对她上下其手。
一个小时过去了,朱增喜已经大汗淋漓,身旁的电话忽然打了起来。
瞬间将朱增喜的兴趣磨灭殆尽,一看是自己的手下打来的,朱增喜暗骂了一声,接起了电话。
女人很识趣的躺在床上,摆着各种撩人的姿势。
朱增喜盯着女人的火辣身材意犹未尽,然后不耐烦的接起了电话。
“搞什么?老子正特么办正事呢,有话快说!”虽然朱增喜知道,自己很有可能马上接手这洗浴会所,但是情绪中不能表现出一丝惊喜,这是做老大的觉悟。
“哦?这是扰了你的兴致么?”电话那头,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朱增喜瞬间皱了眉头,自己的心腹声音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很明显,对方换人了。
“大飞呢?让大飞接电话!”朱增喜有些不耐烦。
“他?在阎王殿等着你呢。”对方的声音依旧淡淡的。
嘶……
朱增喜直接倒吸了一口气,对面的人口气挺狂啊,大飞怎么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况且,大飞带过去的人手,收拾那个黑狗和他的那群兄弟,绝对绰绰有余。
但是,朱增喜不知道的是,黑狗的背后,现在可是有鬼豺的撑腰。
所有人都以为滨江洗浴会所换了老板,实际上,控股的依然还是鬼豺,得到了鬼豺的支持,那人数绝对不是朱增喜可以比拟的。
“少放屁,让大飞给我接电话。”朱增喜现在怎么也不相信。
“哦?你来跟他说!”对面那头淡淡的声音,听着淅淅索索地声音,仿佛一把拉过来一个人一般。
“朱……朱哥,是我……大飞哥……他,他死了!”电话那头的人声音虽然惊慌失措,但是朱增喜立马就听出来了这是平时拍马屁拍的最欢的那个人。
“你到底是谁!”朱增喜顿时心下一沉,没想到大飞就这么死了。
那这帮人现在是什么情况?受制于人?还是……
“大飞没有给你带话么?”那人继续淡淡地说道。
“杨帆,是你!好样的,我没有去找你,你还来找上门了,别以为你杀了大飞,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大飞和那群人不过是我手下的一条狗罢了,惹怒了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朱增喜此时完全不知道杨帆开了外放,如此心寒的话让他的那帮兄弟听到,更加寒心,因此归顺黑狗的念头更加深了。
毕竟黑狗的名声可是众所周知的,出了名的讲义气,而朱增喜则不然,只要触碰到他的利益,他就跟你不死不休,活像一条咬人的疯狗。
“你的人现在全部都在这,想要回去,就亲自过来,否则,我不介意去直接找你。”
啪!
杨帆说完后,就将电话挂了,每个人脸上表情阴晴不定。
朱增喜大骂一声shit,却偏偏怒火无处发泄。
女人直接转过来身体,对着朱增喜用娇滴滴的话说道:“宝贝,还继续嘛,我等你哦。”
“继续你大爷的,给我穿衣服赶紧滚,别在我这碍眼!”朱增喜上一秒还“宝贝、宝贝”地喊着,下一秒情绪不好立马翻脸不认人。
女人也看出来朱增喜的情绪,然后站起来,穿好衣服,对他道:“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拿钱来!”
朱增喜气的高血压都要犯了,他直接甩给女人一叠钞票,然后跟她道:“滚,去你码的,别让我再看见你,死娘们!”
女人拿到钱,理都不理朱增喜一下,直接转头离开了。
朱增喜越想越不对劲,直接站起来,连忙穿上衣服和裤子,准备出去躲几天。
可是刚开门,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大汉,魁梧粗壮,对着他道:“我家先生,请你过去。”
阿狼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客气,但是手下的动作却完全不给朱增喜留面子。
只见阿狼直接一把掐住朱增喜的脖子,像提溜小鸡仔一般,将朱增喜直接抓着就走。
“咳咳……你……放开我……”朱增喜被阿狼的手扼住咽喉,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但是阿狼仿佛根本听不见他说话一般,自顾自地往前走。
就这样,连掐带拽的,朱增喜哪儿里见过这场面,本来就刚运动完,身体又虚,接了杨帆的电话后又惊吓过度,再加上阿狼的强横姿态,直接将朱增喜给吓晕过去了。
其实这个朱增喜,就是个纸糊的人罢了,看着一天到晚特别强横,实际上特别小心眼加上记仇。
哗!
一盆子水直接泼到了朱增喜的头上。
“嘶……”朱增喜被冷水激的倒吸了一口气,然后清醒了过来,一醒来,他就看到自己的那群人正一个个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低着头看着他。
“醒了?那别装死了,起来吧。”杨帆淡淡地说道。
朱增喜噌的一下从地上坐了起来,面色不善地看着杨帆,他没有想到,这个杨帆居然看上去如此的年轻,当然,朱增喜最忌惮的,还要数杨帆身后站着的阿狼。
“哼,臭小子,别以为你抓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我上面有人!”朱增喜落在杨帆的手中,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的困难。
“曾青春么?你问问他,敢保你么?”杨帆看着朱增喜,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