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小子竟然如此大言不惭啊!”
“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帝国大学吗?真是狂妄死了!”
“帝星学院就是一个垃圾场,什么垃圾都往那里堆,这种地方能重获荣耀,别做梦了!”
“嘿嘿,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我估计这小子也就是嘴上说说,过不了两天,就得哭着嚷着退学了!”
“的确,大学生涯如逆水行舟,非进则退,在帝国大学,只要有好老师引导,我们每天都会进步的,而罗晟这小子连个老师都没有,很快就会退步的!”
其他的新生纷纷讥笑起来,完全不把罗晟的誓言放在眼里。
罗晟也不去跟他们争辩,口舌争辩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唯有实实在在的做出成绩,才能令所有人闭嘴!
没有安逸的环境又怎样?没有良好的老师又怎么样?我是罗晟!我一定能在帝国大学里闯出一番新天地来,一定能将自己的实力提升到全校第一!让所有人对我刮目相看!
那些讥讽的人,就等着看好了!
这时,执行部部长休伯特抿了抿自己的头发,得意的说道:“好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各位新生去各自的学院报到吧。信仰、勇气、虔诚、真理四座学院,都有明显的路标,至于帝星学院嘛,呵呵,往最偏僻的地方一直走就对了,哈哈哈!”
之前,休伯特对于罗晟还是有所忌惮的,他认识到这个新生的能力很强,若是没能对付的了这个新生,而让这个新生成长起来的话,那就遗祸无穷了。
但是现在,休伯特则完全放心了下来。罗晟被分配进了一所堆满垃圾的学院,即便他再厉害,也无法进步了,一个不能进步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害怕。
新生们在一片讥笑中三三两两的散开,执行部的成员也从台上撤离。
郑观风趁机走到罗晟的面前,轻声笑道:“罗晟,这只能说你自己倒霉,本来我派柳少冰去对付你,你击败了柳少冰,我还正为后面的事情犯愁呢,没想到你却被分到了垃圾学院里。呵呵,这可是光脑终端自主决定的,跟我没有关系。不过,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情,可就跟我有关系了,我们郑家所失去的,我要在你身上一点点讨回来。”
罗晟冷冷的瞥了郑观风一眼,“有什么阴招,你就尽管放马过来吧,我是丝毫不会手软的。”
郑观风阴险的笑了笑,“时间还早的很能,罗晟。”说完,便笑哈哈的转身离开了。
风纪部的部长严正一脸遗憾的走了过来,“罗晟学弟,我还是不敢相信,光脑终端竟然把你分配到了帝星学院。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向校方的最高领导提起上诉,当然这个过程会很漫长,结果也不算乐观,但总算还是有点希望的。”
向上申诉需要联责担保,就是说一旦申诉不成功,严正自己也要跟着担责任。若是一般学生,严正必然不会这样做,但是他很清楚,罗晟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学生,这样有潜力的学生,不该被埋没在帝星学院里。
罗晟淡笑着说道:“多谢你,严正学长,不过我既然说过了,要让帝星学院重现荣耀,那就要说到做到。”
严正无奈的摇了摇头,“罗晟学弟,现在可不是赌气的时候,你不能拿自己的前途做赌注啊。”
罗晟笑着说道:“怎么,连严正学长你也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我……”严正叹了口气,“唉,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你记住,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风纪部的成员都是你的后盾,遇到任何困难,你都可以来找我。”
“嗯,好的。”罗晟感激的点了点头。
严正再度摇了摇头,带着风纪部的成员离开了。阿什莉和顾随波逆流而上,走到罗晟的身边。
“罗晟,这太不公平了!”阿什莉气愤的说道:“帝国大学看来也不过如此,还说什么八部星空呢,竟然连你这样的人才都不重视。”
顾随波嘿嘿一笑,“叫我说啊,晟兄,你与其在一所垃圾学院里浪费青春,不如去我爸爸的博彩公司里,当保安头头吧。赌博的地方,天天都有架打,你这么聪明的人,光是天天打架,就能进步了,可比闷在垃圾学院里要强。”
罗晟笑了笑,“你让我给你打工?”
顾随波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哎呀,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有哥们在,不愁你没有出路。”
“我可不想自己的出路,就是在豪华星舰上替人看场子。”罗晟笑着说道:“好啦,你们的心意,我其实都明白。无非是觉得我受了不应该有的待遇,替我鸣不平而已。其实,现在的我心里倒是很宁静,就好像之前没有确定的目标,现在一下子明晰了一样,格外的宁静。”
“可是这所垃圾……哦不,这所帝星学院,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目标啊。”阿什莉气恼的说道:“要是几百年前的战争时代,帝星学院绝对是最好的学院,但以现在的标准来衡量,帝星学院什么都不是。”
“现在有了我,帝星学院就不算是什么都不是了。”罗晟笑着说道:“你们赶紧去各自的学院报道吧,我们明天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再学校的餐厅区再见吧。”
阿什莉和顾随波无奈的对视了一眼,也只好点了点头,各自跟罗晟告别了一番,离开了小礼堂。
原本满满登登的小礼堂里,立刻就空荡了下来,只剩下罗晟一个人。
罗晟心里不禁掠过一丝苦笑,自己的要复兴帝星学院的誓言已经说出去了,可要靠一人之力,就对抗四大精英学院,这……的确是很难啊。
不管有多难,都要努力坚持。如果连这点能耐都没有的话,拿什么去对抗一个帝国呢?
想到这里,罗晟拿起自己的东西,迈步朝帝国大学最偏僻的地方走去。
沿着小路,在昏暗的路灯下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一座影影绰绰的院落,终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