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车坐,她直接就迈着自己的双腿往村子里走,权当散散步。
而在她离开后不久,有些客人忍不住那一口又想来吃的,却发现店铺门口挂了一个牌子。
有些人不识字的,问了识字的人后就很失望的离开了。
今天不开店,他们真想来尝那一口鲜和辣,昨天虽然尝过,但是耐不住今天又馋了。
所以在得知对方没有开店后,整个人失望得不行。
不止这些亲自前来的食客失望,就连是有钱人家派遣出来的丫鬟也是一样。
经过上次的打包回府,很多府上的小姐、少爷、老爷、老夫人、姨娘等等,他(她)们都馋上了这一口。
不差钱的她们也就每天派人前来打包回府,有时候一天还来两三次呢。
现在他们从丫鬟的嘴里听到今天老板不开业,整个人都颓丧失望了。
并不知道有这么多客人因为自己不开业而变得失望颓丧的陆钰离此刻正行走在回村的道路上。
走到半路时她就看到了远处慢悠悠的赶来了一辆牛车,牛车上面挤下了七个人,真是难为那头牛了。
眼尖的村民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前方有个漂亮的小姑娘正向自己村子里走,心里就忍不住纳闷这几村子里面有谁家的姑娘长成这样?
因为陆钰离脸上那“胎记”被她逐渐淡化后,在远处看也就看不出来了,只有靠近时才能发现她脸上淡淡的印记。
因为胎记潜移默化的变浅,每天都见到的百姓有些好奇问起,就都被她搪塞的敷衍了过去,而且表面还一本正经的,让人看了都不由信上几分。
现在他看到正在逐渐靠近自己的村民,她有预感一会儿肯定会被问得很多。
果然不出她所料,当牛车靠近她时,牛车上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是赶车的陆大叔也停下了车。
“你是陆钰离?”
有一妇人有些不可置信,整个人都惊呆了。
别说她不敢相信,就连是其他的人都不敢相信。
其实这段时间他们村子里面的人一直都忙着收割粮食,粮食熟得快,他们要抢收,所以就一直没时间去镇上,也就没听说过她在镇上开了家铺子的事情。
对于这些天都没有见到过她,他们还以为她回了镇上的陆家,所以也就没去找。
现在刚收割完稻谷正想去镇上买一些被这些日子以来消耗掉的用品,没想到到半路就碰上了已经许多天未曾见过了的陆钰离,而且对方还大变了样子,变得漂亮极了。
如果脸上那块已经淡化了很多的斑完全去掉后,她们相信这姑娘肯定会变得更加美。
说起来,其实原主长的不差,就是因为脸上那个深色又大的“胎记”加上长期的磋磨和营养不良造成的脸色蜡黄粗糙而让原主变得平平无奇,甚至还有些悚人。
现在她每天好吃好喝的,还有着水异能以及空间,整个人不但已经被养了回来,而且还长高了些许,脸上的皮肤已经不再蜡黄粗糙,而是变得莹润白皙,其中还透着健康的粉。
养回来后加上胎记的逐渐淡化,就把被遮盖了的样貌给显露了出来,而且皮肤还变得极其好。
这一天差地别的变化,差点儿就没让牛车上的人被惊倒。
陆钰离朝着车上的叔婶们微笑着打了个招呼,而对于她们的询问,她直接就应下来。
“是我,叔婶,你们秋收完了?”
“完了完,昨天就收完了。钰离,这些天都没见你回来,你是不是已经回镇上家里去了?”
男人们可能是为了面子,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八卦,但又想要听听,于是就示意自己的婆娘问。
妇女们很多都本来就喜欢八卦,所以当自己的男人在自己耳旁低语几句后,她们也没有什么顾忌的问了出来,左右这些都不是什么私密的消息,所以就算问出来也不打紧。
陆钰离因为来到这个世界每天都心情好,对于村民们的询问,她也很乐意给对方说说。
于是她便笑着摇了摇头,“他们都已经不要我了,我还回去干嘛?我现在在镇上租了个铺子做了个营生生意,也就在镇上住下了,免得每天往回跑,怪麻烦的。”
对于自己和陆家的关系,她说的很直白大方,脸上并没有一丝丝伤心的神色,仿佛整个人都看开了,变得不在意了。
她的这样子让村民们觉得这姑娘坚强,但又好奇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做了什么营生的生意,于是就有另一妇女好奇问道“营生生意?什么生意?能方便告诉我们听听吗?”
这妇女明显是个颇有礼貌的,没有一开口就让别人告诉她。
“也没有什么好方便不方便的,就是做了些小吃食,在码头那边,而且门上还张贴了红纸,很容易认出来的。”陆钰离说出了自家铺子的大概位置和大概物品。
红纸做的招牌就她家独一份,一打眼肯定能认出来。
“码头那边,改天我们去帮衬帮衬。”其实是她们好奇陆钰离究竟是在卖一些什么吃食。
“好,随时欢迎。”
“钰离,这几天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漂亮了?脸上的胎记怎么都淡了这么多?我都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这名颇为年轻的妇人看到上一名妇人刚问完就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询问。
她爱美,限想知道对方是怎么变美的?也好让自己照样学,让自己也变得一样漂亮。
陆钰离看了一眼问出这问题的妇人,瞧见她脸上满满的希冀,她都不忍心打击她了,毕竟自己做不到让对方拥有水系异能,也无法做到让对方有神奇的空间,所以就随意信口开河的编了起来。
“最近这段时间做了点生意有了点零钱傍身,吃的也好了很多,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干这么多活,所以人也就养回来了。”
“至于这个胎记。”话说着,陆钰离伸手抚摸上了自己的左脸颊,勾唇轻轻一笑。
“在镇上我偶尔遇到一名路过此地的大夫,他给我看了说其实这个并不是什么胎记,就是出生前母亲喝错了些药,导致了药力身体没办法吸收,就沉淀转到我身上了,所以我出生脸上就成了这样,爹娘他们不知道,就把这印记当成了胎记。”
“现在老大夫给我开药,我每天坚持喝,所以这印记就变淡了。不得不说这老大夫医术还真好,可惜他只是路过。”话说完,陆钰离脸上还故作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