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谢思到最后也没做成那事,当晚还是洗了个凉水澡才泄了火,现在想想,这妮子还真是狡诈,明知道自己来了亲戚还来**我。
第二天一早,我下楼的时候刚好看见了谢文广跟谢思谢璇在吃早点,我挠了挠头,然后走了过去,谁知刚一落座,谢文广就看着我正色道:“年轻人可以贪图美色,但是要节制,你跟小思现在还没结婚,重点还要放在事业上。”
“爸,你说什么呢。”谢思也是闹了个大红脸,羞的连头都抬不起来,我也只能干笑两声应付一下。
这早餐才吃到一半,忽然门铃响了,谢文广眉头一皱,让刘妈去开门,迎门进来的竟然是夏侯灼跟夏侯彦宇。
“伯父好,抱歉打扰了。”夏侯灼微微一笑,冲谢文广点了点头。
“你是……”谢文广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夏侯灼,他虽然知道这么个人,但是对于夏侯灼的身份还是有些模糊的。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今天来主要是想让彦宇来给您道个歉,对于昨天的事我们很抱歉,其次,我有些事想跟林兄说说。”夏侯灼笑着,不能否认,他的声音极具亲和力,而且动作恭谦,就连谢文广都挑不出什么问题。
“伯父,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天是我不好,一时太过狂傲,请您原谅我。”夏侯灼话音刚落,夏侯彦宇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我挑了挑眉毛,看来夏侯家的家教还是很严格的,像夏侯彦宇这么桀骜不驯的人物都被教的服服帖帖的,不过这里面有几分夏侯灼的功劳,就不得而知了。
“年轻人狂一点傲一点都可以,人不轻狂枉少年嘛,但是要搞清楚对象。这次看在夏侯灼的面子上我就不追究了,起来吧。”谢文广点了点头,也没为难他。
“还不快谢谢伯父。”夏侯灼轻声说道。
夏侯彦宇现在就差是给谢文广磕头了,一连说了七八个谢谢,弄得谢文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谢璇更是在后面偷偷发笑nAd1(
“林兄,能否借一步说话?”夏侯灼看向我,出声说道。
我点了点头,然后便带着他上了二楼,我倒想知道他有些什么事要跟我说。
“谢家的别墅真是气派。”夏侯灼笑道。
“说正事吧,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别告诉我你是来看房子的。”我耸了耸肩膀,说道。
“武侯妖龛的事现在不少人都知道了,到时候恐怕会有一场恶仗打,我希望林兄到时候能陪我尽职尽责一次。”夏侯灼弯了弯腰,冲我说道,看样子他对于这武侯妖龛是极其的看重。
“我只能说尽力而为,你知道我手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牌打,七家的底蕴……你应该比我清楚。”我皱了皱眉。
“这点我自然知道,虽说我们夏侯家现在位列七家,但是肯定是资源实力最薄弱的一家,林兄既然说要尽力而为,那么夏侯灼就姑且信了,但是我希望林兄答应我一件事。”夏侯灼看向我,极其郑重的说道。
“什么事。”
“这次武侯兵书必然现世,如果能够侥幸得到我希望林兄将它交给我,夏侯家定然会感恩戴德的。”夏侯灼诚恳道。
“这不可能,如果你只是借阅那无妨,但是摸棺盗墓,本来就是生死各安天命的活儿,这次的危险程度你肯定比我还要清楚,如果换做是你拼了命翻出来的兵书,你会交给我们吗?”我摇了摇头,夏侯家的承诺在我眼里还不是特别值钱。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林兄,这武侯兵书对我们夏侯家意义极大,而想得到这本兵书的人绝对会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夏侯灼摇了摇头,说道。
“谁?”
“我父亲,夏侯元让nAd2(”夏侯灼说道。
“夏侯灼啊夏侯灼,你并非是对我林悲一点都不了解,难不成你觉得七家家主对我有什么震慑力?”我嗤笑一声。
“确实,林兄手中还有帝师这张牌,七家自然是要正视的,但是如果说我们能够给林兄足够丰厚的报酬呢?例如三只听话的红袍厉鬼……”
“红袍厉鬼吗?”我扬唇一笑,展臂一挥,苏蔓烟跟古筝顿时出现在了我身边,一股阴风呼啸而过,直接扬起夏侯灼的衣角。夏侯灼眉头一皱,虽然他看不见,但是显然也清楚我身边现在就有红袍厉鬼,而且等级绝不在低。
“林兄,我们夏侯家有一份《林氏家训》,想必你肯定先要得到。倘若获得武侯兵书,我们夏侯家愿意用它相换。”夏侯灼眯了眯眼睛,沉声道,看得出来,这已经是他能打出的最后一张牌了,如果我再不同意,恐怕这桩生意就真的谈崩了。
“夏侯兄,我不是林家人。这东西跟我好像没什么关系。”我摇了摇头,对于林家我一向没什么好感,尤其是在跟林牧野接触之后,更是反感。
“这《林氏家训》是你爷爷林半闲亲笔所写,就连林战天都费尽心机的想要得到,当然如果林兄真的不想要,夏侯灼自然不会勉强。”夏侯灼一打折扇,啪的一声。
“看来夏侯兄对这武侯兵书是志在必得了。”我哼了哼声,如果他拿出别的东西,我是断然不会跟他做交易的,就像我说的,摸棺盗墓,就是生死各安天命的活儿,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但是他拿出的是我爷爷的遗书,就这一点,我就不可能不同意。
“那既然林兄已经同意了,在下就不多留了,到时候我会联系林兄的,告辞。”夏侯灼冲我一拱手,轻声笑道。
“哦对了,忘记跟林兄说了nAd3(最近天台有一只红袍厉鬼,似乎四处肆虐,死了不少人。”夏侯灼顿了顿,接着说道。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皱了皱眉头,有些纳闷。
“据我朋友说,这只厉鬼似乎叫姬澄雪。”说完,夏侯灼便转身离开了谢家别墅,临行前还跟谢文广等人打过了招呼。可是此时我却不能平静了,夏侯灼的那句话宛若雷击一样,姬澄雪……怎么会杀人。
“林爷,也许他说的是假的呢?”苏蔓烟小声说道。
“应该不会,夏侯家有求于我,应该不会透露给我这么一个假消息,可是……”我咬了咬牙,姬澄雪跟我在一起之后,我就从未见他对普通人出过手,她不是说要去找林离欢吗?怎么会这样。
“林爷你别着急,红袍厉鬼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杀人的,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苏蔓烟见我有些急了,连忙说道。
“是啊林爷,红袍厉鬼如果杀人是要添孽障的,我们本来就是不应该存留在世间的东西,如果再杀了人,恐怕就就真的万劫不复了,那姬澄雪,恐怕不会蠢得这么做的。”古筝也在一旁跟我说道。
这时谢思见夏侯灼走了,踩着步子跑了上来,我挥手让苏蔓烟跟古筝先消失,毕竟这阴气对谢思不好。
“怎么了。”谢思见我满脸愁容,张口说道。
“有点急事,我们明天回天台。”我跟谢思说道,虽然有可能是误会,但是我不敢耽搁一点,姬澄雪现在如何我非常担心,或许当初让她自己一个人离开就是我的失误。
“好,明天咱们就走。”谢思靠在我怀里,轻声说道,双手有些用力的抱着我,似乎感受到了我的那份焦急,她心里也不是特别好受。
“谢谢。”我吻了吻谢思的头发,她仍然是那么善解人意,从来不刨根问底的问我些我不想回答的问题,我谢她宽容,谢她信任,谢她细腻。
谢她爱我。
……
第二天一大早,我跟谢思就坐着谢文广的车回到了天台,与之一起的还有谢璇,因为这妮子也不用上学,在家待的太闷,死活都要跟我们来,我跟谢思拗不过,就只好带着她回来了。
正值冬季,天台亦是一阵肃杀的寒冷,没有雪,也没有霜,虽然外面格外的安静,但是我的心却十分忐忑,我不断的念着姬澄雪的名字,从最开始,其实我跟她在心里是有一点联系的,可是不知怎么,这种联系越来越淡。
车子开进市区,到了古董店之后,一进门我就看见了王虎,我安排好谢思谢璇,然后吩咐了一声就转身出了店门,夏侯灼说天台出事了,死了不少人,那么想必他肯定知晓这事,我本来想直接去他隔壁的店铺的,可是刚刚出门,却碰上了一个熟人。
离洛阳。
“好久不见了,小哥。”离洛阳看向我,微微一笑。
这样的天气,她却穿着一件极薄的纱衣,勾勒出她的曼妙身姿,跟从前一样,她的脸上仍然戴着一层面纱,异色的眸子有一种别样的妩媚。
“离洛阳?你来这里干嘛。”我皱了皱眉。
“当然是想你咯,看看你咯,怎么,不欢迎?”离洛阳挑了挑耳边的发丝,说道。
“当然不是,可是我现在有点事,很急。如果要叙旧你先去我店里等我。”我冲她点了点头,然后就要往夏侯灼的店铺走去。
“是姬澄雪的事吗,如果是我倒是知道个一二。”离洛阳笑道。
“你见过她?”我听她这么一说,连忙扭头问道。
“没见过,但是我见到了她的伞。”离洛阳话音一落,从身后抽出一把大红色的油纸伞。
看到这把伞,一瞬间我脑海里就蹦出了一个想法。
姬澄雪……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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