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天之后,待到夏侯灼给了我出发的信号之后,我们三人便朝着山东出发了,走之前自然又是要跟谢思商量一番,这就不用说了,因为刹那刀被废的缘故,这一次我也只好带上那把从黑市抢来的大夏龙雀。(网)
临行前,刘玄策发来消息说他已经到达了山东本地,就等着跟我们汇合了,对于我们来说这算是一个好消息,本来我还想着刘玄策因为忙着建立势力而会缺席这次的武侯妖龛事件,现在看来倒真是多虑了。
……
“木兰跟刘玄策已经见面了,现在只要我们到了人就齐了。”顾辛烈托着腮帮望向窗外,轻声说道。
“人手自然是越多越好,如果可以的话林兄还可以借一下曹家的力,这对我们成功很有帮助。”夏侯灼坐在我对面,手里端着一杯茶,夏侯家这次来的人数只有三人,除却他之外,剩下的两个都是外戚,不过实力应该不俗。
“夏侯兄,我帮你是纯粹的因为我爷爷的那本遗书,所以这种浑水还是我们自家人趟过去吧,麻烦别人可就不讲究了。”我笑了笑。
“林兄说的有理。”夏侯灼轻轻一笑,也不动怒。
我瞥了一眼他,随即闭起眼睛开始冥想了起来,此时的我心底其实还是有些没底的,因为当初李三千教我刀法的时候,迎合的就是刹那刀这把刀的本身,而此时这把大夏龙雀,如果论历史、材质,定然都是要远超刹那刀的,但是此时我若用,实力肯定不及以前。
而这次前往武侯墓,必然是凶险万分,虽然我嘴里说着应该不会出事,但是其实我自己还是比较清楚的,如果说武侯墓真的那么好进,恐怕武侯妖龛现世这样的消息,就轮不到我们知道了。
“到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缓缓的停下,我睁开双眼,朝着窗外一望,看模样是到了地方了。
紧接着我们几人便下了车,这刚一打开车门,一股寒流便从外面涌了进来,凉的我浑身一颤,虽然我是北方人,但是在南方生活了这么久,也有些不抗冻了,山东的天气,呼口气都是白的,周围更是有着片片积雪,这冷,可不是南方能比的nAd1(
“蒋干,顾小哥,你们不冷?”我搓了搓肩膀,打了个哆嗦道。
“这还叫冷啊,林爷,你是没看见顾少练刀的时候,在西藏雪山上,光着膀子挥刀,每过一个小时还得浇盆凉水,就这?屁都不算。”王蒋干摇了摇头,语气也有些感叹,显然也是很佩服顾辛烈的吃苦,毕竟能在西藏那样的地方光着膀子练刀的人,可不多。
“早就听闻顾兄的师傅是西藏的大德大威僧人,传言更是活了两个甲子的得道高人,不知是否有其事?”夏侯灼一打折扇,这样的天气,只穿着一件薄衫的他竟然没有感到丝毫的寒意,也是着实让我有些惊讶。
“恩。”顾辛烈并未多说,只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一声。
没走出多远,不远处两道身影就浮现在了我们眼前,一男一女。女的身着一身白色的军制劲装,一头乌黑长发随风轻轻摆动,散在腰间,正是花木兰。不过因为身在都市之中,所以她并未携带那把不离手的绣春刀。
而在她旁边的那个男人便有些滑稽了,头上戴着一个狗皮帽子,身上裹着一件破旧的绿色军大衣,邋遢的很,乍一看就跟没钱坐车回家在火车站门口要饭的乞丐没什么两样,可是看到这个男人,我跟顾辛烈全都不由的会心一笑。
“卧槽,刘哥,你这是要饭去了还是让人抢了?这么惨?”王蒋干小跑两步,蹲到刘玄策身边,惊讶道。
我往前走了两步,一看他嘴里的烟头,心想混的还真惨,都抽上四块钱的烟了。
“滚你丫的,老子这么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你从哪看出来我是要饭的了,要不说你这小子就是不会说话呢nAd2(”刘玄策托了托帽子,笑骂道。
“行了,说正经事吧,那武侯妖龛在哪出现了?”我摆了摆手,然后跺了跺脚,这天实在是有点冷。
“就这,临沂城外老山坡道,这两天有不少摸棺人已经赶过去了,如果再不快点,估计我们要被落下了。”刘玄策从地上站起来,用那双旧的不能再旧的军靴踩了踩烟头,然后出声说道。
“那还等什么,走着?”王蒋干扬了扬脖子,示意刘玄策赶紧带路。
随后几个人奔着城外就走了过去,而在这一个照面间,似乎大家都很心有灵犀的避开了夏侯灼,没有人跟他说话,也没有人问他是谁,而对此,夏侯灼只是轻轻一笑,似乎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因为老山坡道距离临沂并不远,我们向外没走多久便到了地方,这是一片空地,极其平坦,就仿佛开始这里便是一座广场一般,而在这里的四角,分别有着四支残的旗杆,旗子早就没有了,只剩下四根光秃秃的旗杆,也腐朽差不多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里既没有人,也没有那传说中的妖龛。
“我说刘哥你丫不是带错道了吧?这里什么玩意儿都没有啊,别说那什么什么妖龛了,就连个人影都没有啊。”王蒋干舔了舔嘴唇,说道。
“现在还早了点,等一等,不出一个点,这帮崽子就该往这跑了。”刘玄策说道,然后蹲在一块大石头边上,又抽上了烟。
“那就等等,不急。”我笑了笑。
“刘哥,你见没见过那个武侯妖龛?长什么模样?”王蒋干拉起裤腿,然后看着刘玄策说道。
“武侯妖龛不是一个固定的能让你看见的龛,它代表的仅仅是武侯墓要出世了,真正的妖龛都是深藏在武侯墓之中的,如果能找到那就是福分,找不到也谁都怨不得nAd3(不过确实也有人看到过这妖龛,相传比一般的佛龛都要大,而且通体漆黑,极其诡异。”夏侯灼坐在一块岩石上,轻声说道。
“呦呵,这不是林家的花木兰吗?这么早就来了。”这时候不知从何处,走上来两个年轻人,这两个年轻人年纪相貌都相仿,且腰上别这一把弯刀,看上去是亲兄弟。花木兰只是轻轻瞥了两人一眼,然后便扭过头不再说话。
“装逼就砍他,妮子给你刀。”刘玄策伸出手指了指那两个年轻人,然后从自己的厚皮大衣里抽出一把带鞘的银白色长刀,是绣春刀……
花木兰伸手接刀,然后抽刀出鞘寸余,顿时寒光乍现,那绣春刀鞘之中发出一抹极其强烈的白光,随后花木兰微一皱眉,然后便收刀入鞘,似是不准备对这两个年轻人动手。
而后随着一阵接一阵嘎吱嘎吱的踩雪声,几十个摸棺人先后的来到了这里,其中不乏一些高手,可是奈何我却不认识几个,当然曹子建红袖等人是在其中的,看到我们,曹子建先是递给了我一个眼神,然后冲我笑了笑。
我亦冲他点了点头,两人算是打过了招呼。
不多时,又是一批人走了上来,一时间,本来空无一人的广场,渐渐挤满了人,差不多快过百人。
“那个是闻派赛华佗的门人,看没看见胸口挂着酒葫芦徽章的,那都是他们本家人,那边的曹家人,这个你熟,但你要记住他们的家徽,胸口挂着一把阔刀徽章的便是曹家的本家人,没戴的一律都是外戚,那边是赫连家的,还有林家人……”刘玄策在我身边,给我一一介绍来的这批人。
“一些实力不弱的散摸这次也来了,那个是血手吴昊,那个是土蝎子杨峰,最边上那个涂着红嘴唇的女子是赤练蛇温青≤之这一次摸棺人上得了台面的世家跟散摸差不多都到齐了,你不用记住他们的脸,最起码把绰号跟家徽给我记全了。”刘玄策指着一个个的人,跟我逐一介绍道。
我点了点头,边听边消化着,这些人大多都是摸棺圈里的精英,刘玄策让我记着,那肯定以后便是有大用。
“花木兰,你们林家人可在那边呢,你站在我们这帮大老爷们中间,嘿嘿,也不怕我们对你做点什么?”一个脸上有着数条刀疤的精瘦男子抱着肩膀对着花木兰说道,语气里还有些淫亵的味道。
“刘老疤,她已经不是我们林家人了,可别乱说错了话。”这时,在东南角旗杆的下面,一个青年出声说道,这青年的胸口挂着一个家徽,但是离得太远我看不太清,不过从他的话语中,我也能猜得到,他是林家人。
“哈哈,不是你们林家人了?我早就听说这姑娘霸气,是个玩刀的好手,今天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也没什么特别啊,不过胸******也翘,老子喜欢,哈哈。”那叫刘老疤的精瘦男子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然后朝着花木兰走了过去,这个时候我才看到原来他只有一只手,而另外一只手则是装着一个生满铁锈的铁钩。
“再往前走,死!”
也就在这时,一道极其冷峻的声音,忽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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