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玄衍漠明确的道破身份和名字,东陵雪终于坐不住了。
事实上,她从来都没有把玄衍漠放在眼里过,在东陵雪眼中,玄衍漠也只配做她的一个奴隶。
然而今天,这个奴隶却反客为主,在这里居高临下的质问她,并且剥开了她身上的伪装。
这让东陵雪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她的目光转为冰冷,凤眸静静地凝视着玄衍漠,忍不住开口问。
“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不觉得以玄衍漠那感人的智商,能够把她伪装这么多年的身份查出来,肯定是有人告诉他的。
在东陵雪成为阶下囚之后,还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跟他说话,玄衍漠自然非常的恼怒。
他突然上前用手捏住东陵雪光洁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朕是怎么知道的你没有资格知道,朕就想告诉你,不管你之前是天璇的太后,还是东陵国尊贵的公主。
从今日起,这些身份统统都不是你的。
因为从今以后,你的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朕的玩物!”
听到玩物这两个字的时候,东陵雪的凤眸猛然瞪圆,脸上下意识的闪过一丝不屑的神色。
这下玄衍漠更加的恼怒了,抓着东陵雪下巴的手忍不住渐渐收紧。
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
“怎么?
你不相信?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朕当场就可以证明给你看。
你说,如果天璇的太后,东陵国尊贵至极的公主,被朕大庭广众之下扒了衣服随意玩弄的话,你还会质疑朕刚才的话吗?”
这番话一出来,东陵雪的身子禁不住抖了抖。
她没想到玄衍漠竟然会说出这么疯狂的想法。
东陵雪知道,玄衍漠是个一激他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人,如果她再敢反抗的话,恐怕这个男人会真的丧心病狂的把刚才说的那些,都实行在她的身上。
虽然说她的入幕之宾确实不少,但那都是暗地里的,可若真的被玄衍漠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弄的话,就算是东陵雪也接受不了。
可是,即便东陵雪没有反抗,也依然没有逃脱被玩弄的命运。
正抓着她下巴的玄衍漠,神色逐渐从阴狠转为淫邪,另一只手也慢慢变得不老实,缓缓的爬上了她熬人的胸脯上面。
东陵雪的目光扫过站在大殿里的其余人,眼里流露出几许哀求之色。
看她似乎有什么话想说,玄衍漠大发慈悲的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示意她可以说了。
下巴得到解放,东陵雪当即贪婪的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这才在玄衍漠有些不耐烦的眼神中开口。
“你怎样都可以,不过能不能先让你手下的那些狗出去?”
听到这话,玄衍漠挑了挑眉,用饶有兴趣的目光看着东陵雪,那张颇为阴柔的脸上充满了讽刺之色。
“呵!朕没有叫那些人一起伺候你就已经很不错了。
记住,现在你只是朕的玩物,玩物是没有资格向主人提出条件的……”思衍宫内都已经如此混乱,更别说皇宫其他的地方了,清贵妃等一些妃子都被关押起来,二皇子也成了阶下囚,不过玄衍漠倒是没有下令伤害这些人。
毕竟他不是什么起义军,逼宫也是为了让太后禅位与他,这本来就是他和太后的计划。
所以,皇室众人倒是没有遭到屠杀,不过那些宫女太监就倒霉了。
玄衍漠手下的人,大多数都是匪患出生。
虽然跟着玄衍漠已经很长时间了,但还是匪性难改,所以皇宫之中到处可见官兵对宫女们做下流之事。
只要谁敢反抗,自然就会死,太监们死的更是不计其数,原本富丽堂皇的皇宫,此时已经被鲜血浸染成了红色。
那些亭台楼阁之中,尸体随处可见,更别说那些喷洒的鲜血了。
今天是玄衍漠的狂欢,也是他手底下人的狂欢。
这一切的血腥在原本辉煌的皇宫之中疯狂的进行着。
而此时,玄轻璃站在离皇宫不远的一处阁楼上,看着硝烟四起血腥弥漫的皇宫,眼底一片冰冷。
对他来说那个地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地方,所以看着他被毁掉,一点也不生气。
不,应该说此时的玄轻璃很高兴,因为他对东陵雪的复仇已经开始了,让玄衍漠折磨她只是第一步。
如果这个女人能够活到他卷土重来的那一天。
他肯定会让东陵雪尝受到这个世界上最极致的刑法。
用冰冷漠然的目光凝视了一会儿自己长大的地方,玄轻璃用平静的语气对身旁的玉无华说。
“走吧玉太傅,从今天起我可不是什么皇帝了。
天璇就先交给我的那位叔叔吧。”
听到这话,玉无华唇角微勾,脸上露出一抹清浅的笑容,站在那里看上去就像一尘不染的仙人似得。
“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相信再过些日子,你会亲手打造出一个更为辉煌的天璇来。”
闻言,玄轻璃稚嫩的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说。
“我也相信。
不过这个还是需要玉太傅做我最坚强的后盾。”
此话一出来,玉无华顿时没好气的瞪了眼喂自己吃蜜糖的玄轻璃,薄唇轻启。
“你就别再给本太傅带高帽子了,本太傅知道在你眼里,你的九皇叔才是最坚强的后盾。
至于本太傅,更像是你的保姆差不多。”
听到这话,玄轻璃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只是淡淡的开口。
“保姆也有保姆的用处,玉太傅也不要太过妄自菲薄。
就像今天,如果不是玉太傅你把我从皇宫里面带出来,那我岂不是要死在我那位叔叔的手里了?”
闻言,玉无华即便再好的心态,也感觉到自己有些心塞了。
这个小鬼实在太可恶了,说话从来都是这么毒……感受到了暴击的玉无华,决定不再跟玄轻璃废话,招呼也不打,直接架起人就飞身离开了阁楼。
虽然玄轻璃遭遇了突然袭击,不过好在他已经习惯了,所以就很自然的抓住玉无华的衣袖,在寒风猎猎下神情淡定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