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东陵雪这样的女人,就算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站在那里,就能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更别说是她刻意勾引了。
这下玄衍漠又怎么可能把持的住?
当即眼神就变得火热起来,一边对东陵雪伸出手,一边开口。
“既然如此,朕觉得为了庆祝一下朕和公主合作愉快,我们应该做点让彼此都开心的事情……”话音未落,玄衍漠就已经把人抱在怀里,压倒在一旁的软榻上了。
对此,东陵雪心下虽然觉得一阵阵的恶心,但也没有反抗。
毕竟她身上的初心蛊还没有解除,总是要用到玄衍漠的。
如今她和玄衍漠虽然合作了,但是东陵雪清楚,这个男人不可能让她再像之前那样找男人了。
虽然对于玄衍漠对自己的这种占有欲,东陵雪觉得很可笑,但至少现如今来说,她是没有办法反抗的。
两人一帆云雨过后,已经到了半夜了,东陵雪窝在玄衍漠的怀里,白皙娇嫩的手把玩着玄衍漠垂在两侧的头发,嘴里漫不经心的说。
“其实本宫一直都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你的身上被本宫下了蛊毒的?
按理说这件事没人知道才对,本宫不相信你能够察觉到。”
这个问题就是东陵雪这几天最为好奇的了。
明明就连玄衍绝都中招了,可她偏偏在玄衍漠身上栽了,这在东陵雪看来一点都不科学。
在她心里玄衍漠一直以来的形象,是给玄衍绝提鞋都不配的人。
然而,偏偏这个就连提鞋都不配的人,反而发现了蛊毒的存在,这不是颠覆了她的想象吗?
所以,东陵雪觉得最好的解释应该是,这其中其实有人从中作梗,专门跟她作对,把玄衍漠身中蛊毒的事情,告诉了玄衍漠。
可是,她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哪里有这么个人来。
虽然最好的怀疑对象是玄衍绝,可若是玄衍绝的话,他怎么可能任由玄衍漠如此胡来呢?
即便玄衍绝不知道玄轻璃是先皇后和先帝的孩子,也不可能让玄衍漠做出逼宫的事情来。
所以,她其实不觉得是玄衍绝告诉玄衍漠的。
不过,当玄衍漠听到东陵雪这个问题的时候,并没有帮她解答问题,只是冷冷的说。
“这个朕自然有朕自己的渠道知道,别真把朕当成傻子对待,你以为朕真的很傻不成?”
如果是在之前的话,说不定玄衍漠早就把一切都告诉东陵雪了。
但是被算计差点成为东陵雪的奴仆之后,玄衍漠倒是学乖了,知道说话做事都得留个心眼儿了。
不过对于他说的什么自有渠道知道这样的话,东陵雪却是一个字都不相信的。
然而,如今的玄衍漠已经不同往日了,如果人家不说,她也不可能撬开人家的嘴,只能作罢了。
当然,东陵雪心里还是不甘心就是了。
因为自从发现玄衍漠不受奴蛊控制以后,她连着催动了曾经下在云陌身上的蛊毒。
却发现蛊毒的症状和玄衍漠的一样,并没有死,但似乎也已经失去了作用。
因为从她催动奴蛊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所以,这只能说明云陌体内的奴蛊,也像玄衍漠的一样,被逼出体外了。
可是,奴蛊一旦离开宿主的身体,是不可能长久存活的。
不但因为奴蛊对生活环境很挑剔,没有专门的食物的话,它也是宁愿饿死都不会吃别的东西的。
所以,玄衍漠和云陌到底是怎么做到,让奴蛊离体之后,还让它活这么久的?
还是说,天璇有人早已研究出了对付蛊毒的办法不成?
可若是这样的话,玄衍绝身上的初心蛊……对了,初心蛊,按照她的计算,如果玄衍绝不跟她交合的话,还只剩下几个月的时间了。
但是看玄衍绝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有什么闪失。
之前她从来没往别处想过,因为她知道玄衍绝是个轻易不会低头的人,一直没有答应跟她交合并不奇怪。
但是,如今想想却不对劲,虽然玄衍绝确实不会轻易低头,但这不代表他不想活了。
可是也没见他找什么办法,解除身上的蛊毒呀。
难不成到现在玄衍绝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是一种蛊毒吗?
如果是以前的话,东陵雪不觉得这奇怪,可如今连玄衍漠身上的蛊毒都解开了,没有道理玄衍绝会不知道……想到这儿,东陵雪的神情变得有些阴沉起来,整个人身上都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
她此时正跟玄衍漠不着寸缕的贴在一起,所以她身上的变化玄衍漠自然察觉到了。
玄衍漠以为东陵雪这是要给自己脸色看,所以顿时就冷笑了一声,用讽刺的口吻说。
“怎么?
公主是要说教朕吗?
还是不满朕的回答?”
说话的同时,玄衍漠的手一直逗留在东陵雪的脖颈处,像是在示意如果东陵雪的回答他不满意的话,手就要捏住脖子了。
东陵雪感觉到,玄衍漠用宛若毒舌般的眼神盯着自己,顿时反应过来,神色恢复了往常的模样,轻声说。
“当然不是,如今陛下和本宫可是合作的关系,陛下想不说就不说,本宫没有强求的道理。”
此话一出,玄衍漠这才收回了那种眼神,阴柔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赞赏的神色。
“看来经过这几天的时间,公主已经彻底看清了自己的身份,这是一件好事,免得公主再像以前那样,朕可能会把持不住,对公主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听到这话的时候,东陵雪勉强笑了笑,心思却已经根本不在这儿了。
比起跟玄衍漠在这里扯皮,她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玄衍绝身上的初心蛊到底怎么样了。
是不是真的还在,或者早就已经解了。
然而现在,她被困在皇宫中,而玄衍绝却远在边关,她心里就算再怎么迫切,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与此同时,坐镇摄政王府的云陌,此时正吊儿郎当的坐在书房的案几后面,斜眼看着首位上的玄轻璃和玉无华,抱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