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肖战畏惧的没有再让人去追。甚至强行拉住了怒不可及的路霸因为傀尸在撤离的过程中,伤了他一名守在外围想要阻拦的队员。
“麻烦你冷静点。一具银尸,一具傀尸。已经有所防备的魁师追不得,特别是在这片地形复杂的区域。你去追一名手段百出的魁师无疑是在找死”嘶吼出这句话的肖战,重重的拍了拍路霸肩膀,随后大跨步的朝着那名受伤的鹰卫跑去。
逐渐冷静下来的路霸,望着肖战那离去的背影,怔怔的屹立在原地。此时此刻,沈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与其一同望向正积极为那名受伤队员治疗的肖战。
“他很强,更为出色,今晚一役我心服口服。可让一名危害性极大的魁师,就这样逃走了。我还是心有不甘”听闻路霸这话的沈冰,诧异的望向这名九尺大汉。路霸是鹰卫中出了名的硬汉,除了少数人外他很少会开口信服于何人。哪怕是碰到龙卫,他都带着几分自傲。然而今天,他能说出这番话,看来是实实在在的被肖战折服。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路霸和沈冰身边的红隼,扛着他的狙击枪,面带微笑的把手中仪器塞在了路霸手中。后者下意识望向仪器上的红点,沉默少许后震惊的反问道:“魁师的踪迹”
微微点头的红隼轻声道:“不用谢我们,请叫我们红领巾。”
“你,你打银尸那一枪里面装有跟踪仪”瞬间明白对方怎么操作的路霸,此时此刻真的心服口服。
“我们家头经常说:善攻者,敌不知其所守;善守者,敌不知其所攻。杀人的方法有很多种,最为低级的就是可着老命上。我们诡刺的人都怕死,所以一般情况下都会留有很多后手。二哥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国家一年成百上千名烈士,不多咱们五个,也不少咱们五个。能站着,别躺着”
就在红隼说完这话之际,不远处的肖战,扭头对其说道:“把我的帆布袋拿过来。”在肖战说完这话,红隼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红隼的这番话,使得路霸久久没有平伏内心的波澜。待到沈冰也迈开步子朝着伤员那边走去之际,手握着跟踪器的路霸,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似得,随即朝着肖战凑去。
“哥们咱能不能矜持点割块肉怎么跟杀猪似得”伤员手臂处因沾染了傀尸的血迹,而极度腐蚀起来。此时的肖战,正用刀片把那块淤肉给挖出来。但这厮叫的是鬼哭狼嚎,连凑上来的路霸,都感到羞愧的怒吼着
“不怪他,傀尸为厄毒体。血液里含有金鳞粉这种苗疆毒药。哦,金鳞粉换个洋气点的名字就是特工严刑逼供时所用的p1n3。他能让人体的疼痛感放大数倍,别说他了,换成是我也吼的跟**似得,根本停不下来”
肖战的这一番话,着实引得周围人哈哈大笑起来。倒是此时的沈冰,恶狠狠的蹬了这厮一眼。
肖战直接就在这公墓内为这名队员做了一个小手术,手法熟练的让鹰卫随队军医都叹为观止。特别是他用银针止血这法子,直接让随队的这名军医,跟碰到大师似得,可着劲的跟在屁股后面想要偷师。
而肖大官人也没藏着掖着,手术的同时也为对方解析着。中西合璧的医疗手段,达到了出奇的效果。肖战言无不尽的授学态度,更博得了鹰卫人的敬重。
打扫现场,善后这里所留下的一切。关于那具速隐的尸体,则很有可能被当成小白鼠运往基地进行深入研究。依旧能尽快研发出能抵御这些非人类的药剂和方法。
带着红隼正从蛛丝马迹中剖析着这名魁师的肖战,被路霸叫到了一旁。不知所云的肖战,诧异的望着对方。直至这厮把那枚红隼交给他的跟踪器,重新还给肖战时,后者才明白了什么。
“下一战,还是你来指挥,我们完全配合。今天这一巴掌打得够响,就这样离开港城我心里不爽。我得想方设法的打回去”路霸所说的显然是那名魁师让他们今晚吃瘪的事。当然,还有被速隐跟踪,给别人做了嫁衣。
手里玩弄着跟踪器的肖大官人,笑着说道:“大哥你不会让我的人跟踪这牲口吧这段时间我们在港城闹得动静不小耶。一旦露头就有可能被针对,反倒是你们行踪飘忽不定。只要能做到资料共享,情报共享。杀敌这事,我们也是义不容辞的。当然,这是官方话实话实说,我们的人都懒惯了。没人愿意接跟踪人这活”说完肖战又把跟踪器还了回去。
而听到肖战这话的路霸啼笑皆非的怔在了那里。但就肖战这快人快语的方式,他很是喜欢。
“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
“那感情好,回头把你们龙组的漂亮姑娘介绍几个过来。普通的良家已经满足不了,我们的征服欲。若是能把龙组的妹子按倒在地,那才叫霸气。”望着肖战那闪烁的眼眸,这一次别说不远处的沈冰了,连路霸都有打他一顿的冲动。
跟踪、部署以及下一步行动,这些暂且都由路霸去张罗。而诡刺小组的几人,在即将凌晨之时匆匆的朝着小区赶去。的
一路上肖战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神色。脑海里回味着那具傀尸,在面对自己时暴走的样子。敌方眼眸内的那份血红,久久萦绕在脑海里。
这一幕,肖战貌似在古书上看到过。怨气附体魁师以毛发及身边贴身物品的气味、唾液亦或血液为媒介,以怨气的方式降到傀尸身上。形成对敌手最大的怨念,从而激发傀尸最大的潜能。
换而言之,这名魁师很有可能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从傀尸的表现来看,魁师所降的应该是一种叫做血怨的高等巫术。这等巫术必须拥有受怨者足够的鲜血可肖战思来想去,如果对方把血怨降到了自己头上,这血他们是从哪里弄到的
自己是个汉子,一个月没有那么几天流血不止。平常哪怕受伤了,也都是在相对安全的地方疗伤。
回忆着自己来港后受伤的经历。一次是因为蛇君的蛊爆自挖了一块肉。另一次就是在宁古大桥下方的沙河。腹部和脊背受了点伤,留下了些血迹。可自始至终,他所接触的都是自己人啊。那么如果自己真是被下降的对象,血他是怎么得到的。
一些个细节,肖战还是需要从资料库查询。他记得血怨祭祀是需要一定的周期。顺着周期往前推,应该能确定对方大致什么时候拿到自己鲜血的。
也正是因为有这份担忧,肖战才把跟踪侦查的任务交由鹰卫来进行。毕竟傀尸对于怨主的气息,是极为敏感的。虽做不到准确判断其位置,但一定范围内,绝对能跟踪。这也就间接的解释了对方魁师怎么会出现在公墓。
回家洗漱了一番,待到肖战折回房间时,发现自己手机有两通未接电话以及一条短信。蠕动着手指打开之后,看到那上面一连串的字体,单手叉着腰的肖战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口。
“真准备提上裤子不认账虎子,你信不信三更半夜的,姐姐杀到林府去”信息是关颖发的。对于自己个干姐姐,肖战有种负罪感。性启蒙的第一个姑娘就是为这位,当年正值血气方刚的年岁,没少干些龌龊的事情。
两人的关系,也不似寻常姐弟那般简单。隐隐中总夹杂着那份暧昧,当年在部队可以对外电话联系时,就没少被这位奔放的留学大姐调戏。每每挂上电话时,肖战的裤裆总是出卖了他的想法
但真见面了,给肖战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真对她做点什么。暂且不说她和自家老娘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师徒干母女关系,单就彼此都有未婚对象这一现实,都让肖战不敢越雷半步。换做她人也就权当玩玩了,可对于这个姐姐,肖战潜心里把控着那份冲动。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不与她联系的根本原因所在。
有搏伦理,更践踏着道德底线。深深负罪感,使得肖大官人真不敢脱裤子。
不过,不管处于什么样的感情。与自己发小见上一面,叙叙旧、谈谈心还是有这个必要的。就是这三更半夜的,还去她下榻的酒店里肖战不是怕自己把持不住,而是怕这位如狼似虎的干姐姐,真就把他按倒了。届时,算谁的锅总不能真提上裤子不认账吧
欣然向往又怵怕发生点啥带着这份纠结,打扮一番的肖战翻墙而过,驾驶着轿车朝着关颖所下榻的酒店驶去。
待到他抵达楼下时,已经是临近一点。没有从大厅上楼的肖战,选择了偏门的货梯。他可以不在乎这样清誉,不代表关颖不在乎。毕竟她的未婚夫,要比战天养生猛多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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