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开车回家肯定是不行了,坐出租车自己又嫌尴尬丢人。而且竟不卫生。便下来看看有那位同事可以帮到自己的,可找来找去,却碰到了林子枫这浑蛋,没办法,现在自己都痛的脸色发紫了,如果再不回家估计那艳红的东西都快流了出来。
“不过,您老上次保安全勤还没有给我呢?若是我再旷工的话,到时保安全勤您是不是……嘿嘿,你懂得。”林子枫嘿嘿笑道。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说这些话的时候,尴尬两个字到底是怎么写!
“你!”
南宫冰现在是大姨妈来了,疼得她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还在这个时候跟自己讲条件!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成心的,难道他连女人的这点事也看不出来吗?
“好!我答应你!”
南宫冰咬牙切齿硬是挤出这几个字。
“老总您不会吧!不就是让你补个全勤,你至于脸色那么差吗?咱们保安可是血汗钱呐!一个月就那三千块死工资,全勤也不过才千把块而已,您平常就算似喝杯咖啡也不止这么多钱吧?”
见南宫冰咬牙切齿,脸色愈发的苍白,甚至有些心疼的感觉,林子枫有些闹不明白了,不就是个全勤吗?至于抠门到脸色都变青了?唉!资本家就是资本家啊!就是来剥削我们劳动人民的成果,就连千把块都心疼的脸色都白了。
林子枫摇了摇脑袋,脸上写满了,老总你真小气。
看着他那张嘴脸,南宫冰真是很想掐死他,自己就算是再没钱,难道还会跟你个小保安纠结这点钱吗?老娘现在是大姨妈来了好不好!
难道非得让老娘去跟你个小保安解释,老娘不是为了那点小钱,我是大姨妈来了,所以我脸色苍白?
“得!就当我吃点亏,不管你以后补不补我全勤了,竟然你都开口了,我也不好意思去拒绝,走吧,老总。”
反正今天上班也累了,林子枫倒还真有点想回去休息休息了。
“你、你能扶着我吗?”南宫冰手捂小腹,脸色越来越难看,都快白成纸了。
就连额头上的细汗都微微浮现。这大姨妈一来,真不是女人过的日子,那种撕心裂肺的巨疼,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拉扯一般。她现在是明显的痛经啊!
“扶你?难道你自己不能走路吗?这里可是公司,到时被人家看到多影响咱们声誉呢。”
你!你这个浑蛋!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难道你怕影响你自己的声誉还是怎么着?
南宫冰气愤愤看着他,现在自己身处困难时期,这大姨妈不是病,可痛起来要人命!尤其是痛经时所带来的巨疼,简直都差点让南宫冰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看她的样子,林子枫也开始在猜测当中。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难道是?
林子枫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他哪里懂女人的这些事情啊?以前跟别的女人****时,无非也就是发泄发泄,哪里知道女人痛经时是什么样子。
“你没事吧?”
出于人道主义,林子枫还是上前扶了她一把。
“你扶我哪里啊!”南宫冰气极了,只感觉自己的胸脯被袭击了一下。
“呃、不好意思,扶错了地方。”林子枫老脸微红。
南宫冰抬着螓首看了他一眼,甚至眼睛之中闪过一丝慰藉。
今天南宫冰穿的是职场女性OL白色套装,上面紧身精致女式小西装,下面就只是一件薄薄的轻纱白裙,在这个热火朝天的夏天里,尽管天气比较热,她南宫冰倒还是挺保守的。
穿的衣服都几乎将那修长的白**给遮掩一大半!真是白瞎了一条白皙光嫩嫩的**。
在经过几楼后电梯之后,两人终于是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地下车库,令南宫冰最担心的事情,幸好没有发生,不然她这辈子真是糗大了。
不过刚上自己的跑车时,却发现自己终于是忍不住了,那白色的长裙下开始印出了丝丝点点的鲜红。
此时南宫冰都快被疼死了,整个人靠在林子枫的肩膀之上,身上所散发出的香气确实挺吸引人,令人着迷的。不过林子枫也发现她身体状况,连忙驱动着跑车直接医院赶去。
“你能不能快一点?”南宫冰有气无力道。
“放心吧,马上就能到医院。”林子枫点点道。
这姑奶奶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得这个时候来,弄得跑车内的真皮椅上都残留着丝丝腥红。
看着那张苍白如纸的俏脸,林子枫更加担心起来。
“你先坚持一下啊,马上能就到了。”
“你如果少说费话,我想我应该就能少受一点痛苦。”南宫冰捂着肚皮,有气无力道。
“放心吧,我的车技绝对是一流的。”现在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林子枫把心一横,踩着跑车飞快的朝着医院方向冲去——
到医院之后,南宫冰整个人已经疼的快昏迷了。据说女人一旦发生痛经巨烈的时候,千万不能忍着,得立即来医院,可南宫冰偏偏得自己扛着,加上工作上的忙碌常常忘记吃早餐,到公司又是各种各样的咖啡,在这种情况下大量饮用咖啡,就算是铁人恐怕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吧。
对于月经时期的女人,如果长期有不良饮食习惯,以及不良方法对待,那么她们一旦发生痛经后,都会加重病情的恶化。
严重的甚至当场昏迷!
好在林子枫送来的挺及时的,一上午简简单单的挂了几瓶点滴,倒也很快没事。毕竟痛经虽然只是一时的,但如果平常没有保养好,甚至会给自己未来留下隐疾。
这种女人病最可怕,跟月子病一样,如果在经期处理不当,又或者经期太马虎,对她日后的身体绝对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留下不少病根。
现在很多女人都有各种各样的小病缠身,虽然病不是很重,但一年四季大多都离不多药,这种病杀根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