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川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剑眉微蹙，“太吵。”
老鸨一愣，很快就回过味，忙说道：“公子，楼上有雅间。请跟我来。”
老鸨亲自带着人上了楼上的雅间，命人端上好茶和点心，完全是最高规格的服务。
“公子，你想要找个什么样的姑娘？”老鸨笑眯眯的问道。
凤九川想了想，“不招待客，挑剔客人，有手段，有能力，会说话，最重要的是一看就很聪明、鬼机灵的样子。”
老鸨一脸黑线的看着他。
妈蛋的，我楼里姑娘谁敢不招待客人，简直是找死啊。
但是，在金光闪闪的‘大肥猪’面前，那是绝对有，必须有，肯定得有。
“这样的姑娘有吗？”凤九川幽深的眸子看向她。
老鸨笑着道：“有。公子你稍等。”
说白了，说到底，不就是想要一个干净的姑娘么，还这么迂回的说一通。头一次来，就是头一次。
很快老鸨将一名年约十三四岁，刚调教好的小姑娘带拉进来。姑娘许是第一次接待客人，有些紧张与害怕。
当她看到自己的客人时，眼眸一亮，完全被眼前男人出色的外表，不凡的气度给震住，愣在当场，久久无法回神。
老鸨一见她蠢模样，气不打一出来。
不过，话说话来，眼前这位公子的长相的确出色。她见不少青年才俊，都没眼前之气来得出色。
老鸨踢了小姑娘一脚，小姑娘回过神，羞得面红耳赤，直接底下了头。
“公子，你看她行吗？她可是头一回，轻易不接待客人的。”老鸨笑眯眯的说道。
凤九川眼底掠过一抹失望，“还有没有其他的？”
“有！”老鸨毫不犹豫的应道。
老鸨走出屋子找来龟公，在他的耳边交代了几句。很快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鱼贯而入，一字排开站在凤九川的面前。
姑娘们一看到凤九川那出色的容颜，一个个眼眸精光，在花楼里能碰到这样优质的客人，都是姑娘们争抢的对象。
姑娘们早就忘记了龟公之前交代的事，要表现出高冷、清纯的模样，一个个争先抢后的抛媚眼。
凤九川面无表情的从她们的脸上掠过，其中一名姑娘最为大胆，率先出手，将身子贴上凤九川，在身体靠近的瞬间，一股力量直接将人震退，一脸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姑娘愣住了，其他姑娘也是一愣，然后不住的庆幸自己没有出手。
凤九川冷飕飕的目光撇了一眼墨砚和观言，两人皆是一愣。
观言：……（刚刚皇上好像怪罪我们没有出手阻拦。）
墨砚：……（似乎、貌似、好像是如此。）
观言和模样两人对视一眼，看懂了彼此眼中的意思，然后齐齐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皇上，你来逛青楼，姑娘上来伺候，我们有什么理由阻拦。
要阻拦，那还逛什么青楼！
观言只敢在心里默默的吐槽着，面上却是严阵以待，以防止有妖艳货色继续贴上来，占皇上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