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个人,究竟怎么了,干吗用这么怪怪的眼神盯着我看呢,果真能吃了你不成,”马凯丽抿着嘴巴,想笑,又没有笑出来,“我若是想吃你时,你还能从我手心跑了不成。”
呵,这话说的,真***让江成焕不知如何应对,不知是顺杆子上好呢,还是笑而不答,之后,他不敢抬头看马凯丽的眼睛,“嘿,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了,我拉你到这儿来,是想告诉你在这里曾经发生的一个既生动又不同寻常的故事,”马凯丽对着近在咫尺的江成焕悠悠地说道,“你愿意听吗?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听。”
江成焕听她这么说,顿时来了精神,眼珠子顿时瞪得溜圆。他知道,这个故事一定牵涉到这个岩洞,甚至,还有离奇的情节,哪有不听的道理,他不觉的点着头,神情有点像年幼的孩子巴望听母亲讲故事。
马凯丽妩媚地一笑,她伸了伸修长的双腿,同时,把洁白如藕的手臂朝着腿的方向伸了过去,再把脖子扭向了他,眼神投向了不知的去处。江成焕知道,她在整理思绪,他的思绪已经飞向了远方爪哇国。
曾经,有个男人带着他心爱的女人来到这个洞穴,开始了浪漫的幽会。是的,因为独特的位置,这个地方成了他俩幽会的私密场所。这个女人十分陶醉,她在这里度过了一次又一次刺激且浪漫的美好时光。是的,这个男人给予她无限深厚的爱情,同时,带给她彻底的****,在这个男人的呵护下,这个女人几乎忘却了外面的世界,完全沉醉在这种浪漫中。
这样一种美好,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一次意外发生。
什么意外呢?在约会中,突然失去了知觉。
那是一个满天星斗明月高挂的夜晚,俩人驱车来到了这里。他俩在洞穴中迫不急待地相拥在一起,这个女人尽情享受着这个男人带她的一次强过一次的暴风骤雨的侵袭之后,她整个人飘飘然起来。在剧烈的颠鸾倒凤的过程中,突然,她感觉自己瞬间完全崩溃,她还没来得及有所控制时,接下来便失去了知觉。
你知道嘛,这是性情中的女人在充分享受爱的滋润中,在达到巅峰状态中,极其容易出现的一种生理现象,即,爱的晕厥。处于这种状态下的女人如同死去了没有什么两样。但具体到这个女人,在这个女人身上,又有不同。其形态更甚。有什么不一样呢,因为,这个女人曾经受过创伤,遭受身心的重创,她在极易感受爱的滋润的现时,也最容易受到伤害。这个女人,就是在这样一种情境之下,被误认为死去,是在极度兴奋之后的不寻常现象。当她知道自己这种情形时,监督局不在洞穴中。去了哪儿呢,她连想都不敢想的一个地方,她居然是在拉尸体的灵车上。当时,她只觉着四肢松软无力,直挺挺地仰躺在那儿。
嗯,什么,可害怕,谁能不害怕呢,可是,她一点力气没有,换句话说,她失去了害怕的能力。
她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突然苏醒了过来,更不知道自己晕厥过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来,她听警察说了,她是被一个过路的货车司机发现并拨打了报警电话,才在断魂坡上的公路旁发现了形同死人一般的她,并且,经法医检查鉴定确认死亡,再搬上运尸车。
你说,这个女人算不算是检回来一条性命。
马凯丽说到这里,朝江成焕望了一眼,然后,流露一种复杂的表情来。
“江警官,我说到这里,想必你早已知道我在说谁了。”
江成焕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当然知道她在说谁,只是,他一时半会儿似乎反应不过来,真是无法想像,居然有这么令人惊奇的过程,他在极速地调整思绪,在努力找回来初始感觉。
“奇怪,那么,你是怎么独自躺在公路旁了呢?”江成焕质疑。
“我同样不知道,不过,可以猜想得到,那个男人是经过努力吃了不少苦的,可能是如同你们的法医鉴定结论一样,以为我不可救,害怕担当责任吧。”马凯丽十分平淡地说着。
“我说是怎么一回事情,原来如此。”江成焕开始愤怒,“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怎么居然弃之不管。他究竟是谁啊,之后,你没有去找他问个究竟嘛?”
“唉,我还在恢复中,还顾不上那些个,”马凯丽叹了一口气,“再说了,我懒得去同他理论,一个在关键时表现出这样一种情形的男人,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算是我当初瞎了眼,人只有经历灾难,才能够看清楚一个人的本质,认清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
“唉,太可怕了,真是人心叵测啊!”
“不过,话说回来,站在他的角度,的确也有难处,”马凯丽忽然替那个人说话了,“我人在路旁,应该是他搬出来的,我人在洞穴中,不可能自己爬出来。证明他当时是采取了有效措施的,可能是以为我死掉了,生怕说不清楚惹上大麻烦。”
“你的心地真是太善良了,这种境地,还替别人着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江成焕愤愤不平,“若不是那个好心的货车司机及时报警,错过施救的最佳时机,那可不就误了大事嘛,这种人有什么好替他着想的,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嘛?”
“对于女人来说,一个男人重要与否,有个重要的最为根本的衡量标准。”
“什么标准?”江成焕迫不及待。
“你猜。”马凯丽见状,反倒不急了,甚至有点儿撒娇。
“我猜,我哪猜得着呢,”江成焕一头雾水,“你们女人家的事情,男人怎么猜得着,不是有句话嘛,怎么说来着,噢,叫‘女人的心思,男人莫猜’嘛,还有一句话是‘女人心,海底针’嘛,都是这个意思,就是说,女人心思,男人是无法琢磨的。事实的确如此,在男人看来,你们女人是善变的,说你们温柔,善良,那么,‘母夜叉、最毒妇人心’一词是怎么来的,说你们纯情,本分,那么,‘红灯区、街柳巷’一词又是怎么来的,说你们朴实,忠厚,那么,“泼妇、悍妇”一词又是怎么来的,总之,男人是肯定搞不懂女人究竟是啥子玩艺儿,鉴于女人这般复杂多变,因而说,我是无法猜到的女人心目中的男人究竟是谁,我就是搞不懂了,这有什么好保密的,怎么就不能告诉我了呢?”
“并非是不能告诉你呢,”马凯丽默默地听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然后抿嘴笑了,“瞎,怎么对你说呢,看来,你真是搞不懂女人,连浪漫都不懂,你身为男人不会制造浪漫,还不允许女人弄点小情调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