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也不算是什么的,小孩子迷恋母爱嘛,这是下意识动作,无伤大雅,何况,因为受到惊吓嘛,这是自我安慰的潜意识动作,是有益身心健康的。但问题是,接下来林老师的辅助动作让他的动作进一步升级。林老师被马尚魁抚摸,她干脆脱掉鞋子躺在床上,并且把身子紧贴紧马尚魁。如此一来,马尚魁的整个小脸蛋完全是在林老师的胸前,被林老师压得紧紧的。而他呢,因为老师的这个动作,他联想到林老师身体了,并有了龌齪的念头。虽然,他在当时并不是太清楚这种意念有什么具体的内容,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本能地联想到女性身体上敏感部位,并且,是挺挺的。
“为此,我要向玉帝忏悔,小小年纪,内心如此龌齪,罪该万死。”马尚魁说到这里,抬起头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望着白兔诚恳地说道。
“噢,这个嘛,”被盯着的白兔忽然觉着一身发烫,她把身子转了过去,侧着身子说道,“其实,是老师在安慰你呢,因为你受到惊吓嘛,这是人之常情,是不需要忏悔的。”
“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马尚魁一脸狐疑。他显然是不相信这种说法。
“当然是真的喽,因为,我正好是处在你那个林老师同样的年龄呢,我当然知道林老师的想法。是近乎母爱的一种爱恋嘛,若是换了我,我被你救下,同样会心生感激的呢。”
“真的?”
“当然是真的。”白兔不假思索地应道,却见马尚魁那双眼睛紧盯着自己的胸前一眨不眨,似乎意识到什么,将刚刚转过来的身子又转了回去,“不过,也不尽然。既然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上苍是会原谅你的,就别再搁在心里过不去这个坎了。”
“那么,若是我现在枕在你的胸前,你会有那种感觉嘛?”谁知,马尚魁盯着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白兔一惊,眼睛瞪得溜圆,“可别想歪喽。”
她说着,身体上表现出防备的动作来,似乎马尚魁随即就要扑上来似的。但那只是一瞬间,很快便转了过来迎着马尚魁说道,“继续下去。”
“继续什么?”马尚魁一楞,“枕在你的胸前嘛?”
白兔一个白眼,厉声斥责道,“哼,刚刚还在忏悔呢,真是狗改不了。当心被上帝听到。”
“哼,忏悔,你是在戏弄我嘛,是让我上档吧?我算是看出来,你绝对是在戏弄我呢,”忽然,马尚魁咆哮起来,“你说,是不是啊?”
还别说,这一着,真是吓傻了白兔,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凭心而论,白兔的确是有戏弄马尚魁的成份,要让他出丑跌相,但不完全。因为,她的确借助了魔法,是完全通灵的。若是方法得当,的确可以达到向上苍忏悔的作用,改善生命轮回,不至于来世太惨。却因为白兔自己一时疏忽大意,泄漏天机,被马尚魁看穿,便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如此,再继续下去,的确不适宜。为了糊弄到底,不至于穿帮难堪,白兔眼睛一瞪,大声叫嚷道,“头顶三尺有神明,何况,你正在向上苍忏悔,众神仙都在盯着的呢,还这般计较,岂不是自寻短路,自绝红尘嘛,真是蠢蛋一个。”
啊?什么。
马尚魁见状,一缩头,本能地朝上一望,流露惊恐的神情来,似乎上苍果真就在自己的头顶上。白兔见这一招发挥作用,便继续说道,“爱信不信,随便你好了,我这便收回魔法,由着去。哼”
啊,别
马尚魁赶忙伸出双手,他果真被她吓住。
在这个世界上,显然有绝对多的人是相信唯心论的,在关系生死存亡的关键问题上,宁愿信其有,不愿信其无,都生怕因为自己的一时不慎,天将降大祸于自身,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你,究竟是人,还是鬼啊,这么吓人,干吗?”
“我吓唬你什么了,你爱信不信,一切都是由着你。”
“不是我不信哪,我是”马尚魁说到这儿,顿住了,“嗯,我问,你父亲究竟回不回来?”
“你什么意思啊,是希望他回来,还是另有什么打算?”
“你不是神通嘛,你猜。”马尚魁说完,把头一歪,流露与他年龄和身份一点不谐调的神情来。
切,这家伙,恶心死人了。白兔心中想着,同时在琢磨这家伙问她父亲回不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哼,还让我猜,猜什么猜,怎么着,也不会告诉你实话,让人琢磨不透。
“其实呢,我今儿个来,是找你父亲的,不曾想,他不在家呢,又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是不是回来,我便告辞,改日再登门拜访。”
马尚魁说完站了起来,果然转身就要离开客厅。
“干吗,你这个人真没劲儿,怎么说走就走呢,怕是心中有鬼吧。”
白兔紧跟了出去。还紧紧地依附着他。
“我能不走嘛,跟一个小姑娘家在一起东拉西扯,算是怎么一回事情啊,果真是忏悔的话,这本身就需要首先忏悔的,我现在离开,就是忏悔的最好形式。”
“别啊,要不,你干脆再干一次坏事,然后再忏悔不迟嘛”
“嗯,什么,再干一次坏事情,再干一次什么坏事情啊,是不是把你给做了啊?”
“嗯,是啊,干脆做了吧。”
“你在说什么呢,怎么说的跟唱似的,这么轻松。”马尚魁不解,根本搞不懂,说这样的话会这么轻松,怕是在理解上产生偏差,“那么,你说的做了,究竟是什么意思啊?是这么做,还是那么做啊?”
马尚魁的确老奸巨滑,他在说这话时伴随肢体动作,第一个做在比划了一下腰身,第二个做比划了一下脖子,然后,一边走,一边盯着白兔。
白兔看他比划了一下腰身,身子骨便开始摇晃起来,在他比划脖子时,便哼了一声道,“随便你好了,只要你高兴,怎么着都行嘛”
“真的嘛?”马尚魁顿时站住了,眼睛瞪得老大。这种表情吓了白兔一跳,她本能地往后退缩了一步,然后一脸怯怯地说道,“干吗,还真想干掉我嘛?那么凶干吗呀”说完,进前一步用肩膀撞了马尚魁一下,无不显露女性那特有的萌态来。
呵呵,这女孩真有两下子,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同马尚魁相处成这样一种关系,让马尚魁哭笑不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