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再次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身旁还有一个一身****的男人,吓了一大跳。
“你终于醒啦?”她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动作,男人先开口了。
她一楞,居然是陈灿,迎着一脸讪笑,正往身上穿衣服呢,再看自己身上,居然同样是****着,终于完全反应过来。这个可恶的家伙,果真干了那猪狗不如的事情,糟蹋了自己。时至这时,再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一切都过去了,再哭闹又有什么意思。何况,她也不是那种女人哪。只是自己多亏了啊,毫无反应,便成了那事儿,一点感觉没有,这算什么事儿啊!
“你,你居然干出这种事情来,也不怕她回来灭了你。”马凯丽嗫嚅了半天,才说出这一句话来。
“怎么了,你说我把你怎么了?”陈灿衣服已经穿好了,下了床,站在那儿一脸严肃地反问。
“你,你把我……”马凯丽欲言又止。还别说,后面的话还真是说不出口呢,毕竟不是小姑娘家的了,那是家常便饭,能说出什么来,“你,你就是一个畜生。”
“哼,我是畜生,是公的,那么,你就是母的,半斤八两。”
“她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男人,真是瞎了眼。”
“多亏是瞎了,否则,你们这些母猪发情时,连活塞都找不到了呢,嘚瑟什么呢,哼,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白白地享受了一把。”
呵呵,这个男人,干了那事儿,便无所顾忌,随心而动,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你,你……你还是人嘛?”马凯丽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哼,我不是人嘛,还有跟不是人的人上床****的女人呢,那呻吟声,难不成更不是人嘛,哈哈……”
陈灿浪笑着,肆无忌惮,在寂静的夜晚更是增添了一份不可测的恐惧。马凯丽蔫了,因为,她是深知自己一旦干那事儿时是何种情形,的确是呻吟无度,地动山摇的。她捉摸着刚才十有**是那样了。虽然自己根本不觉,她也没有底气承认自己睡得跟死人一样无动于衷。她是个阅人无数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没有经历的呢,有一点是肯定的,不论是哪个男人,那呻吟声是一致的。这个可恶的家伙一定是看到自己的丑态,在他面前洋相百出了。
她终于深深地垂下了那高傲的头颅,长发笼罩了整个脸部,犹如一个披着长发的鬼魅。
“我算是帮了你家周因的忙了,他一心埋在牌桌上,哪有时间和心思耕耘你这片早已****四溢肥沃无比的荒田呢,我代劳了,”陈灿见马凯丽低垂下头颅不吱声,又靠近了来,“以后没人耕耘,记着还有我愿意帮这个忙,免费的。当然,若是手头上阔绰,丢几个零碎银子花一花,也未尝不可的。”
“去你妈的,你真是个无耻的家伙,今晚,我算是看透你的本质了,原来就是这么个货色。”马凯丽气急败坏,一抬头,乌黑的长发在半空中腾越而起洒向半边天空,“真没想到,她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挑来挑去,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货色,她真是瞎了眼。”
“嘿嘿,这你就大错,特错了,”陈灿一闪身避开了那散开的头发,洋洋自得地说道,“她是挑来挑去,专门挑了我的呢,她就是看准了我的家伙好使呢,谁有我这般本事,可以把女人搞得死去活来,只管叫要个不停的。你也是女人,并且,是一个一点不逊色的浪女人,你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的吧。况且,你刚才的表现,的确也是不错的哟,也没忘记说要个不停的哟,怎么,享受完了,就不认这个情份了嘛?”
陈灿这番话再次戳到了她的痛处,显然,这个男人完全看到了她身为一个女人所有的弱点,一个女人在兴奋时所表现出来的可怜来。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真是体无完肤,由里而外被剥得**裸的了。
她慢慢地穿上衣服,下了床铺,无精打采地整理着身上,然后摸出了手机拨通了周因的电话。
她要马上离开这儿,越快越好,可是,山高皇帝远,走是走不回去的了,于是,她想到了周因,她要周因开车子来接自己回去,并且,在电话催促着让他快一点,却根本没有想到车子已经被她做了手脚刹车失灵这一码事情。
这就是情绪失常中的女人,一个忘乎所以的女人,一个一心只想着自己感受自私自利的女人。
待她稍稍冷静下来,忽然想起刹车失灵一事时,车子早已上了断魂坡,估计已经下坡了。她顿时情绪失控,知道一场灭顶之灾即将降临,她朝陈灿无力地伸出一只手去做了一个手势,便晕了过去。
陈灿当然不知道这个女人突然使出这个手势究竟是什么意思,一心只注意她昏迷过去,便赶紧将她抱到床上去了。见仰躺在床上的丽人,他再次控制不住地替代周因耕耘了这片田地。
而在断魂坡下坡的半道上,惨案不可避免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实实在在地发生了,周因当场毙命。
迷糊中的马凯丽躺在陈灿床上胡言乱语,将内心担心的事情零零星星地透露了出来。一旁的陈灿听得真切,才知道马凯丽今晚跑到他家里来的意图,惊出了一身冷汗。
咦,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他开始替自己担心起来,既然这个女人果真要害自己的丈夫,真是有可能在之后某个时候坑害自己的。那一瞬间,他也动了灭了眼前这个女人的想法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嘛,于是,他赶紧替她穿好衣服,准备背着她奔大山深处去。把她丢在大山深处最保险,因为,这座大山深处是有猛兽的,暂且不说狮子老虎之类的顶极猛兽,野狼、豹子之类是肯定有的,有野狼足矣,因为,野狼是成群的,一旦啃食之,是干干净净的不留下一丝一毫痕迹,这是最好的办法。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刚刚把马凯丽背到堂间,她居然苏醒了,并且,在他背上不停地锤打着犟着,陈灿一时搞不定她,便放了下来。显然,计划泡汤。正当马凯丽又要使性子准备锤打踢踹陈灿时,门外传来车子的响声,并且照射过来刺眼的灯光。
“不好!”
陈灿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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