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根本扯不上边嘛,突然提及这么敏感的事情,哪有很快回应过来的,总得先要思考一下吧。想到这儿,他回应道,那么你说,究竟该怎么实施。反正,我是没有经验,不知道如何摆平这个女人。我一点不了解这个女人。马尚魁如是说着,是带有一点俏皮,但也是实话。既然是你夏青的主意,你总得告诉我具体实施的办法,尤其动机是什么。别稀里糊涂掉进了女人的陷阱,传出去贻笑大方。
夏青嫣然一笑,然后说道,这个嘛,蛇有蛇洞,鳖有鳖路,各自有方,哪有什么定论。当然,我是女人,自是了解女人的想法,但是,男人更有对付女人的办法啊,是不是啊?要按我说嘛,你不管采取什么办法,只要能够把这个**人弄上床铺就万事大吉。你是老手,对付女人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哪用得着我教你的呢?不过,我必须告诉你这个女人的一些习惯,这个对于你对付这个女人非常重要。马尚魁听夏青这么说来,便瞪着眼睛盯着夏青一眨不眨,生怕漏掉了一个字。见状,夏青流露不屑的表情,然后,切了一声继续说道,一看你这德性,就知道你是一个离不开女人的主,听说要传授经验便这副嘴脸,真是讨人嫌。马尚魁忽然被这个女人说道了一通,真是觉着冤枉,便缩了缩身子。他不得不承认夏青说的是对的,但同时又觉着有点过分。暂且不去计较这些个,他没吱声。
夏青没趣,顿了片刻,继续说下去。她介绍了这个女人的一些特性。这个女人哪,那方面兴趣特别浓烈,一旦上劲儿来时,是一时半会儿下不来的,并且,叫床的声音特殊大,动作也十分明显。这个,你要有思想准备。马尚魁听到这里更是来劲儿了,说实话,他对这方面尤其感兴趣。一个女人若是躺在床上跟死猪一样没有什么激情那有什么意思,越是激荡,越是野性,越是叫床,他越是有激情,越带劲。这一点算是不谋而合。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一点跟你差不离的,并催促她继续说下去。夏青瞪了他一眼,骂了他一句粗话,顿了片刻又往下说去。她说,这个女人没有前戏,她不需要前戏,你只要把她按倒在床上,立马就可以进入正式程序中,绝对没有问题的。还有,她干那事情的时候,喜欢把灯开着的,若是白天,她甚至要求打开窗户和房门,按她的话说,那才刺激。这一点,你是肯定做不到的,如何对付她,你必须有思想准备。马尚魁听到这儿点了点头算是听进去了。是的,这的确是个问题,他是绝对不允许这么做的,打死他也是做不出来,果真是必须敞开窗户甚至不关房门,那怎么进行下去啊,恐怕连他的小弟弟都无法昂扬起来。他点着头,在琢磨着,该怎样对付这个女人的这一招。这是个问题,记在心上,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想到这儿,他催促着问夏青继续说下去。还别说,夏青真是能说,将紫荷这个女人介绍得是头头是道,让马尚魁对这个女人有了一个全方位的了解。马尚魁的脑海中好像完全浮现这个女人的裸体来,那种野性的风骚。
然而,马尚魁可不是一个让人随便摆布的人,脑子是老复杂的了,思维是老缜密的了,他是应承了下来,但心里却在琢磨着另一处来,即,该怎样了却这桩事情。他望着夏青浮想联翩,脑海中却联想到她丈夫季枫来,顿时,计上心来。
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对了,就是他了。谁呢,季枫。他要尝试让这个男人睡到紫荷床上去。这一招不可谓不毒辣,因为这一招完全可以让夏青有口难言。当然,这是说万一暴露了的话,在没暴露之前,他完全可以默认是自己干的。好了,这事儿就这么确定下来。末了,他还问了夏青一句,说道,对了,你丈夫季枫在家干吗?
夏青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说是在家干农活嘛,还能做什么。便没再说什么了。
一晃,又过去了些时日。夏青似乎淡忘了她同马尚魁俩在宾馆客房里的勾当,一心只顾着在家操持家务。她也没在意别的什么不同,毕竟自己跟别的男人开房间,因而,对丈夫季枫总是心怀愧疚之心。季枫还是比较平和的,一直默默地没有什么情绪,这就算是她夏青最大的安慰。偶然,季枫也有离开家的,但她并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也不愿细问。不因别的,还是因为那事儿,便由着他去。总之,他俩心怀鬼胎,各自在家做自己的梦,相安无事。
马尚魁这家伙真是鬼精,他果真把季枫约了出去。理由是,上次那起交通事故还有一些未完结的手续需要办理,并且,叮嘱他说道,因为涉及一些保密事项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家人。老实的季枫一时不知究竟,果真跟地下党进行秘密联络似的没告诉夏青真相,悄然去城里找马尚魁去了。
马尚魁自是阴笑,他将季枫安顿好了,便继续实施阴谋。
再来说一下紫荷,夏青目的是为了堵住紫荷的嘴巴,因而才要实施这个计划,目的是为了自身安全。然而,这一切她浑然不觉得,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在某个时候闯下祸事,正钻进好朋友设下的圈套中。她跟夏青聊得正欢,谁也没再提那次在宾馆的所见所闻,风流韵事,果真如紫荷说的那样根本没有那么一回事情。但在夏青心里,仍旧继续在琢磨如何让眼前的这个女人躺进马尚魁的怀抱中,以解心头之患。当然,这并非容易,要使这个女人在不知不觉中心甘情愿地躺入马尚魁怀抱,还真是要费尽一番心机的呢。这一段时间里,她都在琢磨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