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更是诧异,这就是一扭身而去嘛,和男人女人有什么关联嘛,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这么想着,她没好气地杵了日和族系一句,说道,哼,还男人女人呢,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早知是这样子,就不救他了,哼,忘恩负义的家伙。
“我告诉你吧,他是吃醋呢!”
吃醋?那更是怪了,吃什么醋嘛?一个被冰封了的人,看不见,听不见,能知道什么嘛,还吃醋呢!白兔这么想的同时,突然一惊,啊,不好!怎么了呢?她忽然想起来了,张可华在冰封状态下是完全听得见动静的,否则,先前就不会动容。那也就是说,她刚才跟日和族系俩在嘿咻时,悉数进入了张可华的脑海之中。噢,原来如此,难怪喽。白兔这么一想来,不觉有点不好意思难为情来,她在那一瞬间肆无忌惮的浪叫声,被这个男人照单全收,诶呀,如此如何是好啊!
如此一来,新的问题来了,如何摆平这件事情呢?这个男人,先前哭泣就是超级失常,现在扭身一跑去,同样显得失常,不像是一个大男人应有的作派。可是,理是这么个理儿,却是实际问题摆在面前,事情已经发生了,收是收不回来了,总不能将时间倒转回去吧,总不能就这个问题跟他去理论一番理出一个是非对错来吧,那岂不是将自己的丑陋行径摆放在桌面折腾嘛,自己跌自己的丑,这跟搅屎棍又有什么分别呢?
她这么一想来,束手无策,干脆伫立在那儿一动不动,视情而动。
“这种事情你不用掺和,交给我吧,”一旁的日和族系看出了她的纠结心理,大包大揽地说道,“我会让他心悦诚服的。”
白兔不吱声,她反正没招,由着他去。只见日和族系在说话间已经开始运作起来,微眯着双眼,口中念念有词。白兔一句没听清楚,更不明白,好好奇起来。心想,跟这家伙朝夕相处了那么些日子,这还是第一次瞧见他使这一手,是什么招术呢?又对张可华发挥了什么作用。可就在白兔疑惑时,令人意外的一幕果然发生了,张可华径直回转了来,迎着日和族系一脸微笑。这一幕真是令白兔吃惊,便继续楞楞地盯着他关注进一步动向。
“我准备传授你一套密不外传的擎天功法,学会这套功法,你将能够左右乾坤运势,神勇大增。不仅可以在域内叱咤风云,有足够的立足之地,而且,附带将域内仙女尽收囊中,”
日和族系十分镇定地说着,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张可华却一直是笑脸相迎,显然,他是求之不得。
白兔一开始真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因为什么对着日和族系一副媚态,正纳闷着不知究竟呢,原来是因为这个,不觉流露一丝鄙夷的神情来。哼,这种男人,还以为是什么货色呢,原来就是这种德性。哼,居然这么高兴,怕是听说仙女尽收囊中兴奋得庇护所了吧。若果真如此,那么,整个情形发生根本性变化,功法暂且不论,单指日和族系果真传授这种功法给张可华,那就意味着日和族系在一定程度上有了同域内趋同的倾向性。这可不是小事情,这将关系到大家一直担心的有可能带来的毁灭性的世纪大战的可能性在趋缓,是多么令人振奋的大喜事呢!
但是,在白兔看来,并非这么简单,对于日和族系的为人,她是比较清楚的,是一个意志力非常坚强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改变既定意志呢?何况,只是因为这种小仙,显然不足以撼动他的,这么做显然是有动机,并且,是不可告人的动机,白兔心中有数,却不表露出来,暗中察看进一步情形。
再来说一说擎天功法,果真是绝妙功法,妙不可言嘛?其实不然,白兔对这种功法一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状,说得天花乱坠如何了得,却从来不见他使出来。她不否认果真有这种绝世秘籍,但是,难得一见。甚至,她怀疑这是子无虚有,是糊弄人的把戏。当初,她在域外时,是见识过日和族系玩弄这一套把戏的,怎么说呢,那还是她还没有被他得手时,他不知道她早对他心有所属,以为她不是好对付的,便使出了这一招笼络,赢得好感。当时,她还暗自发笑呢,觉着男人为了女人是什么招术都要使出来,真是很逗。那是什么功法呢,时间长了,她都记不全了,噢,好像叫着九阴梅花烙功法,说是专门适用女性使用的一套内家拳法。这种功法,以阴柔见长,若是学会了这一套功法,那可长本事了,可以有效御敌。谁也不得近身,能够对付各种类型的色狼。
当时,她真是相信他说的一切,果真一心要学。哪料,却是水中月,镜中花,他永远是让你画饼充饥,直到今天都不曾见到那什么狗屁九阴梅花烙功法。因而,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这一次使用了同样的花招,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张可华的信任,蒙混过关。待过了这个坎再想别的法子,走一步看一步。
当然,她不否认日和族系这一回是在帮助自己,出发点是有益的,只要能够稳住局势,别的都不重要了。对于一个刚刚出道成仙的人,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若是因此果真搭建了域内外新型关系的桥梁,岂不是意外惊喜嘛,何乐而不为呢?
就在这个时候,忽见一朵飘云飞逝而来,他们几个一惊,齐齐地把目光聚焦过去。
那朵飘云上居然站着两个人,还没待白兔看清楚那上面站着是什么人,身旁的日和族系突然一个大鹏展翅动作,吓了她一大跳,接着,眼前顿显黑压压的一片来。她正吃惊不知究竟时,那黑影唆唆地窜了过来,犹如万马奔腾一般直接朝那云朵上的两个人包围了去。啊,这究竟是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