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眼睛早就瞪得溜圆,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当她的身影定格在江成焕面前时,所有的人都惊愕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啊,这子是哪来的艳福,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女人主动送货上门呢,难道,白脸就是不同凡响嘛?就在一个个吃惊加期盼的时候,九凤上前一把揪住了江成焕的手臂将他一把拽了过来。
啊,怎么会是这样子啊,究竟将会是怎样啊,大家脑海中迅速升腾起来,一个个在臆想着某一种相当刺激的情景发生,这个女人一定会将这个男人一把揽在怀里,然后深吻下去。甚至,有可能还有更加刺激的一幕发生,一个个脑海中的思绪飞腾起来。
“你干吗搅和在一起,和你有关联嘛?”
“你放开嘛,干吗扯着的手臂嘛?”
哈哈,这就是大家关注的结果,这一对人的对话就是以这开头的,是不是有点大跌眼镜?是的,的确如期待的有距离。见状,一旁的白鹤童子插话道,九凤你就放开手臂嘛,你跑来干吗,正是剑拔弩张之时,你搅和进来干嘛?
大家再次大跌眼镜,如同劝姑似的,这还像是战场嘛,瞎,真是的,女人就是不能够出现在战场上,要不怎么,战争让女人走开。
更有离奇的事情接踵而至,什么呢?白兔嘛,这个女人在最不该掺和进来时掺和来了,或许,她是在吃醋,见江成焕的手臂被一个叫着九凤的女人拉扯着,便冲了上来,就在白鹤童子劝时,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九凤推了开去。
九凤只注意白鹤童子去了,根本没有想到一旁又冲过来一个同性来,直接将自己挡了出去,一惊的同时,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早就瞪得跟铜铃似的。显然,她是火冒三丈,直直地叫嚷道,你是什么人,这是干吗?白兔不甘示弱,直直地道,我干吗还要告诉你嘛,江成焕,离这个騒女人远一点。哼,一看就不是一个好东西,拉拉扯扯不清不白的,像什么话。九凤显然被惹火了,手臂一抬,根本没见她使出什么招术来,只见白兔便飞了出去,竟然不见了踪影。
这一着可吓坏了大家,尤其是江成焕,他楞楞地瞪着九凤直吼叫道,你干吗嘛,干吗出手那么重?九凤一抬眼用疑惑的目光瞟了他一眼悠悠地道,怎么了,招惹你的痛处了?那是你什么人啊,你那么上心?江成焕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点急,缓了一会儿继续道,不是痛不痛的问题,是你干吗对别人那么不友好,至于嘛?九凤脸色红润起来,显然内心上火了,再继续闹腾下去肯定会更加麻烦。就在这个时候,白鹤童子又插话了,他劝道,瞎,都别再什么了,白兔嘛,我去找,没有关系的。都是误会,大家的出发点都是好的,就不要继续闹腾下去了,好吧。你俩就算是给我一个老头面子一点脸面,就此罢了。白鹤童子完一腾空便扬长而去。
剩下他俩站立在那儿不吱声,显然还在呛着气儿。显然,战争的气氛不复存在,这恐怕是日和族系求之不得的,他见状早就迈开了步伐靠近了九凤,一双贼眼直勾勾地盯着九凤那丰满的胸脯,一眨不眨,真可谓是垂涎欲滴。呵呵,这个男人,是个真正的男子汉,见着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那是绝对不放过的。显然,他不认识九凤,但这没有关系的,其实,男女间不认识一点关系没有,本性是互通的。并且,对于异性来,相互不认识更有刺激性,更能够激发体内的荷尔蒙激素,那种感觉更显美妙。
日和族系就是如此,他凑近了来便要跟九凤套近乎。哪料想,九凤正在气头上,兴致没有上来,正好又是为了男女的事情闹腾着,当日和族系的手刚刚伸过来想跟她握手时,被火气正大的九凤一撂,日和族系便飞了出去,跟刚才对付白兔的情形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一下,大家可吃惊了,因为谁都知道日和族系的厉害,居然被她那么轻轻地一抚就失去了踪影,可见其功力不同凡响,都齐刷刷地投来惊讶且钦佩的目光。地藏王菩萨更是吃惊,这么一个纤细的娘儿们哪来的那么大功力,先是将白兔撂飞了去。暂且不什么嘛,毕竟白兔就那么点功力嘛,谁都能够理解的。可这日和族系是什么档次的家伙啊,他是域外鼻祖啊,是来统一域内的呢,有着独一无二的功法,这等角色怎么同样不堪一击了呢?地藏王菩萨在靠近时便多了一个心眼,不要距离她太近,免得成为第三个倒霉蛋。他是绝对不愿意成为第三个倒霉蛋的。
江成焕看出了是地藏王菩萨的顾虑,便撂开九凤近前来毕恭毕敬地对地藏王菩萨介绍着道,这是九凤……接着,他一五一十地将九凤的来龙去脉作了一个简洁的介绍。同时,江成焕还将地藏王菩萨介绍给了九凤。
地藏王菩萨如释重负,如此也就大胆了来,笑脸相迎着要跟九凤套近乎。
九凤呢,经介绍之后目光柔和了许多,不再有猜忌,她同样向地藏王菩萨投去直直的目光。最窝囊最憋屈的人要数马尚魁和张可华了,他俩自始至终没有谁关注,犹如空气一样被忽视,却同时没有一点脾气。马尚魁呢,虽然,他见到美女同样觊觎,但在潜意识里总觉着这个美女距离自己太遥远,自己一时半会儿够不着,因而觉着没自己什么事情,就不太动心思。他把重点投放到刚才那两个被这个美女撂飞了的白兔和日和族系身上去,在琢磨着那两个家伙回来之后将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但是,九凤却把警觉的目光聚焦在这两个人身上。马尚魁顿觉不寒而栗,不知这个女人的目光中隐含着什么动机,又要怎么着。·k·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