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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你就知道。”
聂融说完这句,专心开车,再也不发一言。
出了市区,路越来越不好走,尤其是这几天多雨,地面泥路甚多,车胎打滑,聂融小心翼翼开车。我皱着眉,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与两面不断退后的树木。
迷雾渐起!
聂融说:“秦先生的别墅就在前面。”
“停车!”
“什么!?”
“我说停车。”我将声音抬高了一些,语气无比的冷酷。聂融全身感觉进入冰窖一般阴冷,他回头疑惑问:“有什么问题?”
我下车,走到车前面,看了看周围,取出一张符纸,贴在车头上。我瞥了左右一眼,重新上车说:“我不能帮你打开天眼,但那张符可以荡开任何鬼物,走吧。”
聂融搞不懂我在干什么,但还是遵从我的话,继续开车,片刻后忍不出问:“刚刚你做了什么?”
“是传说中的鬼打墙。”
“鬼打墙?”
“没错,也就是说,无论你怎么开车,都到不了目的地。”
聂融吸了口凉气:“怎么会这样?”他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全身忽然变得很僵硬,眼睛瞪得老大,看着前面,心中极为恐惧。
通过我贴的符,聂融小心开车,终于绕过树林,停在一处很大的房子外。
聂融下了车,看着昏暗的周围,抹了一把冷汗。
我嗤笑:“有我上次给你的五帝钱,任何鬼怪都进不了你的身,害怕个屁。”
聂融讪笑。我们走到门前,已经有人等候,聂融上前说了几句。仆人领着我们进入房间,却是一对夫妇坐在大厅,身边站着几位保镖。想来他们就是秦家夫妇了。
“请坐!”秦先生站起来说。
聂融指着我说:“这位就是余晖,是一位通灵大师。”
“大师,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妇人说。
我瞥了聂融一眼说:“我想他已经把规矩告诉你们了。”
“当然。”秦先生一挥手,身后一个人递过来一张支票,我接过看了一眼,竟然有二十万,我呆了一会儿,拿着这张支票,我仿佛在做梦。
秦先生皱眉:“难道还不够?”
“当然不是。”我将支票收起,“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秦夫人连忙说:“我女儿就在房间,请大师快吧。”
“带路。”
我提着背包,跟着他们上了二楼,走到一个房间,告诉我就是在里面。我示意他们将门打开,秦先生让一个保镖打开门,我告诉他们在外面等着就可。
我提着包走进门,将门关上。
房间床上躺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妙龄少女,只不过,少女穿着产妇,肚子好似七八月大。我深深看了少女一眼,退后,将门打开,便见所有人都在门外。
妇人连忙说:“大师,我女儿怎么样?”
我说:“我必须了解整个始末。”
“你想知道什么?”
我瞥了身边保镖一眼。秦先生会意,让他们退了下去。我问:“你女儿怀孕多久了?”
秦先生夫妇对视了一眼。
我严肃:“千万不要骗我。”
“据医师检查,一个月多一”
聂融试探问:“到底怎么回事?”
“行,我知道了。”我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句,进入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在房间细细看了许久,将背包放在椅子上。这房间内家具都是用上等的木材建造,装潢也很大气、漂亮。
我搬了一个椅子,坐在少女的床头边,看着熟睡的少女。
秦家小姐样貌很是秀丽。虽然不是倾城倾国之色,却也是难得的美女。
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秦小姐缓缓睁开了双眼,便见我坐在床头发呆,不禁吓了一跳,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大喊:“你是谁?你怎么在我的房间?你不要胡来,我要喊人了,爸爸……”
我非常淡定的换了一个姿势,看着她,任由她大喊大叫,外面自然没有动静。半晌,等她累了,我才开口:“我是你老爸请来的,如果你想知道原因,请配合我。”
“呃。”秦小姐捂着被子,愣了愣,半晌,身躯放松下来,吐出一口气,翻白眼说:“早说嘛,害我浪费口水。”
我笑:“看来你爸爸请过不少人。”
“当然,可惜没有一个有用的。”说完轻蔑地看着我,哼,一个这么年轻的人,肯定又是骗钱的。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认为我年轻,认为我是神棍,对吧?”我抿嘴轻笑,这种人我见多了,因为我的年轻就认为我没有实力。
秦小姐身躯动了动,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说:“那你看出什么来了?”
“你似乎对这诡异的事并不在乎?”我笑笑反问。
秦小姐皱眉:“你是来为我看病的,还是来陪我聊天的?”
我站起身,走向自己的包裹,一边取东西,一边说:“我已经知道你的症状。不马上治疗,陪你聊天是想知道症状的源头在哪,如果不知道这点,就算治好了你,早晚还会复发。”
秦小姐一怔,撇嘴:“你不是在吹牛吧。”
“试试就知道了。”我转过身微微一笑。
秦小姐面色一变,缩了缩身子,害怕说:“你,你要干什么……”
我手里拿着匕首与一个玉瓶:“这个方法只能起到遏制的作用。当然,你若要想根除,就必须告诉我是怎么怀上这个孩子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我自然不理会,一个箭步冲到秦小姐床头,嘿笑:“只是放点血,不会有事的。”我猛地揽着秦小姐手臂,让她动弹不得,我划开了秦小姐的动脉,用玉瓶接着她流出的血。
“啊啊啊。”秦小姐挣扎着,疯狂扭动身躯,发出高分贝的尖叫。
秦先生夫妇站在外面,听着凄惨尖叫,心都揪了起来。秦先生握紧了拳,双眼散发着森然寒光,咬牙切齿:“如果他敢胡来,我一定宰了他。”
聂融虽然相信我,却亦是担心不已,赔笑说:“放心吧,他一定可以的,他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