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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拿到了,可以救人了吧?”
“先送我回酒店,然后给我去买身衣服,等我洗漱完换好衣服休息好再处理不迟,嗯,帮韩春办出院手续吧,找个清静的地方。”在车上我一一安排,此时此刻画在手,可以说大局已定,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最重要的是,经历了昨天一战,我太累太累,我现在需要休息。
回到酒店,我回房间洗漱睡觉,而李秘书去了购物中心买了几身衣服,接下来又去了医院为韩春办出院手续。医院医生阻止,说韩春的情况绝不能妄动,最后引发争执,所有人都以为李秘书疯了,但李秘书内心明白呆在医院只会浪费时间,浪费金钱,离开医院才能救醒他。
李秘书强忍着压力与舆论签字,带走了韩春,将韩春送到豪宅,然后给宋思秋打电话,让她来一趟,宋思秋开车过来,拿走衣服,去了酒店接我。
而此刻,我坐在房间内,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朱子泽,张宁,以及一位身穿裙衫的女子,我心里窃笑,这女子正是拍卖会的拍卖品,那个所谓的公主。想不到真的是朱子泽买下的。看不出来,这家伙还挺色。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无奈说:“你们来就来吧,可这么沉默已经半小时了,我说你们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好忙的,没多少时间陪你们干坐着。”
朱子泽轻笑:“我是在等你向我们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
张宁撇嘴:“说笑吧,昨天你差点死掉,现在却跟没事人一样,你跟我们说什么都没有,谁信你啊,说实话吧,昨天晚上救走你的是谁?”
我默默看着他们,戏谑的笑:“你们认为我会说?”
“不会。”朱子泽摇头,“我们只是随便问问,我们这次来,是为了画里被封印的幽泉会几个人。”
“嗯,这是我的委托,稍后我会处理。”
朱子泽叹:“我的意思是,人救出来后,画我会带走。”
“不。”我拒绝,“这幅画我会毁掉。”这幅画危害太大了,以前我只是感觉不过一幅画,能掀起多大的浪,可经历了这件事我想法变了,这种东西就在世界上,只有害没有利。我扫了有些不满的朱子泽一眼,说:“我有处理这幅画的权利。”
此画从一开始就是自我手中流出,可以说若是当初不是我将画交给韩春,就不会有今日的这么多事。
我的态度让他们沉默了。
就在这时,我电话响起,我接电话:“……嗯,马上。”
我对他们笑笑起身去开门,宋思秋拿着不少手提盒子,她说:“李秘书给你买的衣服,还有,还有她让我来接你。”
“嗯!”我顺手接过她手里手提纸盒子,让她进来,宋思秋见有人在,立刻变得拘谨起来。我让她不要在意说:“等我下,我去换衣服,至于他们,当不存在就行了。”
朱子泽郁闷,这是被讨厌了吗?可他还不能走,他对宋思秋微微一笑,说:“朋友,我们跟他是朋友。”
“哦。”她点点头,“我是李秘书派来的导游兼翻译,现在是来接人的。”
“是去救韩春?”
“这我就不知道了。”她摇头,对于韩春的事李秘书没告诉她,我做事从来都是瞒着她,她自然不知道。她不过是很老实的听命行事,李秘书让她来她就来了。
五分钟,我换好衣服走了出来,很普通的休闲装,这是我要求的。
我说:“万事俱备,我们走吧。”
“好。”
宋思秋开车。
我不理会他们,直接上了宋思秋的车,他们不好意思一辆车,然后拦了一辆车跟在后面,我在车里闭着眼假寐,宋思秋一边开车一边看镜子,问:“他们没事吧,为什么不与我们一起呢?”
“别管他们了。”
我当然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他们是愧疚,是自责,朱子泽与张宁都是幽泉会老人,与梅峰的一战,论实力没人是其对手,可是我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人带走……虽然最后活着回来了,可若真的出了事,他们无法向方青交代。而我又不能说什么,因为只要我开口,心理上就是对他们的羞辱,对他们的问罪,总之,这是一个很尴尬的局面,不接触还好一些。
到了韩春的豪宅,李秘书早已在里面等候。
李秘书迎了出来,可看到后面的朱子泽等人,不由一愣,随即便露出笑意:“朱先生、张先生,原来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朱子泽轻笑:“是我们没帮上忙才对。”
“停,这就是你说的不对了。”我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什么,连忙取出画,扔到他手里,“如果没有你们,或许韩春早就死了,而且没你的帮忙,昨天我早就死n次了,再说我现在是外强中干,表面看上去没什么,其实是重伤在身,我已经无能为力,接下来就靠你了。”
朱子泽看着我眨了眨眼,心中一笑,松了口气,算你小子上道,知道给前辈们一点面子。
李秘书莫名其妙看了看两人,然后惊呼出来:“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你昨天一定受了很严重的伤,还差点死掉,啊,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我联系职业医疗小队。”
我嘴角抽搐,翻起了白眼,妹的,我就随便说说,你紧张个屁,好歹你也算是当秘书的,察言观色不懂啊。我连忙摆手说没事没事,救人要紧,她才作罢。
不过,朱子泽飞快凑近李秘书,在她耳边说支走宋思秋,毕竟所有事有个不知情的人在不好,李秘书会意,让宋思秋回去了。
接下来,朱子泽开始准备。
房间内只留下我与朱子泽两人,其他人都被挡在门外,我留下一来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二来就是看看这是一幅什么画,因为自从拿到手后,我却是从来没有打开看过。
朱子泽在韩春肉身前支起了一个法坛,双手握住画,扭头看我,我点头,示意他随时可以。朱子泽回过头去,盯着韩春,眸子亮起了纯阳之气。
嗖!
画被甩向半空,在半空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