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他的怀疑,我们大为吃惊,当初因仇怨接到战书我们没有多想就来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另一层,我拍了拍他肩膀,微微一笑说:“不愧是干警察的,比我们想的就是多。”
齐飞拍了一下聂融说:“那当然,当年聂叔叔可是……”
“闭嘴。”聂融转身扑了过来,大叫:“不要叫我叔叔,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再叫我揍你。”
“啊,聂叔叔打人啦。”
我们笑,气氛一片欢乐。
可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令狐星,他以为到了家一般,他以为认识了跟他师父认识的人就真的可以相信。
他以为我不相信他。
他居然到了现在还说这种话,我和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生死,往日的不信任早已剔除,难道他不明白吗。
我叹了口气。
却在这时,修明手机响了,他看了我们几人一眼,走了出去,打电话去了。不多时,脸色极为难看的回来,说:“发生大事了。”
我问:“什么事?”
修明吸了口气说:“是李松打来的,他和白景文等人本来要找我们,且已经进来了,可突然接到老大的电话,外面出现了一伙人,把茅山给灭了……”
“什么?!”我们震惊,这怎么可能?茅山是驱魔抓鬼最强的门派,手段非凡,传说还拥有仙法,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灭了。
巫天蝶说:“你没开玩笑?”
“我像是会开玩笑的人吗?”修明冷冷反问。
“到底怎么回事?”齐飞问。
“暂时还不清楚,李松等人中途改道回去了,还让我们尽快处理这里的事,让我们赶紧回去,毕竟我们私人恩怨是小事,灵异圈发生的才是大事。”修明脸色铁青,猜测着最有可能干这种事的人,可怎么想都想不出来。
最有可疑的就是六荒门和鬼门,但他们不会这么蠢,可知这么做了,就是与整个灵异圈为敌,何况就算他们联手,也无法无声无息干掉茅山。
到底是什么人?
巫天蝶扫了几人一眼说:“我觉得,我们应该还是放下这里,先回去处理外界的事。”
“等下。”我取出手机接电话,说:“怎么了?”
“有人死了。”
“谁?”
“异玄!”
“嗯?”我疑惑,这名字有点熟悉,我听过吗?我问:“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去。”得到地址,我连忙挂了电话,收起手机说:“令狐星打来电话,说异玄死了,让我们赶紧过去,话说异玄是谁?”
“什么?!”
“那个大妖。”齐飞跳了起来,瞪大了眼,“你忘了,那天我们去见的人,桌上就有一个叫异玄的,后来令狐星告诉我们那是一个大妖怪,从妖界来的,啊,不对啊,他们那么厉害,怎么会被人杀死?”
修明眉头皱的更深:“看来发生大事的不止外面。”
“边走边说吧。”聂融打断,从房间取来钥匙,“我去开车,你们去门口等着。”
齐飞问:“多少年的车?能用吗?”
“老子回来后买的。”
“哦,两三年的车,能打着吗?”
“你找死是不,能不能盼点好。”聂融气的等了齐飞一眼,冲出了房间,我们对视了一眼,飞快离开了,去庄园门口等着。
十几分钟。
一辆车缓缓驶来,停在他们面前,虽然空间不大,勉强挤一挤还是能坐下的。
我们对视了一眼,一个接一个上车。
我沉默了片刻,说:“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巫天蝶、齐飞、修明你们回去吧。”
“为什么我们回去?”
“修明算是第一编辑所高手,那边需要他,至于你们,留在这里只会妨碍我,懂了没?大妖都死了,何况你们这点道行,就这么说定了,不准反驳。”眼下只有独裁一回了,他们留在这里,真的无法让我省心,外面就不一样了,外面有幽泉会、有第一编辑所,还有阴阳协会罩着,起码可以让我安心一
三人对视了一眼,修明说:“那么,我的恩怨就交给你了,记住你说的,九元忠必须魂飞魄散,绝对不能留给他喘息的机会。”
“放心。”
“可是我不要回去啊。”齐飞大叫,“外面那么多高手,多我们不多,少我们也无所谓啊。”
我顿时阴下了脸:“如果你能胜我,就能留下来。”
齐飞闭嘴不语。
巫天蝶插嘴:“给我时间,一年内他绝对能胜过你。”
我笑笑:“我等着。”
齐飞看巫天蝶说:“你有把握?”
“就看你配不配合了?”
“好。”齐飞不满的瞪了我一眼,扭头看于修明说:“废话少说,我就加入第一编辑所,跟你回去。”
于修明迷惑:“巫天蝶,你在搞什么鬼?”
巫天蝶神秘笑笑:“离开南城再告诉你,我绝对有把握在一年内把齐飞改造成不输于余晖的高手,嘿嘿,为第一编辑所收拢这么厉害的人物,我有没有什么奖励?”
于修明吸了口气,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第一编辑所有什么给你什么,就算没有,只要你说,天上地下我都帮你找到。”
我与开车的聂融对视了一眼,猜不透巫天蝶哪来那么大自信。我可是从小锻炼至今,才有今日的成就,如果齐飞真能在一年后胜过我,那我干脆自杀好了,还混个屁啊。
于修明指了指前面,说:“就在前面停下吧,我们不跟你去了。”
聂融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他将车停在路边。
三人下了车。
齐飞一脸嘚瑟说:“阿晖,我们走了,你可不要死在这里哦,我还期待着一年后打败你呢。”
“做梦吧你。”我笑了笑,挥手与他们道别,让他们自己小心,然后关上了车门。
聂融开车,扬长而去。
不久,我们停在一栋大宅前,外面没有人,估计蔡玥等人没有报警,更没有通知太多的人,我与聂融下了车,我给令狐星打电话,让他出来接我。
令狐星出来后凝视了我半晌,淡淡开口:“先进来再说吧。”